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月下思考,二王姓趙
每每聊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呂治總會低頭思考,他善於學習,同時也善於思考,很多道理被他整理出來後,不禁讓二王另眼相看,讚歎此子的聰穎。
在呂家氏族之中,族規規定,傳人只傳男不傳女,但是卻不得不感嘆,很多時候,女輩之中,也有很多天資聰穎的,但大多結婚之後就放棄了,她們所想的,無非便是相夫教子,即便是堅持下來的,也一定得不到這傳人的稱號,而呂治雖然不是最聰明的,但卻是最懂得學習與思考的,所以,最終的他能夠力壓羣雄,獲得雜家傳人的稱號,這其中的辛酸與淚水,或許像趙軒這樣平平淡淡便得來的根本無法理解吧。
不知不覺間,外面的綿綿細雨也已經停止了,大地之上,重歸平靜,習慣賞月的人以爲這樣的天氣一定不會出現月亮了,外加外面的陸地早已被雨水給打溼,在這一念之間,很多人放棄了賞月,可是誰說陰雨過後便不會出現晴天呢,恰好此時,外面的陰雨停止,天空中的烏雲散去,一輪彎月掛在天上。
與此同時,呂治略一側頭,剛好看見了那出來的彎月,沒有云彩的遮擋,是那般的明亮,不知不覺間,呂治被那月光的嫵媚所吸引,不自覺間便愣了那麼幾秒鐘的時間。看着呂治在那裡側頭愣神,兩位王爺也紛紛轉頭看向窗外,同樣的,他們也被窗外的那輪彎月所吸引,但是他們卻沒有向呂治那般愣神。
但同時,他們也沒有打擾呂治,他知道,此刻的他,一定在思念親人吧,他們也曾有過年輕的時候,他們也當過在外的遊子但他們兩人並沒有將親情看的那般重要,甚至說來,即便是他們二人彼此之間,也沒有那種無所不知的友情,他們在一起,不過是因爲有共同的利益罷了,深宮朝堂,根本就不會允許他們對任何人信任,他們必須時時刻刻的保持清醒的頭腦,可謂是步步驚心,這麼多年下來,早已變得波瀾不驚,而他們,不過是諸王之中一般的罷了,如今所剩下的諸多王爺之中,要麼是有足夠的兵力,要麼是有足夠的頭腦,要麼像他們二人一般,足夠的謹慎。
他們早已經沒有沒有感情了,但此刻,他們卻實實在在的被呂治給感動了一下,年輕人,真好!有理想,有友情、有愛情、更有親情,他們忽然之間已經有一點小小的不捨,究竟要不要把這樣一位正直、有抱負的青年拉入這樣一個充滿着艱辛與痛苦的世界裡了,倘若要是一旦失敗,那麼將是萬劫不復。
呂治愣神了片刻之後,回過神來,發現面前的兩位在看着自己,呂治不禁有些感覺羞愧,羞愧他之前侃侃而談的禮儀,卻在未過多久的現在給丟失了。
而趙宏、趙林二王則是微微一笑,趙宏輕聲說道:“沒事,年輕人嘛!總會有思念的東西!”
聽他們二位這麼一說,呂治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而他們二人,卻在這個時候,雙雙打起了哈欠,趙林有些歉意的笑道:“哎呀!這人一上年紀,睡的便早了,比不上年輕的時候了!”
聽他們這麼一說,呂治哪還不明白什麼意思,趕忙說道:“不好意思啊兩位老人家,我確實有些求知若渴了,打擾你們二位睡覺的時間了,小生心裡着實有些過意不去,不知二老家住哪裡?小生也好護送二老回家!”
聽呂治這麼一說,趙宏哈哈大笑,忙說道:“不用不用,出了這個門,自然會有人來接我倆的,小夥子快些找地方去睡覺吧!”
呂治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也對,他並不是本地人,對這裡的地方地點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倘若讓他來護送兩位王爺,或許出的簍子會非常的大況且像他們這種學識淵博的人,在大宋也算是少有,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普通人。
一看他那尷尬的樣子,趙宏和趙林當然知道他理解錯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還是趙宏反應的快,略微的一笑,“這樣吧,小夥子,我們二人年紀也有些大了,年紀一大,難免腿腳有些不利索,這樣吧,你帶着我們兩個人到門口吧!”
一聽自己有機會幫助二老,呂治當然是十分的高興,趕忙站起身來,攙扶着二老走到樓下大門處。
果真如同二老所說的那般,才一出門,便有轎子候在了門外,看着門外的轎子,呂治不禁有些微微愣神,這轎子的豪華,根本不是一般的富豪所能夠承受的了的,呂治在此刻不禁有些開始懷疑開面前的這二老究竟是什麼人了,畢竟他跟他們僅僅是初次相見,即便是內心有好多次都想要將那句話說出口,但他還是依舊忍了。
轉過身去的趙宏忽然間回過頭來,衝着呂治說道:“小夥子,有一個方法能夠讓你再數年之內登到丞相的寶座,但這也有風險,倘若一但是失敗了,那麼你將因此而丟掉生命,甚至歷史之中,都不會有你的事蹟出現在其中,你願意嗎?”
聽趙宏這麼一說,呂治大吃一驚,但同時,他冷靜的很快,他知道,既然這位老人敢說出這樣的話,那麼便代表着他所說的話是真的,但是倘若要是失敗了,便會丟掉性命,這讓呂治有些猶豫。
趙宏當然知道呂治會猶豫,畢竟這僅僅是他們的第一次相遇,但是趙宏知道呂治他肯定會來,但是他唯一不確定的便是時間,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最多也只能在這裡呆五天的時間,五天的時間一過,那麼失去了便是失去了,即便是遺憾又有什麼用呢!
他轉過身去,走上轎臺,空中還回蕩着他所說的那句話,“小夥子,我知道你會猶豫,畢竟這是關乎生死,成則王,敗則寇,我不逼你,記得,我姓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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