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東鄰西鄰
之前去的時候走走停停是爲了玩耍,但是現如今可不能再這個樣子了,鉅野府中還有很多的案子要辦,所以他們五個人用了那麼三天的時間,便急匆匆的趕回了府衙,半個月的時間,趙軒光在辦案子了,終於,將這些案子給處理完了,讓趙軒感覺怎麼別人所管轄的區域案子那麼少而他所要處理的事情那麼多。
而師爺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是跟趙軒說可能剛好碰上了吧,趙軒無奈的搖搖頭,這麼多的案子誰又能有辦法呢,該乾的事情還是要幹,每個月聖上都要看一次他的業績,倘若趙軒有什麼辦錯的也會遭到嚴重的處罰,這讓趙軒不禁感慨天將降大任於維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
所幸,半個月之後,這些事情漸漸的都被趙軒處理完了,也讓趙軒能夠有機會休息一下,但是還沒過兩天的時間,便有人找上趙軒讓他幫忙辦理案子,看着趙軒這個無奈的樣子,師爺也僅僅是感嘆能力越大事越多。
無奈之下,趙軒只好穿戴好官服,讓衙役升堂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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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堂上的趙軒手中驚堂木一拍,“堂下何人?因何事而來?”
那跪在堂下的,是一箇中年男子,身材消瘦,好像多年營養不良似的,“啓稟大人,小人乃是白河府人士。。。。。。”
“等等!”還未等那人往下說完,趙軒便出聲叫道,“既然你並非我們府的人士,怎麼要來我們鉅野府報案?就算你們當地的知府管不了,你也應該上報到州牧那裡去啊!”
跪在下方的那人嘆了口氣,將這件事情敘敘道來。。。
原來,下方之人乃是白河府白清縣人士,他們家同鄰居世代相好,關係十分密切,某日,東鄰想要外出販賣,本錢不足,便將田契作爲抵押,向西鄰借了一百兩,兩家約好借期一年,連本帶利歸還後贖回自家的田契。
第二年的時候,臨近歸還期的時間,東鄰沒有失約,先將八十兩交還給西鄰,說好第二天將餘下的二十兩以及利息還給西鄰,然後再取回自家的田契。因爲兩家的關係好,所以東鄰便沒有要回收錢的單據。但是誰成想,第二天去還錢取回田契的時候,西鄰矢口否認收過八十兩銀子。
這一下子,東鄰氣急敗壞,一紙訴狀便到縣衙告狀。可是縣令沒有看到收錢的單據,因此也就沒有辦法辦案。上報到府衙,同樣的是沒有結果。既然縣衙府衙都是這個樣子,那麼在他看來,再告到州牧那裡也是於事無補,進京告狀那是更不可能了,東鄰家中世代都是做官的,因此家中有好幾個人是做官的,估計還沒有到達京城便被殺死了,所以,一時之下,西鄰騎虎難下,看着東鄰在那裡洋洋自得,西鄰恨的直咬牙。
經人相傳,得知臨府的知府趙軒是位明斷如神的青天大老爺,便因此告到了趙軒這裡。
看着這張訴狀,說真的,趙軒很是爲難,白河府同鉅野府乃是平級府,怎麼能夠越俎代庖呢?思考了片刻之後,趙軒雙眼精光閃現,不用問,趙軒這是又有辦法了。
趙軒讓那西鄰現行回家,趙軒自會幫助它要回田契,那西鄰已經沒再抱有多少希望了,對趙軒也是半信半疑,反正死馬當活馬醫了,無所謂了。
趙軒可不會這麼想,既然知道了,就不會讓這世間有所不平之事,所以,第二天,趙軒發佈了一道公文,未經白河府知府之手,直接發到了白清縣縣衙的那裡,說本府拿獲了一夥江洋大盜,供出來一個同夥是你縣中的某某人。
大宋律法之中很多是沿襲了唐朝的律法,其中有一條,凡是大盜案件,所牽涉到的縣、府、州須得盡力協助。
一看竟然是那人,所一白清縣的縣令便派捕快將西鄰捉來,交到了趙軒等人的手中。
到了公堂之上,那西鄰自恃和江洋大盜的案件無關,並不害怕,雖然跪在地上,但是明顯一副不服的模樣,“啓稟大人,小民平日裡安分守己,更是手無寸鐵,家中世代爲官,怎麼可能會去做那江洋大盜來賺取外快?”
趙軒哪裡管他會不會武功,手中驚堂木一拍,怒瞪西鄰,“本府查案還用不着你教,再要隨便喧譁,本府便先叛你一個擾亂公堂的大罪,到時候,即便你與江洋大盜這件案子沒有牽連,本府也會依法執法!”
被趙軒這麼一嚇,西鄰哪還敢在那般高傲,有些不甘心的將高傲的頭顱慢慢低下。
看着西鄰這個模樣,趙軒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趙軒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單單是靠他的運氣,這其中,更有他的實力在其中,“我也不知道你與江洋大盜一案是否有所牽連,畢竟本府也是依照他人之言將你找來,這樣吧,你將你家中所有的財務寫下來,並註上錢物的來源,這樣子,本府也好派人驗查!”
趙軒這是擺明了打他一巴掌然後再給個甜棗吃,而西鄰則傻乎乎的,接下師爺遞下來的紙與筆,一會兒之後,將紙和筆交到師爺的手中,然後按照師爺的指示畫押按印。
師爺大體上瀏覽了一遍之後,確認沒有什麼遺漏之處後,小跑到趙軒的身旁,將這畫押的紙張,交到趙軒的手中。
趙軒一看,“嘿”的一聲,只見這張紙上西鄰西鄰一一寫明,其中更是有“八十兩,東鄰所還”一項,趙軒手中一拍驚堂木,衝着西鄰詭異的一笑,“你可知罪?”
被趙軒這麼一問,西鄰有些矇頭,他家的財產之中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財,哪來的之罪一說,西鄰剛要反駁,便看見東鄰從一旁走了出來,這時,西鄰纔有了些許的明白過來,哪來的什麼江洋大盜案件,這根本就是東鄰同鉅野知府的一場小小的陰謀。
知道原委之後,西鄰是又悔有羞,只好退款服罪,而趙軒可不敢做這種越俎代庖的事情,將他們的事情,以及所畫押的紙張派人交與到白河府知府那裡,由他們自己定奪,而趙軒,則還是繼續過着他那清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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