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弟;謝省長出事了!”王秘書在電話裡焦急的說道。而楚羽寒這個時候剛剛準備和王妍一起吃午飯呢,他接到電話趕忙放下碗筷開着車朝省立醫院趕去。
省立醫院是全省最好的三甲醫院,各種醫療設施齊全,醫生技術精湛;各科專家在國內都是享譽盛名的,所以醫院外車水馬龍交通堵塞。楚羽寒將車子停好急忙朝醫院裡面敢,這個時候王秘書已經在醫院的大廳裡面等他了。
“怎麼回事?”楚羽寒急忙問道,他不明白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謝安國就出事了呢?
“不知道,今天早上還好好的;可是中午的時候省長突然說頭昏,然後就暈倒了!我以爲是省長這幾天工作累的,可是醫生也說不出什麼來,說省長身體一切正常,所以我就懷疑了這就叫你來了!”
楚羽寒走進病房,看見謝安國躺在病牀上輸液。他的臉色很不好,十分的蒼白;楚羽寒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省長今天見過什麼人?”楚羽寒問道。
“上午的時候交通廳和建設廳的廳長來彙報工作,然後還有下面兩個市的市長也來彙報工作!”王秘書忙說道,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楚羽寒說道:“省長這是怎麼了?”
“省長沒事,只不過被人動了手腳;休息幾天就好了!”楚羽寒說道,他看到謝安國那蒼白的臉色就知道肯定是被人動了手腳的,而這個人肯定就是諸葛玄空。“這些人都是什麼背景?”楚羽寒看着王秘書問道。
“兩位廳長一個和組織部長關係比較近,一個是省委書記的人;另外兩個市長一個是我們自己人,那一個是張書記的人!”聽了王秘書的話,楚羽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忙問道:“這個張書記的人,今天有什麼不一樣?”
“沒什麼區別啊,和平常一樣笑呵呵的!”王秘書說道。
“他有沒有戴什麼特別的東西?”
“好像沒有啊?”
“你在好好想想?”
“哦,對了;他今天手上拿着一塊鏡子,很舊的樣子。我還問他了,他說是從古玩市場淘來的,我也就沒在意!”王秘書突然說道。
“果然如此,這種老舊的鏡子很容易招惹邪物;而且我敢肯定這鏡子一定被諸葛玄空用特殊的手法處理過,所以纔會這麼厲害的。省長這樣就是因爲被邪物侵入的表現!”說完他從隨身帶着的包裡面拿出一張符篆哲好,遞給謝安國道:“這符篆你戴在身上!”楚羽寒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他沒有想到諸葛玄空居然用這樣的方法,他原本以爲兩個人只是根據他們的命理調節風水而已,至於剩下的競爭就看他們自己的了,可是他沒有想到諸葛玄空居然不惜傷害人。
“既然你用這樣的手段,那麼我也就不用顧忌了!”其實楚羽寒一直以來都不喜歡用一些陰險的手段,可是這種非常時期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自己不用可是別人用了,那麼最後吃虧的還是他。
“王秘書,你能弄到張書記的生辰八字嗎?”
“這個省長的辦公室裡面就有!”
“那好,你一會就拿給我!”
而這時外面的工作人員走進來跟王秘書張書記來看謝省長了;“不安好心!”王秘書低聲說道,他的話剛說完張子君就帶着秘書還有諸葛玄空走了進來。
“謝省長身體不好可要好好休息啊,工作是做不完的啊,可不要太過於操勞啊!”張書記關切的說道,不過那語氣好像是囑咐下屬一樣。兩個人都是省委常委都是副部級領導,只不過張子君的黨內排名高一點而已,可是謝安國可不是他的下屬;他這麼說明顯將自己當成了領導了,只不過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多謝張書記關心了,我休息幾天就好了!”謝安國笑着說道。
而這時諸葛玄空看着楚羽寒笑了笑,那笑容中帶着一絲玩味的意味;楚羽寒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這時挑釁啊!楚羽寒不屑於這麼做,不過他現在對諸葛玄空已經沒有絲毫的好感了。
下午的時候,楚羽寒跟着王秘書又到了謝安國的辦公室;楚羽寒又將他辦公室裡面的風水格局調節了一下,在原有的基礎上又加上了擋煞辟邪的功效。這時王秘書將一張紙條交給他,他知道那上面是張子君的生辰八字;楚羽寒對着王秘書笑了笑,然後問道:“最近張書記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嗎?”
“下週省委黨校有個廳級培訓班開課,張書記作爲校長要出席開課典禮!”王秘書奇怪的說道。楚羽寒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然後對王秘書說道:“你最好能弄到張子君的毛髮或者是指甲什麼的!”
