那是一位要比照片上面更加動人的美女,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在他的下巴上面有着一張面紗,掛在自己的耳朵上面,頭上戴着一個有着動物羽毛的氈帽。
看上去十分的動人可愛,方老在我的旁邊可憐巴巴的看着我,我將望遠鏡遞給了他,老人看完之後全身在不住的顫抖。
他對我們說道:“當年就是從哪裡發現的蜃樓,或許哪裡的湖水在一次的出現了。”
老鼠接過望遠鏡,此時的歌聲已經停止了,老鼠對我們說道:“你們看城牆上那個女人在說這什麼?”
我拿過望遠鏡看了一眼,只見美女張開嘴不知道在說這什麼?
女巫接過我手中的望遠鏡,看了一會對我們說道:“樓蘭死亡之地。”
女巫是會脣語的,她這話一說出,我們所有人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樓蘭死亡之地。
胖子的意思想要過去看看,卻被方老攔住說道:“晚上的羅布泊是很危險的,弄不好你會走丟的。”
胖子放棄了自己的想法,我們只好圍在篝火的周圍,我看着正在燃燒的篝火對方老問道:“其實我一直有些疑問,我現在也想不明白。
我們剛纔看到的那個樓蘭美女,應該是小河公主纔對吧,那些教授不是說她應該是3500年以前的人嗎?但爲什麼他會出現在一個2000多年的古城上。”
方老想了想說道:“當年發現小河公主時我也在,雖然說它的屍體在3500年,甚至在商周朝時期,那時的這裡並不任何的國家管制,可以說算是蠻荒之地,野獸遍佈遍地,或許有着許多其他國家的,遊牧民族在這裡生活過。
但當時的羅布泊卻是和現在天然之別,當時的羅布泊可以算的上,有水有野獸的地方。
漢朝之後整個這裡邊開始出現了,我們現在看到的樓蘭,是當時最著名的絲綢之路,唐朝的高僧唐僧就從這裡走過,那時的樓蘭已經開始急劇的變化,由於過度的開發將這裡很快變成了荒漠。
而這裡也是許多高僧西行必經之路,現在的樓蘭已經消失不見了,常常有人能聽到這裡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唱着悲傷的曲調。
至於爲什麼3500年的小河公主,會出現在樓蘭古城上,你們不是猜測過嗎,這個樓蘭的遺址很有可能是被複製出來的嗎,或許小河公主便是當年的樓蘭公主。
他纔是羅布泊的真正的主人,而我們剛纔看到的便是樓蘭古城整個投影。”
說道這裡我想起了,第一次進入雲頂天宮時,看到的那座城市到處都是人影,不也正是利用投影,纔將過去的歷史投影到了那座城市中。
方老繼續說道:“當年我們還沒有什麼投影東西,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在湖面上,出現蜃樓,但現在想起來或許當初正是因爲那攤湖水,纔將地下的樓蘭投射了出來。
當初我的老朋友發現了,但我們卻沒有注意,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發現了什麼,又去了哪裡。”
這時我們帶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我接起來是琳琳打過來的,琳琳於毛魏清在昨天已經到了,新疆科學院,他們找到了彭加木院長以前的辦公室。
他們在裡面找了一天的時間,就在十分鐘前他們發現了一個筆記本,看樣子是個人的日記,這本日記被,彭加木藏在了桌子裡面一個暗格,要不是毛魏清眼睛好使,估計琳琳也未必能發現。
在裡面他們發現了一件事情,是彭加木自己推算出來的,上面寫着我們在第二次去羅布泊時發現了太陽墓,至今有3800年,不知道爲什麼太陽墓竟然打開了一條通道,我的助理以及一名職員,進去之後再也沒有出來。
之後便是兩個月以後,他們發現了助理出來了,並且在離他們有20多公里外,彭加木的筆記上面寫道。
我的助理出來了,不知道他這個兩個月是怎麼活下來的,整個人已經瘋了,嘴裡一直在說樓蘭,我現在懷疑他們在地下又發現了一座樓蘭,雙魚玉佩的計劃或許和樓蘭有着很大的關係,但他們究竟遇到了什麼,爲什麼只有一個人出來了。
當琳琳找到第三次出發前一天的筆記,彭加木寫道: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我看到了樓蘭並非真正的樓蘭,我發現了樓蘭真正的位置。
我聽到琳琳對我說的這些,心中不禁升起了許多的疑問,彭加木院長說自己,找到了真正樓蘭的位置,他究竟在哪裡發現的。
