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羽寒剛到公司就被幾個警察帶走了,楚羽寒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來這個樑勇真的是想要讓自己不好過啊。不過楚羽寒絲毫不在意,他並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而是任由警察將他關在拘留室裡面。
韓芊瑜在得知楚羽寒又被警察抓走的時候,急忙打電話給自己在**部門的朋友,可是對方卻說道他也無能爲力了,因爲這一次是市委書記親自打的招呼。韓芊瑜知道這新上任的市委書記是個很狡猾的人,她幾次想要去拜訪都被對方拒絕了。
別墅裡,王妍急的在屋子裡面走來走去,蘇小小也焦急的坐在沙發上;只有韓芊瑜最鎮定,不過心裡面也是很焦急的。“要不讓姚夢給謝省長打電話吧,怎麼說小寒曾經也幫過他!”王妍看着韓芊瑜說道,韓芊瑜點了點頭。
王妍拿出手機給姚夢打電話,可是姚夢卻在電話裡面說是楚羽寒不要自己給謝省長打電話的,而且還要轉告她們讓她們不要找人了,也不要擔心。三個女人都不知道楚羽寒爲什麼這麼做,韓芊瑜看着焦急的二人說道:“也許他這麼做有他自己的理由。”
常委大院一號樓裡面,樑勇這個時候正躺在牀上,他的臉色慘白一點血色都沒有;牀邊一箇中年婦女正在照顧他。
“兒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啊!”中年婦女關切的問道,可是牀上的樑勇這個時候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醫院的醫生來查過了,可是卻查不出什麼結果來。
這時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看着躺在牀上的樑勇,對那中年婦女說道:“好點了嗎?”中年婦女搖搖頭,開始抽泣起來。“勇兒到底是怎麼了?”她問道。
“我明天讓省裡面的專家來看看!”中年男人說道。他真是樑勇的老子,金陵市的市委書記樑振國。
“那個打了勇兒的人抓起來了嗎?”他的老婆李娟問道。
樑振國點點頭,然後說道:“這小子倒不是一般人啊,昨晚王書記給警局打招呼讓人放了他;今天要不是我親自打招呼恐怕還沒人敢抓他啊!”
“就算不判他個十年八年的,也要讓他在裡面待一段時間!”李娟看着躺在牀上的兒子,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楚羽寒的身上。而此時的楚羽寒正在拘留室裡面看着書,這書還是他向一個警察借的。
第二天,幾個省醫院的專家走進了市委大院;樑振國將那幾個專家帶到了樑勇的房間。看到樑勇的樣子,幾個專家也是嚇了一跳,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病情!他的臉白的就好像死人一樣,而且全身的肌肉都已經萎縮了,如果不是還有呼吸,他們都以爲他已經死了。
“幾位專家,我兒子到底怎麼了?”客廳裡面,樑振國焦急的問着專家;他就這一個兒子,可不能出事啊!
幾個專家相互交流了一下,最後一個年紀最大的專家看着他說道:“梁書記,我們檢查過了;樑公子除了肌肉萎縮和大量貧血之外,其他的沒有什麼異常;只不過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我們就查不出來了!”聽到幾位專家的話,樑振國頹廢的靠在沙發上。
等幾位專家走了之後,李娟從樑勇的房間走出來,看着自己的老公說道:“勇兒是不是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樑振國可是個無神論者,是不信這些的;可是現在他也有些信自己老婆說的話了,要不然怎麼連那些省裡面的醫學專家都查不出來呢。
在李娟的多方尋找之下,終於找到了一個道士,最後那個倒是告訴他們,他們的兒子是中了巫蠱;就連他也沒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下蠱的人,不然他們的兒子一輩子都會這樣。這樑振國和李娟夫妻兩個一下子懵了,因爲那些什麼所謂的巫蠱他們只有在電視裡面聽過,可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被人下了蠱。
“肯定是他,肯定是他!”李娟抓着自己丈夫的手臂,近乎瘋狂的說道。樑振國仔細想了想,自己的兒子好像是從那天晚上回來之後就慢慢變成這個樣子了,而就是在那天晚上自己的兒子和那個叫楚羽寒的年輕人發生了矛盾。
“他好像是個風水師?”樑振國說道,可是他也知道這種事情說出去別人也不會信得,再說了他還是個黨員幹部,如果傳出去對他的影響也很大的。不過他還是打算親自去見一見那個叫楚羽寒的年輕人,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拘留室裡面,楚羽寒正在看着書;這時一個警員走到門前說道:“楚羽寒,出來!”說完打開門,帶這楚羽寒到了審訊室。審訊室裡面坐着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眉宇間和樑勇有幾分相似,楚羽寒知道他就是市委書記樑振國了。
“你就是楚羽寒?”樑振國的聲音十分的冰冷。
“是的,梁書記!”楚羽寒笑着回答道。
“你知道我是誰?”