“這個沒問題,我知道張子君經常去一家理髮廳染頭髮,而且都是有專門的包間的;我去弄來!”王秘書說道。
“那咱們就等着看好戲吧!”楚羽寒望着王秘書笑,而王秘書卻莫名奇妙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晚上的時候王秘書就將張子君的頭髮送來了,楚羽寒用一張符篆將那頭髮包好,然後對王秘書說道:“這件事情不要讓任何外人知道,所以還需要你親自來做;等張子君出席開課典禮的時候你就來我這裡!對了,那培訓班裡面有沒有謝省長的嫡系?”
“有一個市長是省長一手提拔起來的!”
“那就好,你讓他隨時將那裡的情況告訴你!至於那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對於諸葛玄空的做法楚羽寒十分的不齒,風水相師最忌諱的就是用自己的能力去危害他人;可是諸葛玄空卻偏偏這樣做了,所以楚羽寒也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幾天之後的早上,王秘書開着車來到了陽關公寓,見到楚羽寒就說到:“張子君已經去省委黨校了,估計一個小時之後就要出席開課典禮了!”
楚羽寒笑着請他坐下,這時王妍也端着茶走過來;楚羽寒看着王秘書笑着說道:“那我們就等着看好戲吧!”王秘書也不知道楚羽寒要幹什麼,不過還是坐下來和他一起閒聊起來,現在他只能相信楚羽寒了。
沒多久王秘書的手機就響了,他拿出來一看談後說道:“張子君已經開始講話了!”楚羽寒站了起來對着王秘書說道:“跟我來!”說完就帶着王秘書上樓了。樓上的房間裡面,楚羽寒拿出那張包着張子君頭髮的符篆遞給王秘書說道:“含在嘴裡!”王秘書拿過來含在嘴裡,楚羽寒對着他說道:“接下來我做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反抗,你只要站在那裡不動就好了!”王秘書嘴裡含着東西,不能說話只能點點頭。
這時楚羽寒突然一下子把王秘書的褲子脫了下來,王秘書嚇了一跳看着楚羽寒眼裡有些生氣;不過楚羽寒並沒有用理會他。王秘書正準備提起褲子,可是卻被楚羽寒制止了,而且楚羽寒還用手按着王秘書的褲子。
省委黨校的禮堂內,下面坐着幾十個人;這些人大多都在四十歲到五十歲只見,也有幾個年紀比較大的頭髮都有些白了。這些人都是S省各地市和直屬機關的廳局級領導,都是省裡面培養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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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臺上的張子君正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講着,可是突然他的褲子掉了下來;這時整個會場出奇的安靜,氣氛十分的尷尬;下面的那些人想笑都拼命的憋着。而臺上的張子君卻尷尬到了極點,想他堂堂的省委副書記、省委黨校校長;可是在講話的時候突然褲子掉了,這要是傳出去恐怕他的面子就丟光了。他急忙用手提褲子,可是不管怎麼拉那褲子就是拉不起來,就好像粘在地上一樣。
“呲啦!”張子君用力一拉竟然將褲子拉破了,他提着褲子慌亂的跑了出去;這時底下的那些人再也忍不住都笑了起來,尤其是那些曾不受張子君待見的幹部笑的很大聲。
很快這件事情便被傳開了,省委大院、省**大院的那些工作人員都紛紛再傳;省裡面其它的相關單位也都傳的沸沸揚揚的。而且不知道誰在網上還上傳了幾張圖片,還有一個大大的標題“領導掉褲門”,雖然那領導的臉被打上了馬賽克,可是任誰都知道是張子君。所以一下子省委副書記張子君的大名在全省傳開了,甚至其他的地方也都知道了。
王秘書在接到那個市長的電話的時候,起先也愣住了;可是他在想到剛纔楚羽寒做的事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是剛纔他還沒有給楚羽寒好臉色看,氣沖沖的就離開了陽光公寓;因爲剛纔楚羽寒做的事情對於王秘書來說簡直是**裸的侮辱啊!
“老弟,對不住啊;我向你道歉,今天你做的實在是太高了,這下子張子君在省裡就是一個笑話了!”王秘書第一時間給楚羽寒打電話賠罪。
“呵呵,是我沒有跟王哥說清楚,所以也怪我魯莽了!”楚羽寒也沒有在意王秘書剛纔那樣對他,在電話裡笑着說道。
“等過段時間,我親自給你賠罪!”
楚羽寒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讓張子君瘋狂的報復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面對諸葛玄空的動向;因爲他知道諸葛玄空之前只是給他一個警告而已,真正的手段恐怕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