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睿智將羊皮卷軸打開平鋪在桌子上,拿着放大鏡在上邊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嘴裡還叨咕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但看馬睿智那熱忱的眼神,我十分想問馬睿智這上邊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讓他這樣認真,難不成上邊寫着寶藏的下落?
而一邊的大壯問道“不是,我說你在那叨咕着些什麼?難不成這裡邊寫的是他孃的鬼畫符?”
而一旁沒有出聲的李碩和姜澤也看着桌子上的羊皮卷軸,顯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而之前我也沒有拿出來給他們看
我用餘光看着李碩和姜澤,但從他們的眼中根本看不到有一絲貪戀或者是邪惡的目光,相對於這些,他們的眼神顯得十分淡然,顯然是沒把這東西當回事兒
看到他們如此淡然的神情,我不由有些欣賞,要是換做是別人,恐怕早就動手來搶,或者說是一個勁兒的問馬睿智這上到底是什麼東西了,但李碩和姜澤卻是沒表露出這種的姿態,看樣子他們並沒把這東西當回事兒
過了一會兒,馬睿智倒抽了一口氣,將放大鏡放在桌子上,看向我,說道“小可,你知道這上邊寫着的是什麼嗎?”
聽到馬睿智的話,我不由苦笑“我怎麼可能知道這上邊寫的是什麼,這不,我就過來請教你來了嗎!”
馬睿智將眼睛摘下來放在桌子上,隨即揉了揉眼睛“這上面寫的是墓主人的一生”
說到這裡,馬睿智嘆了一口氣,眼睛中露出了無限的嚮往和熱忱“說實話,我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一生會是這樣的精彩,想必,你也知道他不是個中國人,而是個外國人?”
聽到馬睿智的話,我點了點頭,這墓主人的確不是中國人,反倒是與我印象中的外國人一樣,黃色的頭髮“嗯,他的確是外國人”
“真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那麼喜歡探險,這個墓主人看他這上寫的是在一個叫拉斯爾的村鎮出生的,但在我的印象的記憶里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他的一生熱愛冒險,喜歡發現,去過無數地方,從西方一直來到東方,遇到的事物也和我們記憶中的不一樣,看他這上寫的,應該是他那個年代的世界,那時候兒世界幾乎是一片大海,但是陸地也已經成型,但是陸地還沒有現在這麼大,這墓主人所遇到的事物也是我們所想象不到的,雖然這上寫的只是他一生中的大致事件,但我覺得他的一生肯定十分精彩,因爲,他是個吟遊詩人”馬睿智感嘆道
吟遊詩人?那是什麼東西?我不由想到
而另一邊的大壯聽到吟遊詩人這個詞語後,問道“啥詩人能從西方幹到東方來?難不成這傢伙兒瘋了?”
聽到大壯的話,馬睿智將眼鏡戴上“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吟遊詩人,但看這上面寫的,吟遊詩**概就是遊遍世界,吟唱每一處美好的詩人,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着過像這墓主人這樣的人,目標真是太偉大了”
聽到馬睿智的話,大壯猛拍大腿“我日,原來就他孃的是這個意思?那他目標可真是偉大,要我說啊,老馬,你要是有這麼個想法,可儘快打消的好,你說的那個吟遊詩人,可真他孃的是太可怕了,當初我和小可還有宋波那小子下墓,差點沒他孃的被他坑死,這傢伙兒竟然把墓建到了海底火山邊上,整個墓就圍着那麼個大火山,真他孃的不怕火山噴發把這小子的屁股給燒了”
聽到大壯的話,馬睿智一愣“把墓建到海底火山邊上?”
見馬睿智發愣的樣子,大壯連連點頭“那可不,差點把咱仨給害死,幸好壯爺我反應靈敏,要不都死墓裡邊兒了”
聽着大壯在那地方吹皮,我不由有些尷尬的低着頭沒說話,這小子反應靈敏?要不是他的話,恐怕咱們還不至於那麼匆忙的逃跑,也幸虧是命好,要不然不是被那長髮頭的鬼東西弄死就是被海底火山岩漿給融化了,哪裡還有功夫兒在這地方
原本我以爲聽到大壯這麼說,馬睿智都會嚇一跳,但誰知道馬睿智表現的更加激動“不愧是吟遊詩人,竟然死後也要冒險,這正是我們所缺的冒險精神”
聽到馬睿智的話,我不由尷尬,剛要出聲說話,只聽到門口有人敲門
一聽到這聲音後,李碩和馬睿智都站了起來看向門,右手都塞進裡懷,做好了要拔槍的動作,恐怕這門一打開,只要有殺氣,恐怕這兩個人會瞬間將手槍拔出來衝着門口開槍
而此時敲門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誰,也許是因爲李碩和姜澤的反應,我也警惕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着門口,雖然我沒有武器,但至少我躲開的能力還是有的
只見馬睿智站了起來衝着門口喊了句“誰?”
但門口依舊是輕輕的敲了兩下門,並沒有回答是誰
見門口不出聲,我的警惕心瞬間升到了頂點,這不出聲音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些狗腿子知道了我們談話的內容,要把我們全部抹殺掉?想到這裡,我朝着其他兩個房間看了看,想看看究竟這裡有沒有什麼出口,以防外邊真的是那些狗腿子,到時候兒,我們逃跑也有保障
但這麼轉頭一看,卻是令我十分心寒,這裡哪有什麼出口,只有兩扇窗戶,但如果門外真的是那些狗腿子想要抹殺我們,恐怕在窗戶底下紮好了人,到時候兒我們只要一露頭就會被擊殺
想到這裡,我看向馬睿智,而馬睿智做了一個讓我稍安勿躁的手勢,隨即朝着門口走去
看到馬睿智朝着門口走去,我低聲說道“小心點”
而一旁的李碩和姜澤也把手槍掏到了裡懷的邊上,雖然看不到他把手槍拿出來,但我深知他們已經把手槍拿到了邊沿處,只要稍有不對,就會瞬間拔槍朝着門口一通開槍,到時候兒就算是鐵人也會被打成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