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墩來把劉靜和小婉已經出院的事情告訴陳俊,然後就在俊的帶領下,來到放置年王屍身的屋裡,屋子四周都佈置有警戒線,兩名留守的警員還有一名法醫都還沒有離開,經過悶墩再一次確認死者腹部的切口,的確跟醫用那種薄型手術刀切口極其吻合,
有警方人員拿着從死者身上的縫合塑料線,四處遊走尋訪,也得到消息,幾乎挨近河邊的人家,家裡都有這種魚線,在走訪過程中也沒有發現有嫌疑人存在,
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找到擁有這把手術刀的人,當然悶墩也在嫌疑排查的行列中,當提說到手術刀時,悶墩提供一個情況,那就是在不久前,也就是臘梅死亡前,青龍鎮醫院失竊過一把的刀柄,15號刀片的手術刀,
警方和陳俊以及小西獲得這一情況,無疑又是驚訝,又是感到振奮,如果真如法醫和隊長的推斷,那麼這位偷竊手術刀的,就百分之九十是殺害年王的兇手,那麼這爲隱藏的兇手,也熟知當地的各種傳聞和地理環境,
假設兇手熟知‘鬼巷子’有鬼的傳聞,就故佈疑陣弄出塑料薄膜懸掛在毛竹枝椏上,又把到死不活的年王,搬動到毛竹林邊沿,讓兩個驚魂甫定的大男人,先經歷一場被白色鬼影驚嚇序幕,之後在看見年王時,就茲生出想搭救年王的想法,繼而就演繹出人與鬼爭奪死者之戰,這一幕幕煞費心思的佈局,其實就是想製造有鬼現場,讓人深信不疑是鬼把年王殺死的,這樣既可以爲置年王於死地,又可以逃脫法律的追究,
究竟是誰有這種智商來布這個局,在警方人員的走訪中,得知年王母親在本地臭名遠揚,在遠近十里村落,幾乎沒有人和她合得來的,但是這些鄉鄰村民中,各種都不具備作案條件,還有就是時間上也不吻合,警方最後把視線集中到曾經被年王捉住和母親有私情的年家老大身上,會不會說這位叔叔記恨侄兒破壞了他的好事,在等待時機到來時蓄意謀殺,
可當陳俊和警方人員出現在這位年家老大面前時,都無語了,他此時已經老態龍鍾,連走路都成問題,怎麼可能會破腹殺人,他的後人就更不可能有殺人動機和其他潛在因素,一;是因爲他只有一個女兒,招贅在家,家裡留下兩孩子,兩夫妻長年在外打工,只是在逢年過節時纔會回家一趟,再說了,他們也不可能,以身試險,置家裡的老老少少不顧,去殺害一個與自己不相干的人吧,
線索斷了,好像沒有噱頭可尋,陳俊和小西因爲是屬於外編人員,對於此案能否破獲,也沒有什麼連帶責任,但此案一旦沒有破獲,那麼就會積壓在案宗裡,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再次提起,
實在是沒有入手處,陳俊想起小西在老君拗看見的情況,他就萌發出合同悶墩以及小西去祭奠亡靈的想法,間接提議出來,同時也得到兩人的贊同,
三人在駕駛車子去榆樹村的路上,陳俊和悶墩都不由得想起在高中那一段,令人難以忘懷的求學生涯,談到俊就讀高中所有的豔史時,記得臘梅就是其中一個暗戀他的女孩,在唏噓臘梅的事情時,悶墩面色突然陰沉下來,面色跟神態中略帶惋惜和憤慨之眸光,
臘梅的家庭條件在當時班級裡算是居中高,父親是松潘一伐木工,母親也會縫紉技術,陳俊對臘梅的家庭情況,顯然不如悶墩夠了解知情,在高中階段,俊對於臘梅的暗戀,很是排斥,也沒有心思去打聽關於她的任何事情,也就知道她有一個哥哥,至於其他的一概不知,
悶墩繼續說到在當時,農村條件差,重男輕女的陋習一直還存在,臘梅在讀高中,她哥哥在讀大學,就在陳俊轉校時,她也有被家裡勒令退學,其原因就是要把錢集中在供養哥哥讀大學這一方面來,
“那,她哥哥在大學學的什麼專業。.”陳俊乍一聽,臘梅哥哥還有這方面的故事,就急忙追問道,
“據說是學醫,學的還是什麼解剖學……”悶墩說着話,鏡片後的目光專著盯着陳俊,他看見對方在聽到解剖學時,面色一暗,就蹙眉陷入沉思中,
車子在間循緩進中來到榆樹村,三人下車,小西在糾結剛纔在車裡聽見悶墩提說到,關於臘梅孃家的事情,他剛纔要專心駕駛車子,不能分心提問,這會他就一直詢問臘梅家所有的情況,
山路難走,路滑不說,泥土黏溼還帶粘性,三人的皮鞋都黏上一層溼乎乎的黃褐色泥土,陳俊就奇怪了,小西跟蹤狼犬,怎麼就沒有見他皮鞋有什麼泥巴,
小西被陳俊這一問,牢騷話就爆發出來道:“俊哥,你還好意思提說,想我堂堂一大偵探,特麼的跟蹤人、跟蹤車子、就從來沒有幹過跟蹤畜生的活,那畜生走的都是有茅草的林間小道,我鞋沒有黏住泥巴,你就沒有看見我衣服溼透了。”
陳俊‘撲哧’一笑,隨手揪一把小西的衣服,果然手感十分潤侵,隨即戲謔道:“這樣才涼爽,不會發熱。”
“哇靠,俊哥,你心咋就這麼狠,就不擔心我感冒什麼的。”
“哈哈,得了,小西,你還是趕緊的吃一片預防感冒的藥吧。”悶墩對陳俊他們倆的玩笑,沒有參與的興致,卻不適時宜的提醒道,
“有藥。”誰說陳俊不擔心來着,他在聽見老朋友提說吃感冒藥的話時,就急忙插進話題問道,
“呃,有的,我那挎包裡有一盒感冒清膠囊,只是咱們都走到這兒了,難不成我轉去拿。”悶墩斯斯文文的扶了一下,有些鬆動的鏡框,爲難的口吻道,
“不用,我去拿,你和小西先走一步。”陳俊停止腳步,說道,
“我去,那不行咱們一起去拿。”悶墩說着話,就試圖扭轉身轉來,
“哎呀,不用,不用,屁大個事,都不去,咱們還得趕緊的上山纔是。”小西阻止道,
“小西把車鑰匙拿給我,我去去就來。”陳俊冷峻的面孔,一把拉住小西說道,
“好了,俊哥,我知道你……”小西賠笑道,
“快……”陳俊一步逼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