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楚羽寒答應要陪王妍去逛街的,可是還麼等他們出門就接到了王秘書的電話;電話裡王秘書焦急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原來今天謝安國是準備出院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卻突然的昏迷不醒,連醫生的查不出來什麼;幸好王秘書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不然事情就麻煩了。
王妍也沒有在讓楚羽寒陪自己,畢竟正事要緊嘛;於是楚羽寒立刻開車來到了醫院。見楚羽寒來了王秘書立刻迎上去說道:“老弟,你快去看看吧!”楚羽寒走到病房,這時醫生還在給謝安國坐着檢查;可是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他們根本什麼也查不出來。這時楚羽寒走到病牀邊,謝安國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如果不是旁邊的心跳儀器還顯示着他的心跳,恐怕別人都以爲他死了。
“王哥,謝省長這昏迷不是普通的昏迷,看來是張子君動手了?”
“什麼意思?”
“謝省長之所以昏迷是因爲丟失了一魂!”
楚羽寒一看到謝安國的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所以將王秘書拉到外面說道。這時王秘書已經急得團團轉了,焦急的說道:“這可怎麼辦,如果謝省長一直這麼昏迷下去,那麼省長的位子肯定就會是張子君的了!本來省長繼任的呼聲已經高過了張子君,可是現在……”楚羽寒也知道謝安國這樣子昏迷下去不是個事情,命魂離體雖然不會丟了性命,可是時間長了對於人體也是有害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回謝省長的命魂,我猜想肯定是諸葛玄空動的手腳?”楚羽寒猜測的沒錯。自從那天張子君在黨校丟人之後,張子君就對謝安國以及楚羽寒恨之入骨;這個時候諸葛玄空就想到了這樣的辦法,那就是將謝安國的一魂一魄從身體裡拘出來!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分別爲:天魂、地魂、命魂;七魄則是:喜、怒、哀、懼、愛、惡、欲。天魂:人死後歸天路,代表人的良知意志;地魂:人死後歸地府,指人在世時的善惡及因果報應;命魂:人死後多徘徊於墓地之間,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肉體魂,代表壽命。可是謝安國人沒死命魂卻離體了,所以一定要找回來;不讓他只能永遠的這樣下去了,就好像植物人一樣。可是一旦他的命魂出了事,那麼他就死了!
楚羽寒知道謝安國的命魂是被諸葛玄空拘出體外的,可是諸葛玄空卻不敢私自將他的命魂困住;這種事情一旦被地府知道那麼他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人的命魂是沒有意識的,離開身體後就會在在陽間的墳墓邊遊蕩,可是謝安國沒有死所以不可能有墳墓的,這樣的話他的命魂就不知道飄蕩到哪裡去了。
楚羽寒從醫院回來,立刻趕回了公寓;他在院子中擺上香案,然後他又紮了一個紙人;他從王秘書手中拿過謝安國穿的衣服套在紙人身上。隨後他又做了一面招魂幡,那幡上寫着謝安國的生辰八字,插在空地上。這時楚羽寒手裡拿着香,對着上天拜了三拜,隨後插在香爐裡面。楚羽寒手指中夾着一張符篆嘴中念道:“老祖傳令牌,金剛兩面排;千里拘魂症,速歸本性來;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唸完之後將那符篆扔在香爐裡,那符篆頓時着了起來;那拿着香案上的鈴鐺慢慢的搖着,手中念着生澀難懂的咒語;反正站在他旁邊的王秘書是一句都沒有聽懂。
這是道術中最常見的招魂術,如果謝安國的魂魄在百里之內,那麼一定會被招回來的;那時候那面招魂幡就會動起來,最後他的魂魄就會附在那個紙人身上。可是現在這招魂幡卻紋絲不動,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的魂魄不在這附近,另外一種就是他的魂魄被困住了。方圓百里已經包含了三個區的面積了,按理說他的魂魄不會飄蕩的那麼遠的,難道是第二種可能嗎?
可是除了諸葛玄空那麼還有誰有會這麼做呢,難道諸葛玄空真的不顧地府的禁令;雖然他本事很大,可是也不敢與整個地府對抗吧,恐怕沒有哪一個人願意與整個地府對抗的,就算他本事通天也不會這麼做的。楚羽寒唸了半天的招魂咒,可是那面招魂幡絲毫沒有動靜;這時楚羽寒停下來問王秘書:“省長以前有沒有去過陰氣比較重的地方?”
“什麼樣的地方算是陰氣比較重的方?”王秘書問道。
“比如說墓地什麼的?”楚羽寒知道說得太多王秘書也聽不懂,只說了個墓地。
“省長倒是經常去金陵大屠殺遇難者公墓!”