樓蘭的入口在哪裡找到的,這個太陽墓可不是說想要開啓就能開啓的,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纔可以,我們現在都不能肯定,太陽墓在三天之後就能打開。
我對琳琳問道:“那彭加木院長,有沒有提起過要怎麼才能,進入地下尋找到真正的樓蘭。”
琳琳搖頭說道:“沒有,什麼都沒有,我們找了一整天就只發現了這些東西,我在找找吧,或許什麼地方還有着記錄。”
我掛斷了電話,將剛纔琳琳對我說的話告訴方老,方老聽到這話也沒有過多的吃驚的表現,看來他對於自己的老朋友十分的瞭解。
方老對我說道:“我那位老朋友,雖然年紀比我大上一些,但他的心卻和小孩子一樣,有些事情他要是知道了,非得弄個水落石出,要不然他整天都睡不着覺。”
不知道爲什麼,遠處的燈光消失了,老鼠估算過從我這裡到那個蜃樓,最少也有近二十公里左右。
距離不短啊,如果說真正的樓蘭就在那裡,從這裡想要過去需要不少的時間才能到。
關鍵的是這下面到底有着什麼東西,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東西,能讓一箇中年男子嚇瘋。
中科院那些人可是沒少見過死人,甚至可以於骸骨睡在一起,就算羅布泊的下面都是死人,也不可能被嚇瘋。
想不明白我也就不在去想了,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三天很快就過去了,安娜今天給我打電話說,要去上學了,馨怡給她買了書包與文具,早上由搏擊冠軍雪婷送的她。
上午十點左右時,來了一個人臉上全是灰塵,只見這個人穿着一身道袍,看樣子應該是一位道士,這人來到我的面前,也不說話,一把奪過我的水壺大口大口的喝着。
我們正在等待太陽墓被打開,卻沒想到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頓時打斷了我們思緒,當這個人將我的一壺水全部喝完之後,將臉上的灰塵擦去,這才漏出他的面貌。
我去竟然是徐春哲,這小子自從和我們從日本回來之後,邊於我們分道揚鑣也沒有吃一頓飯,只是告訴我們要去龍虎山。
他的出現讓我們十分的驚訝,我看着他心中十分的不解,我對他問道:“你怎麼來了,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你是無意還是有意。”
徐春哲喘着氣說道:“你可別說了,差點累死老子,有吃的沒。”
胖子將一袋壓縮的炒飯丟給了他,他一邊吃一邊對我們說道:“三天前,我接到你們院長給我大師兄打的電話,讓我過來幫你們,所以當天晚上我就坐飛機去了新疆。
下車之後我是一直在換車,最後找了一個越野車想直接橫穿到這裡,我之前算了一掛,在今天正午時分將會有事情發生,所以我並沒有走正常的路線,可誰知道我花錢僱的車,半路就壞了,我只好走了一個晚上,這才走到了這裡。”
方老看着面前這個小道士問道:“你難道沒有走丟?”
徐春哲笑道:“我們道家都是懂得奇門遁甲八卦之術,再加上我手上有着羅盤,自然不會走丟。
只是沙漠的晚上十分的寒冷,沒差點凍死我,要不是因爲我的體制好,或許早就是死在荒漠之中。”
我看着徐春哲問道:“那你這次是免費來的,還是院長花錢請你來的。”
徐春哲看着我笑道:“按照咱們之間的交情,談錢就傷感情了,但是不給錢,我也沒花的不是,於是我就向你們院長要了一點點。”
我問道:“多少?”
“不多,不多十萬塊,還是先給我的錢,我纔來的。”
胖子大叫道:“什麼十萬,你出來一次就十萬,我們可是每年都在玩命也不到十萬啊,要不然回去之後我跟着你去龍虎山當道士吧。”
徐春哲笑道:“道士這個東西可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當年我可是三歲就在龍虎山,每天要修煉許多的東西,在加上我的天資,纔能有現在本事,說實話十萬塊對於我來說也不算什麼,我給一個大老闆看看面相也得給個三四十萬的。
其實我也不想要錢的,這也算是給我一個歷練的機會,但是不收錢又破壞規矩,這萬一以後有人在找我辦事,都說給我歷練的機會不給錢,我到時候豈不是要賠大了。”
我們在一起閒扯了一會,當到了中午十二點,突然一朵雲彩擋在了我們的頭上,只見一律陽光照射到了地面上。
只見那縷陽光正在向太陽墓慢慢的靠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