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還沒被利用完呢,就當着我的面和要吃了我的九公主親親我我,難道是要氣死我的節奏!
還是說我肚子裡的鬼胎馬上要出生了,什麼還有好幾年纔會出生之類的話,其實是騙我的。
剛一想到這,肚子果然又痛了,痛得我不得蹲在地上直抽氣,要不是顧忌這是在學校裡,我指不定現在都痛得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滾了。
張揚看我痛成這樣,忙佯裝關心的問道:“小燚,你沒事吧?”
當聽不見他虛僞的問話,尼妹的,你特麼眼瘸啊,都痛成這樣了,還用問嗎,肯定有事啊。
不過聽說生產前是陣痛的,就是一陣陣的痛,可尼瑪我這痛就沒停止過,就像當初它餓了要吃香火一樣。
這樣的念頭一閃過,我立刻抓住張揚咬着問道:“你隨身帶着上貢的香火沒,點一些讓我吸吸也許會好。”
張揚被我說得話唬得愣,不過見我痛得把嘴脣都咬出血了,還是馬上點點頭,然後像風宸逸一樣憑空變出一把香火,點燃讓我吸。
沒想到,還真管用,吸了之後,我的肚子果然消停了。
尼妹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鬼胎啊,風宸逸的話特麼也靠譜,說什麼只有懷上的第一天才吸香火看幾年出生,而之後懷它的幾年不用再吸香火了,純屬放屁。
不止這樣,之前我還吃了那麼多的生牛排,總之我發現每個人的話都不靠譜。
呃,也許不是人家的話不靠譜,我而是我肚子的鬼胎不按常現出牌呢。
一這樣想,我頓時覺得冤枉風宸逸了。
看來我懷了一隻常人無法預料的鬼胎,現在看來必須得想辦法,儘快搞掉它,否則我這動不動就要吸香火的怪癖,讓人知道,我就會成爲常人眼中的怪物,人人喊打了。
不過好在,現在不痛了,在張揚詫異的目光中,我整理了下衣服站起來,向剛纔看向墨淵和九公主路過的地方望去,已經沒這兩隻的蹤影。
張揚見我剛纔也是望了那邊一眼,這回又是望那邊,想了想,像是要驗明什麼事一樣,帶着好奇的語氣問道:“小燚,剛纔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那邊有什麼東西刺激到你了,讓你剛剛那麼痛?”
看了一眼張揚,我纔不會告訴他,我可能真的是因爲看到墨淵和九公主在一起親親我我的,才肚子痛。
反過來,我對張揚反問道:“那你覺得那邊有什麼可以刺激到我的?”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在我眼裡,你看的方向從剛纔到現在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只有一個光禿禿的小花壇,難道你的痛與那花壇有關?”張揚向我剛纔望過去的方向,仔細搜查了一圈後,才疑惑的回道。
“剛剛你沒看那邊有什麼東西路過嗎?”不自覺得我的嗓音竟然拔高了幾個音階,同時心想,真的是我眼花了嗎?
難道是因爲墨淵和九公主是內心深處最怕的東西,都快成了魔障了嗎?
否則這大白天的,怎麼會把他們兩個臆想到了一起呢!
張揚貌似被我的聲音嚇到了,聲音有些弱弱的回道:“沒,沒有!”
得到了張揚的肯定回答,我的心有點亂了,看來我真是被弄得有點精神有些恍惚,出現幻覺了,唉!
正嘆氣自己的處境不太好時,張揚這貨很不知趣的又問道:“那個,小燚,能問下,你剛纔爲什麼會吸香火才能止痛嗎?”
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們家裡不是很厲害嗎,連我姥爺都能請去,你會看不出我剛纔爲什麼吸香火嗎?”
“嘿嘿……看出一點,不過我不敢相信,所以想求證一下。”張揚這回倒是老實的交代了他心中所想,沒敢在拐彎抹角的問。
我覺得可能是我說話太直,尤其是對他,根本不留面子,他這是被打擊怕了,覺得沒必要繞圈子和說話,就算繞圈子也會被我馬上拆穿,還不如直接點說重點好。
不過我還是不給他面子,直言道:“沒什麼好求證的,就是心中所想的那樣,你有意見嗎,還是覺得你的頭上太綠了,心中有點不舒服呢?”
說到最後我的語氣裡滿是嘲諷,對於張揚這種人能打擊幾次,打擊幾次,我是絕不會手軟,反正他現在可能因爲某種原因,不敢對我怎麼樣!
