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勇,你沒資格抓我,如果說因果循環,該遭報應的是你,抓我的人我寧願是小杰。”
突然身後響起肖伯母歇斯底里的吼叫,她被人帶上了手銬,架着往警車方向走,雨水早就溼透了每個人的全身,肖成勇的臉色很難看,難看到憔悴。
招娣回眸看了一眼坐在遠處水窪裡面的肖傑,他只是微微側目看了一眼這邊,嘴角斜着一絲苦笑的弧度,冷哼了兩聲,便不再動彈。
肖成勇始終是忍無可忍,可是當着那麼多警察下屬的面,他真的難以啓齒,因爲這是他的家事。
“我當年背叛國家願意跟着你隱姓埋名來到華夏,我甚至怕你死在戰場根本沒有將自己研發的微型武器供給國家,就怕你死的連屍骨都不剩,這麼多年了,你除了案子,可曾擡眼看過我一次?”
“我整日爲了你能早些回來,臨睡還要上妝三分,難道你都看不到?你知道當我知道我沒有生育的時候我是多麼想死?你呢?從來不曾有一句安慰的話,還在外面找了個女人借腹生子,你置我於何地?”
一席話,在場的人都錯愕了,就連架着肖伯母的兩位警察都有些不知所措的鬆開了。
“你們都給我滾~”肖成勇徹底爆發了,來帶人的幾個警察瞬間就消失了,這案子,竟然是家事,去的人議論紛紛,肖成勇的名聲似乎也在這一刻被傳播開來。
招娣一愣,肖傑不是肖伯母的親生兒子?
再回頭看看肖傑,他已經快步走了過來,全身都是泥濘,雨太大,將他身上的泥濘瞬間就沖刷乾淨,他快步走到母親面前,雨水中,肖伯母的身子是那般的嬌小,遺留了日本姑娘特有的精緻和典雅。
“你說什麼?”肖傑這一刻是盲目的瘋狂,他苦苦等了那扇門打開,他等那門裡面的女人開門等了二十多年,她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小杰,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我……沒有生育,你……你不要怪我~”
肖伯母手上的手銬傳來嘩啦啦的聲音。
小杰聽到這個答案竟然乾涸的嗓音揚天大笑,好像再說,幸好你不是我的親生母親,要不然,你二十年不曾看我一眼,我真的會恨你,還好,還好,因爲我不是你的親生兒子,所以,你不見我也是理所應當。
世界仿若假意性的晴了。
那一夜,一女子一席黑衣,皎潔靈活的身影,躲過戰場的探照燈,潛入了軍營,****臨時分出一條支隊軍駐紮在此半月了,整日吃喝玩樂,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敵方內應反饋回國的訊息特別的糾結。
派了華英子親自窺探軍情,潛入這簡陋的土牆軍營地的時候,她有些錯愕,看****打仗時各個都義憤填膺,士氣百倍,兼職是無堅不摧,就靠着那簡陋的軍事武器連破日軍三關,逼得日軍節節敗退。
竟然軍營這般簡陋,就連她的目的地——隊長蝸居都是土牆草房,空盤子裡面剩下的只有一片菜葉兒,這是華榮子想不到的生活條件。
夜黑風高,卻不想在調查之中,貌似****早就等着她了,一時之間燈火通明,華英子被圍了,這一刻,她想以煙霧彈逃脫,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一柄羽毛箭就射了過來,帶着嗖嗖穿梭的風聲,充滿殺氣。
她真的沒有想到,****經驗還有這麼原始落後的武器,在這個基礎上,還能連破三軍,要知道日軍火力威猛,絕對和****不是一個檔次的。
華英子一個側身,凹凸有致的身段宛若遊蛇,柔韌有餘,竟躲過了那枚羽毛箭。
當華英子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爲唯獨的人羣中走出一個人來,那些士兵自動讓出一條道兒,走上前的人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鼻直口方,一臉正氣,那眼神宛若帶着志在必得的王者之光,出現在他眼前的所有事物仿若都是志在必得的勝物。
而他腰上卻只掛着一個羽毛箭的竹筒,根本沒有弓,爲了直至只比,華英子早就對華夏國的習俗深入的瞭解,這種羽毛箭陪着一張弓,靠着那弓弦彈出來的爆發力而射出成爲武器的,可是,他身上沒有弓。
“這姑娘的身段兒倒是挺不錯的,大家說是不是?”那男子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看似長得正義帥氣,卻第一句話說這樣的話,衆人齊齊吶喊道:“好性感啊……好,身材果真是不錯~。”
這一刻,華英子像是一個脫光了衣服任由****賞玩的尤物,那一刻,她竟然臉頰滾燙,斜眼一抹鋒利不屈的眼光投在那領頭人的臉上,她覺得必須得殺了他才能洗脫羞辱。
誰知道,華英子剛想使用隨身攜帶的暗器,只見那男子竟然從容的從腰上的竹筒裡抽出一枚羽毛箭,一隻手捏着羽毛箭的尾部,另一隻手就輕輕按在那箭鋒之上,緩緩的壓下來,直到那根羽毛箭在他手中形成了彎月狀。
“嗡……”的一聲,那羽毛箭從他手中彈開,衝破氣流發出嗖嗖的聲音,那力度竟然比子彈都弱不了幾分,華英子眼看着那羽毛箭在空中發出嗡嗡的聲音。
之後,直衝她而來,她急速後退兩步,突然一個翻身,羽毛箭擦着她的肩頭消失在黑暗。
她單膝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怒瞪着那男子,不錯,他就是肖成勇,華英子覺得自己受辱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華夏國竟然還有人這般出其不意,看看是你的羽毛箭厲害,還是我的槍厲害。
倏然,一個前空翻,肖成勇再一次以調戲的招數對敵,卻沒想到,嘭的一聲槍響,他應聲倒地,緊接着,整個圍堵本來是看熱鬧的小隊像是炸開了鍋,槍聲連連,那黑影卻趁亂逃走,在逃走的途中,中槍不知多少。
肖成勇摸着左胸,血漬順着他的五指縫留下,他竟然不知道爲什麼,其實他可以直接將她押緊密室審問,他似乎被那堅強柔弱的眼神迷失了心竅,她長得美,但是,她的眼神更美。
特別是她發現自己中了圈套的時候,那種舉棋不定遊離的眼神,好像是一隻逼上懸崖的梅花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