楚羽寒知道這個公墓在城西,離這裡可是很遠的;而且那個地方陰氣算是很重的,楚羽寒不知道謝安國的命魂會不會在那裡;於是他打算去看看,因爲他始終不敢相信諸葛玄空會與地府做對擅自困住人的魂魄。
“走,去遇難者公墓!”楚羽寒放下手中的東西說道。王秘書立刻調轉車頭朝着城西開去,那一輛普通的大衆汽車硬是被他開出了跑車的速度。
省委大院3號樓,這裡住着的人就是省委副書記張子君;此時在這棟兩層小別墅中的一個房間裡面,諸葛玄空正坐在地上,在他的面前擺着很多的碗,在那些碗裡都倒滿了油用燈芯點燃。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出來這些油燈被他擺成了一個太極圖的形狀,至於太極圖中的兩個點的位置,一個被諸葛玄空坐着;而另一個則安放着一口紙紮成的小棺材,棺材裡面躺着一個紙人,那紙人上面寫着謝安國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
在那紙人的額頭上有一根紅線,線的另一端被系在了諸葛玄空面前的一個油燈的燈芯上,那燈芯上的火苗要比其它燈芯的火苗要小,可是眼看着就要燒到那根紅色的線上了。如果楚羽寒看到的話,那麼他一定會被這些東西震住的;因爲諸葛玄空現在用的乃是風水中的禁術。
這些燈被稱爲燃魂燈,而那根連接紙人與燈芯的紅線被稱爲‘護魂線’;其實諸葛玄空是通過一種秘法將謝安國的魂魄從身體裡面拘出來,然後又送到那墓地之中;之後只要燃魂燈燒斷那根護魂線,那麼謝安國的魂魄與外界的聯繫就被切斷了。而他的魂魄將會被永遠的困在那個墓地之中,可是每個目的都會有他原來的主人,謝安國想要鳩佔鵲巢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兩個魂魄會廝殺。不管如何都是謝安國倒黴,因爲就算謝安國將墓地原主人的魂魄打散;可是這種行爲在陽間來說就好像搶佔他人住房一樣,是要受到法律的嚴懲的,在陰間也是一樣的。可是如果謝安國的魂魄被打散,那麼他也就死了。
不得不說諸葛玄空是好算計啊,這種手段可以說是十分的歹毒的;因爲這將他自己擺脫的乾乾淨淨的,就算地府追查他也完全可以推脫掉的,因爲謝安國的魂魄不是他打散的,他也不用付直接責任的;地府只要沒有直接的證據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王秘書的車很快就開到了公墓園外面,高大的門樓上寫着‘金陵大屠殺遇難者陵園’;楚羽寒一下車就感覺到這裡的陰氣很重,其中還夾雜着不少的怨氣;其實這也很正常,這些人都是枉死的有怨氣很正常。這裡的墓地一排排的排列的很整齊,而且還是按照一定的風水陰宅格局來排列的,看來肯定是請風水師看過。
“老弟,怎麼樣?”王秘書問着身邊的楚羽寒。兩個人就這樣來回在這些墓地只見穿梭着,可是楚羽寒卻沒有發現謝安國的命魂;可是走着走着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爲他發現他們不管怎麼走都是按照一定的順序再走!“奇門遁甲?”楚羽寒低聲說道,他現在敢肯定謝安國的命魂一定就在這裡,就在這其中的一個墓地裡面;因爲這裡被諸葛玄空佈下了奇門遁甲。對於諸葛一脈來說最得意的恐怕就是這奇門遁甲之術了。
“怎麼回事?”王秘書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最主要的是他看到楚羽寒的臉色變了。
“我們中了別人的圈套了,不過我敢肯定省長的命魂一定就在這裡!”
“那我們怎麼辦?”
“先想辦法破了他的奇門遁甲,想要困住我沒那麼簡單!”楚羽寒此時傲氣外露,對於奇門遁甲他也是有研究的,自從上一次吃了奇門遁甲的虧,楚羽寒就將全部的經歷用在這個上面,對於奇門遁甲之術的瞭解比以前更加的透徹了。楚羽寒從身上拿出幾張符篆,然後遞給王秘書說道:“你按照我說的順序將這些符篆貼在那些墓碑上!”說完就告訴王秘書怎麼貼,王秘書也是一個膽大的人,他也不覺得害怕拿着那些符篆就按照楚羽寒的吩咐貼了起來。
這個奇門遁甲只不過是一個困陣罷了,主要就是利用這些差不多的墓碑來讓他們產生錯覺,從而按照一定的順序反覆的走來走去。而楚羽寒讓王秘書在那些,墓碑上貼上符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壓制住那些墓地裡面外泄的陰氣;這樣他就會很自然的感覺到這個陣的陣眼所在。果然楚羽寒朝着一個墓地走去,在那個墓碑下面找到了一枚銅錢。當楚羽寒將這枚銅錢拿出來之後,這個奇門遁甲的困陣也就消失了。
“果然有些本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趕得上了?”在那個房間中,諸葛玄空閉着眼睛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此時他面前的油燈燈芯已經開始再燒那根紅線了。
墓地中,楚羽寒手中拿着招魂鈴不停地搖動着,嘴中念着咒語在墓地見不停地穿梭着。
“不好!”楚羽寒驚訝的喊了一聲,隨後朝着一個墓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