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只是衣服不斷被撕扯裂開的聲音。
寒風在我果露的皮膚上吹起了淺淺的一層雞皮疙瘩。
他冰冷的大手在我身上游弋,脖子,胸前,再到難以啓齒的地方……
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爲他變了,他不是以前那個對我溫柔的聞人傾墨。
修長的手指卻一如既往很有耐心地想在我身上點火。
我放棄了掙扎,隨便他怎麼樣,可是他也沒能令我有反應。
他像是煩躁了,將我的身體抱着翻了一個方向,那昂揚已久的物什就直接衝了進來。
我痛到緊緊咬住自己的下脣,比第一次還要痛,因爲很乾澀,他動得也很艱難。
漸漸地只聽見身後一陣越來越重的喘息聲,冰冷的氣息打在我的背上。
我不讓自己哭出聲,下脣被我咬出了血。
一根白玉般的手指伸到我的嘴邊,將我的貝齒撬開,我忍耐已久的嗚咽終於細細碎碎地散落一地。
像是一頭小狼似的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我讓他知道,我的痛。
他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看見他跟暗闌在臺上那麼旁若無人地親密低語的時候,聽見他說我只是他的曾經的時候,我恨不得用一把刀殺死他,再捅死我自己。
濃濃的血腥味在我口中蔓延,他是鬼,他不會流血。所以所有的血都是我自己的,我突然也想看看,他是不是沒有心。
聞人傾墨,但凡你有一瓣的心,都不會這麼對我。
身後的撞擊越來越猛烈,我的身子幾乎都被撞飛,但是他修長的身體又緊緊壓住我,不讓我動彈半分。
“聞人傾墨,你饒了我吧。”
一輪逼人的折磨過去之後,我躺在柔軟的被窩裡,淡淡地說道。
身側的男鬼並沒有退出來,一直維持着讓人難堪的姿勢。
“你不是就要跟暗闌成親了麼?你去找她,她一定很樂意幹這種事的!還是說你都等不及那一天了?!所以找了我來發泄?”
他一言不發,就好像有一把刀懸在我頭上,是或不是,給個答案讓我痛快一點不好嗎?
我想要從他身邊脫離,他沉默地用大手將我又扯了回去,身體被進得更深,我不由自主地嗚咽了一聲。
“對,你現在只不過就是一個發泄的工具。我想讓她在新婚之夜,乾乾淨淨的。”
一直懸在頭上的那把刀,終於落下。
我的心空空的,眼眶也空空的。我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說,我只不過是一個發泄的工具,爲了他的新娘能夠乾乾淨淨的,所以我就必須接受他的暴戾對待!
“聞人傾墨……你一定……是沒有心的……”
如果有心,你一定,會憐惜我的。
話語被他的動作撞擊得七零八落,連一顆剖出來給他的心,也隨之零落成泥。
一個難耐的夜晚終於過去,等我疲憊不堪地睜開眼睛的時候,身側的男鬼已經不見了蹤影。
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換上了另外一套,或許他是怕留下痕跡,所以沒有讓我衣不蔽體。
我看着在我身邊還在呼呼睡着的魅,空空的心,總算是回暖了一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