“當然知道,我不就是和令公子在酒店裡面鬧了點矛盾嗎;沒想到居然被你們抓到這裡關了起來!”
“我兒子的身體是不是被你做了手腳!”
“梁書記,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我只不過和令公子動了手,頂多就是有些淤青,很多人都看見的!”
“我查過你,你是一個風水師;告訴我,是不是你在我兒子身上動了手腳!”樑振國瞪着楚羽寒問道。
楚羽寒坐在椅子上笑着說道:“梁書記,凡是都要有證據的;你這麼冤枉我有證據嗎?再說了就算是我你有證據嗎?”
“真的是你?”樑振國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楚羽寒沒有說話,只是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如果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陪葬的!”樑振國看着楚羽寒說道。
“是嗎,梁書記真的要讓我陪葬嗎?”楚羽寒的話剛說完,他的秘書就從外面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樑振華有些詫異的看着楚羽寒。
“我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那我就等着梁書記了;就是不知道樑公子能不能等得了!”楚羽寒說完笑着跟着警察出去了;他知道剛纔一定是謝省長給梁書記的秘書打電話了;因爲楚羽寒告訴過姚夢,只要梁書記一來見自己,就讓她給謝省長打電話。
警察局外面,姚夢正站在那裡等着楚羽寒;一看見他出來,走過去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聽說樑勇現在得了怪病,躺在了牀上!”
“這可不關我的事,可能是壞事做多了吧!”楚羽寒笑着說道。
“肯定是你搞的鬼;對了,謝省長要見你!”
楚羽寒知道謝省長肯定是要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自己已經想好了怎麼說了。“這個樑振國和謝省長不是一個派系的!”姚夢在他耳邊說道。
楚羽寒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坐在警車的副駕駛上;姚夢開着車帶他離開了警局。
“真的不是你搞的鬼?”車上,姚夢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楚羽寒無奈的說道:“我說姑奶奶,我又不是神仙;又不是什麼都會的,他得了怪病關我什麼事?”
“我不相信你是個任人欺負的人,看樑振國那想要殺了你的眼神,估計這件事肯定跟你脫不了關係!”
“凡是都要講究證據的,沒證據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冤枉人啊!”楚羽寒笑着對姚夢說道,不過姚夢卻從他的笑容中感覺到了一絲得意。對於楚羽寒的本事,她還是有些瞭解的;他要是想對付一個人,那麼他會有幾百種方法,而且每一種都不會留下痕跡,不要說是警察了,就算是國安局恐怕也查不出來吧!
所以姚夢心裡在想誰得罪了他恐怕就要自求多福了,不過想想那個樑勇一向在市裡面橫行霸道,而且惡名遠揚;所以對於他也沒有什麼好同情的;反而還覺得楚羽寒是在爲民除害呢。
“你可要小心一點,樑振國可不是普通人;這個人心機十分的深沉!”
“只要他沒有證據就不敢把我怎麼樣?”楚羽寒笑着說道,楚羽寒知道這種事情樑振國是不可能找到蛛絲馬跡的;而且幾乎沒有人能夠治好樑勇,除非他能找到苗疆黑苗一族的人。
“就算沒有證據,他也可以從其他地方爲難你,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姚夢提醒道,對於這些官場中人的手段;她可是比楚羽寒要了解的多啊;所以纔會特別的提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