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冬晨就像一隻可人的小鳥,依偎在我的胸前,我不再去想這些想不出來的事情,便抱起劉冬晨,大病初癒,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溫馨浪漫的激情了。上次是什麼時候?我也不記得了。
常言道身有嬌妻,夫復何求?
雖然我連自己什麼時候娶的這位美麗妻子都不知道,但已經得到了老媽老爸的證實,他們也接受這個兒媳婦,還有什麼比這樣的人生更愜意的麼?
我也很納悶,雖然我記不得最近發生的事,但我還記得幾年前做生意的時候發生的事。雖然那時候我也是懷不離女,夜夜笙簫。但那時從來沒有過現在的感覺,這種溫馨,這種猶如春暖花開,清風拂面般的舒服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怪不得那麼多人要結婚,新婚的感覺就是好啊。
激情過後,可能是我剛剛大病出愈,感覺很累,劉冬晨服侍我休息,她說讓我先睡一會,她去幫我準備好吃的。
一覺醒來,老媽進來叫我吃飯了,我看看錶,我的天,一覺睡到了五六點鐘了。看來真是有病了啊,放在平時在白天我從來不會這麼能睡。
估計這是慶祝我病癒啊,搞的這麼豐盛。都是我愛吃的菜,竟然有五六個菜,我都不知道吃哪個。
老媽說老爸出去跟人談生意了,這些菜都是劉冬晨做的,人傢什麼忙都沒用她幫。老媽暗中跟我低聲說,眼光還不錯。
不知爲什麼,我總感覺這次醒來之後怪怪的,老媽從來沒有對我這麼好過,在我的印象當中,見到老媽的時候少之又少,而且僅僅見的幾次面,也總是說我,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樣心平氣和的跟我說話,甚至還誇我。這是在誇我呢,還是誇兒媳婦呢。
…………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的生活似乎恢復如初,我的病也完全的康復了,只是還是不知道很多事情。
這些天劉冬晨還是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我已經越來越接受生活中有這樣一個妻子了。
雖然我也希望生活就這樣繼續着,讓我們都歸於平靜,但事情似乎並不是朝着我們一樣的方向去發展的。
既然病好了,總是要出去的
有一次我在樓下跟劉冬晨散步,碰到了樓下的大媽們聚在一起聊天,看見了我和劉冬晨,誇讚了我和劉冬晨郎才女貌一番,說我們兩個一寫文章的,有才氣,一個又貌若天仙,知書達禮,是天作之合的一對兒。給我和劉冬晨誇的暈暈乎乎怪不好意思的。
一個大媽嘆了口氣,說:“唉,這呀,都是命呀,你看人家小風命好,你看我們家那個外孫子,跟媳婦兒結婚倆月,媳婦兒未婚先孕呀,不知道怎麼的,莫名其妙的死在家中了,醫生說啊,是小產了,家裡又沒有人,結果大出血,活活慘死在家裡了。我那外孫子,現在也繞不過來這個彎,得了抑鬱症了,幾次要跳樓呢,唉,真是可憐啊。”
另一個大媽便安慰着說:“人吶,就是命,還得認命啊。”
我有心勸勸大媽,但好像忽然覺得有些問題,孕婦慘死?我怎麼好像經歷過這些事呢?爲什麼會這樣啊。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我在哪經歷過這樣的事,可能,也是無意中聽別人講過的事吧,現在聽見有人又講了,就覺得曾經自己經歷過一樣。
就像我們看了一個電視劇,本來這個電視劇是首播,當到結局的時候,自己忽然覺得像是在哪看過這個電視劇了,往往人會有這樣的錯覺。
不知道我的問題出在哪了。
劉冬晨在我身邊,說:“老公,你想什麼呢?”