應該是被我打擊到了,張揚的臉頓時綠了,我能看他眼裡冒出的火苗,不過沒能噴發出來,就偃旗息鼓了。
末了還一臉溫柔的安慰我道:“小燚,我知道你心裡難過,沒事,如果罵我能讓你心裡痛快點,你隨便罵,只要你能開心就好。’
我都那麼說他了,尤其是直指他被帶了綠帽子,是個男人都不能忍的問題,而他還能隱忍着,看來這次他對我的所圖肯定不簡單。
這讓我對他的警惕再次增高,不過表面上,我難得對他露出一個笑臉迷惑道:“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了,還是早些出發回我的老家,去取東西吧。”
上了車,不用我指路,張揚竟然比我還熟悉路線,只是在走到一半的時候,我餓了,是那種抓心撓肝的餓,就像低血糖了似的,不吃就渾身冒汗,又無力。
張揚沒等我說要他停車,我要吃東西時,就主動把車子停在了一個烤肉店門口,然後投給我一個我懂得的表情,弄得我倒是有點難爲情。
在他下了車後,我也要跟着下去時,張揚搖搖道:“小燚,你不舒服就在這坐着,我把東西買回來,給你拿到車上吃。”
本來我對張揚要知道我幹什麼還半信半疑,現在是全信了,他是真的知道我要幹什麼,其實我想他肯定心裡是要說怕我嚇到其它食客,纔沒讓我下車進店去吃。
必竟我現在的胃口喜歡吃生肉,而且速度很快,這哪像一個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不過怕我生氣,沒敢說得那麼直白,只是委婉的讓我留在車上。
如果張揚沒有做之前那些事,他還是我的男票,我會很感動的,現在呢,我只是覺得他怕我吃生肉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到時連累他。
既然如此,我就心安理得的在這裡等他回來了,正好我也不想忍受別人獵奇的目光。
可是我等着胃都快餓抽了,張揚還是回從飯店裡出來,沒辦法,我實在是餓得不行了,只要打開車門,向燒烤店裡闖去。
剛一打開門,一股子血腥味就迎面撲鼻而來,我第一反應就是這裡面發生了命案。
果然,入目的全是殘肢斷臂,滿地的血流成河,看着這滿地的殘缺不全的屍體,我竟真的涌出了一種想要吃掉他們衝動。
不,我不能吃,我要是吃了人,那我就不配爲人了,不行,這次我的意志一定要佔上風,不能讓身體支配意志。
強硬的咬着嘴脣,把嘴脣都咬出血了,但心裡那股想吃的欲忘越來越重了,而且也越來越餓了,這可不行,我得找點別的生肉之類的轉移視線。
吃生肉我還能接受,所以我直撲燒烤店裡的大冰櫃,一般生肉都應該在那裡。
沒錯,打開一看,果然是大堆的生肉,而且還沒完全凍上,應該是新上的肉,還沒凍實,還好是沒凍實,否則我還不一定能咬動。
到時填不寶肚子,餓極眼的我,真有可能抵抗不住那鮮血的誘惑,而吃人肉了。
我現在的想法就是,如果我吃飽了,一定會對吃人肉這件事有一定的抵抗力。
就算正常人也是,你把她或者他喂得都撐不下後,再拿出任何美食,他或者她都不一定能吃下了,當然也有個別吃貨能吃下,但大多數還是不會吃了。
拼命的吃冰箱裡的那些生肉,感覺到胃裡漸漸傳來的飽脹感,我的意志才漸漸鬆懈下來,回頭再瞅一眼地上的殘屍,果然沒有什麼想吃的慾望了。
恩,貌似有點渴了,還好在不遠的桌子上放了一盆豬血,再看旁邊的豬大腸,應該是要灌血腸的。
既然是豬血,喝了就沒關係,端起那盆豬血,一股腦的喝光了,也不知道我的胃口怎麼那麼大,我吃了差不多冰櫃裡三分之一的生肉,又喝了一盆豬血,竟然沒撐到,肚子還是平的。
不過我可是吃飽了,這時我纔想起來,我進來是找張揚的,還有想起了,這裡死了這麼多人,我貌似不適合留在這裡吧,別被當成了嫌犯纔好啊。
尤其是剛剛喝豬血時,嘴邊沾了點豬血沒擦掉呢,身上衣服上剛剛心急往冰櫃處走時,也沾了路過那些殘屍上的一些血跡。
現在我自己都不相信,這些人的死和我沒關係。
真是越怕啥,越來啥,在我向燒烤四周快速搜索一圈,沒發現張揚後,想出去時,警察進來了,當時人家見這樣,立刻拿着槍指着我,讓我蹲下抱頭。
沒辦法,我也知道我目前的樣子嫌疑很大,只好先按警察的要求蹲下,等這幫警察的情緒平復後,我再解釋。
還有張揚哪去了,不會也遭到毒手了吧,剛剛太着急,我還沒往後廚去看呢。
想到這,我低着頭對那些警察請求道:“警察大哥,我還有一個同伴,請你們幫我……”
結果,我話沒說完呢,那個拿槍指着我的警察立刻大聲的對他的同伴喊道:“大家小心,這裡還有一個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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