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男人爽朗的笑聲,得意的在頭頂響起。
再回神,人已經被他抱着走進了醫院!
看着男人光潔的下巴,她頭一次對這個男人沒有了抗拒的心理。
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傷口不深,但是口子卻滑得有些長。縫了五針,很醜!
辛小小看着手臂的白色紗布,中間位置被黃色的藥液還有浸出的少許血絲染成了彩色!
聽着醫生把夏侯珏當成了她的親屬在交待注意事項,不知道爲什麼,思緒一下就又飄到了很遠!
一個不應該有的畫面,突然在腦子裡的一閃而過!
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氣質不凡的年輕男人。
中年男人說話有些恭敬:“侯爺放心,這位姑娘只是皮外傷,沒傷到筋骨,七日之內不要碰水,休養半月方可痊癒!”
年輕男人說話也沒什麼架子,卻讓人從心底敬畏!
“多謝先生!”說着衝着屋外叫道:“無痕,多付些診金給先生!”
等中年男人走了,年輕的男人把房間裡的丫鬟遣走。回身走至牀前,身材挺拔的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正吃力的拉着衣服,想要擋住半隻香-肩的女人。
可能是發現了他炙熱的目光,蔥白的小手一頓,猛的擡看頭看着他。
小臉上有些驚慌的不悅道:“你?登徒子!”
說着身子一轉,不由就去用力的拉扯衣服。
“噝!”
不想卻扯到了傷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呲”的一聲輕笑,男人上前了一步,扶正女人嬌小的身子。
“爺又不是沒見過,現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說着將衣服給女人一邊拉好,一邊嘴裡還輕諷道:“你不是一直都想殺爺嗎?剛纔爲什麼要爲爺擋刀?”
女人身子一僵,頭一捌不敢看男人。
“啊......!”
不想下巴卻被男人扭了過來,迫使她不得不與男人對視。
兩廂注目,百轉千回。只一點點,兩張臉便要貼合在一起。
一個雙目清澈,杏眼默默。一個眸子深邃,鳳眼含情!
半響女人有些尷尬的嚥了一小口唾沫,抿着的小嘴微微輕啓。
她說:“我...我只是...!”
只是半天,沒了下文般,男人略顯有些不耐煩!
“你只是什麼?”
男人的追問,問得她眼神再次躲閃。
盯着一側的地面,輕聲道:“我只是覺得,你...你並不像他們說的是什麼壞人...嗯...唔...!”
不想她話還沒說完,男人便一口吻住了她櫻紅的雙脣!
輕淺再深入,像是在探索一道無窮無盡的美味!
他似已......食之如髓!
“噹”的一下,辛小小突然覺得腦子一抽。
什麼都沒有了!
再擡眸看着跟醫生說話的男人,聽着醫生的囑咐!
居然,與畫面的中大夫竟如此的相似!
醫生說道:“結痂前最好不要碰水,有條件的話最好過兩天再回來換一次藥。還有,這位小姐有輕度的貧血有低血糖,平時多注意一下飲食!”
夏侯珏一聽,疑惑道:“貧血?低血糖?這嚴重嗎?”
“哦!這個沒關係,很多像她們這種小女生都有!”
“好!”
夏侯珏把藥單遞給手下去拿藥,然後轉身將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辛小小身上。稍微爲她整理了一下,然後想將坐在長椅上的她抱起來。
不想辛小小似乎知道他要幹嘛,在他碰到自己之前站了起來,然後遠離了他。
“謝謝,我自己可以走!”
說着拉了一下衣服,很自然的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擡腳離開。
夏侯珏看着自己的雙手,咬了一下嘴脣,輕笑了一聲,然後追了上去。
把辛小小送回她們住的小區樓下,他卻不讓人下車。
穩如泰山的坐着,司機更是識趣的下了車去了很遠的地方站着!
“夏先生,謝謝你送我回來,現在很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夏侯珏眯了眯,轉身看着她。
勾了一下嘴角,帶着一戲謔對她說道:“怎麼辦?這兩晚習慣了有你在,爺一個人睡不習慣了!”
辛小小抿了一下嘴,自嘲了一聲側目看着他。
“夏先生,對不起,這兩晚我休息得很不好,麻煩請你開一下車門,看在我受傷的份上,讓我早點回去休息!”
不想這話說出來,男人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將身子向她欺近了幾分。
“如果爺不呢?”
自然,她條件反射的身子就往後靠。
抿了一下嘴,說道:“對不起,我十點鐘之前回家必須,我有個孩子你知道的!”
找到不理由,但是孩子應該是最好的擋箭牌!
孩子?
萌萌嗎?
想到那小機靈鬼,夏侯珏的嘴角竟不沉勾起了一抹笑意!
看了一眼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錶,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在表的輪廓外摩挲着。
“剛好十點,再陪我二十分鐘!”
辛小小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這個習慣親親老公也有。
她曾以想,那死鬼一個老古董,怎麼這麼容易“入鄉隨俗”?
不管是現代的科技還是金融貿易,似乎都難不到他。
雖然夏侯珏用是“我”,可是辛小小還是拒絕了他。
“對不起,我女兒晚上一個人在家會害怕的......!”
她努力的找着合適的藉口,不想男人的手機此時響了起來。
是很短的嗡鳴聲,應該是短信!
果然,夏侯珏看了短信,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好了!
他半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辛小小,然後抿着嘴一臉考究的爲她開了門。
“走吧!記住我們今天中午說好的,你還有兩天時間!”
辛小小本來一隻腳已經踏出去,卻有收了回來。
她從包裡拿出了一隻筆和一個便籤本,然後遞給男人。
“我也正要說這事,夏先生給我一個卡號吧,我想好了,五千萬,我給錢!麻煩你把項鍊還給我!”
在去醫院的路上她就想好了,不能再因爲這件事跟這個男人牽扯不清了。
夏侯珏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笨女人會寧願跟錢過不去,也不要嫁給自己。
他見過的那麼多女人,辛小小果然是最獨特的一個。
不露一絲痕跡的斂了一下眼簾,嘴角一彎,說道:“好呀!明天來夏氏,我們白紙黑字說清楚,免得到時你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