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一起談了談這次的比賽,最後切原慘白着臉一臉悲哀的離開了醫院,至於他爲何這副模樣,看幸村臉上燦爛的笑容便知。
其實她早就可以出院了,只不過爲了更好的“接近”幸村才故作身體不舒服。因爲切原的打擾治療只完成了一半,至多也只是讓他感覺到狀態良好罷了。
靠着窗戶,側頭撇向外面。目前地點,醫院病房,時間下午五點,人數兩人,可以聊天的對象……幸村精市。
“是故意整他玩的嗎?”看着樓下切原漸漸遠去的背影,祭血瞳漫不經心的問着身邊的幸村,直到切原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裡纔將視線轉向房內。
“這小子挺好騙的,欺負起來比較有意思。”回答的安然自若,看向祭血瞳的目光十分柔和。
對着他笑笑“他聽到可是會難過的哦。不過你說的沒錯。”就是因爲單純所以她纔會想和他交朋友,因爲不用擔心什麼時候會被對方陰,只有自己才能陰對方。
跟着她一起笑着,過了會停下了笑聲“我可以問你這三年是怎麼過的嗎。”
“不是已經問了嗎。”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道,頓頓,疑似感嘆般的自言自語道:“一個從私生女變成了孤兒的故事罷了……聽起來很悲傷,過程很有趣,結局吶,結局不知道啊……”
“什麼?”根本就沒聽懂她在說些什麼。
無所謂的擺擺手“嘛,你聽不懂也是正常的。總之差不多就是,這三年過得不錯。倒是你……”瞥了眼同樣身穿病服的幸村“這日子過着過着過到醫院裡去了。”打趣歸打趣,其中還是有埋怨意思的。
“呵呵,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笑的有些無奈。
的確,命運作弄人吶。如果她當初沒有來醫院或許就不會這麼早碰上他,不,應該是她當初沒有執意拿回血戒說不定就不會如此,至少消失的不會那麼轟動。
“康復了之後就會立刻碰球拍嗎。”
“嗯。”這麼回覆着,但一想到手術的成功率,又沒自信的加上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
他這樣子,看來這病真的很難治啊。這家醫院似乎是東京最好的醫院了,再不濟的話就要出國了“你的病能治好的。這不是安慰你,你知道,我討厭安慰人。”
“你上次也說過,我的病會好的,爲什麼這麼肯定。”若是別人的話,他倒是不信,可她卻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就像以前,她說她很有可能會突然消失一樣……
從她真正消失的那刻起,他就十分的後悔不把她的話記掛在心。
“因爲,你是神之子啊。”她不記得這個稱呼是聽誰說起的,又是由誰傳到她耳邊的,只是牢牢的記住了這個“神之子”的稱號,其實,挺適合他的。
“呵呵,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