我一愣,這纔回過神來說:“哦,沒什麼,走神兒了。”
劉冬晨說:“我們去那邊走走。”
我們告別了這幫大媽,大媽們又開始聊別的了。
和劉冬晨走在公園裡,我卻始終想不通我是在哪裡碰到過孕婦慘死這類的事了。
回到家,老媽告訴我,她和老爸有事要提前回去了,今年姥姥的週年可能要我們外孫和外孫媳婦代他們過去了。
我跟老媽說沒事,我已經都是結婚的人了,可以代老媽和老爸去給外婆上墳。老孃笑了笑,卻說:“別以爲這樣我可以誇你,你都這麼大了,該爲我們分擔點事了,之前的事情可以不提,到現在你是一家之主,要懂得疼自己的妻子,照顧家,不要再像小孩一樣吊兒郎當的。”
汗,老媽終於恢復正常了,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我了。他們提前回去更好,省得天天在家嘮叨我。
但我卻看見老媽正在收拾東西,不會吧,這走的也太快了,說走就走啊。
我猜的還真不錯,他們還真的走了。老媽老爸匆匆回來了一趟,又走了。我還得回老家啊。
劉冬晨說:“你跟你爸媽的關係不好嗎,我看你很少跟你爸媽說話呢。”
我唉了一聲,說:“他們啊,從我記事時候開始,我跟他們接觸的就很少,我一直都是姥姥撫養大的。在我的記憶中,他們就只有生意啊生意。每次回到家,也就是給姥姥扔下我們倆”足夠的生活費就走了,所以我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在跟姥姥過的。
劉冬晨卻說:“我真羨慕你,還有爸媽跟你嘮叨,我想讓他們跟我嘮叨,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了。”
我連忙問是怎麼回事,劉冬晨告訴我她其實跟我已經跟我說過她的身世了,可以說很慘,既然我忘記了他就重新跟我說一下。
原來劉冬晨的母親並不是親生的,而是她們村的一個姐妹劉蘭的母親,劉冬晨的母親在劉冬晨三歲時死了,父親在她十三歲那年,也撒手人寰,之後是村裡的老長老收留了她,從此寄養在老長老的家裡。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是爲劉冬晨感到一陣唏噓的,雖然我父母經常嘮叨我,但他們在家的時候並不多,而且還健在,但劉冬晨就不一樣了,那種失去父母,沒有父母關愛的童年,我還真不知道劉冬晨是怎麼過來的。一定很辛苦吧。
我將劉冬晨抱在懷中,親着她的額頭,說:“我真是該死,什麼都忘記了,老婆對不起,我今後一定會加倍對你好的!”
劉冬晨忽然抱住我就哭了,傷心的說:“這麼多天過去了,你終於肯再叫我一聲老婆了,我還以爲你都不會叫我了呢。”
我笑着說:“怎麼會呢,我心裡早就接受你是我的老婆了,只不過我需要時間而已。”
姥姥的週年馬上就要到了,所以我在網上趕緊買了兩張回老家的票。
沒有老爸老媽在,我們吃飯吃的也沒意思,但即使這樣劉冬晨也做了兩個我喜歡的菜。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是邊趕稿子邊跟劉冬晨在家等車票去老家的日子。
但就是這兩天,又出了一個事,說有一對半路夫妻,這小孩是女方胎帶的,男方不知,結果養了好幾歲知道了,於是這男人將母女倆趕出了家門,幸虧這女孩的親生父親又找到了她們倆,還沒有結婚,於是這女孩的親生父親把母女又收留了,重新過在了一起。
可是沒有多久,這女的卻莫名其妙的死了。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啊。
其實,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更匪夷所思的人是我,我怔怔的在聽着傳言,心裡卻越發的憋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個事兒,也像我在哪經歷過的一樣。這回我沒有跟劉冬晨說,而是自己覺得,這件事情不會是這麼簡單。我回到了家裡,開始思來想去,很多事都像我經歷過的一樣,我一定要查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忽然我的電腦上閃過來一條消息,說某地打擊黑社會效果明顯,黑社會頭目陸義已被槍斃,抓獲涉案人員數十人。
我猛然覺得一陣不可思議,陸義?他是誰,我好像在哪聽過這個人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