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麼俊帥的男人,眼中閃過驚豔,嘴巴微張雙頰露出淡淡的羞怯。
“伯母!你好!”玄蒼適時的開口。
女人愣了一下,這才緩過神來。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視線緊接着又看向玄蒼。問:“這……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誰?”
到底是過了花癡的年紀,女人很快的就恢復了正常。雙眼疑惑的看向玄蒼,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玄蒼身後,穿着身道袍的陵清。
她疑惑的又看向她的丈夫,對於眼前突然出現的三個人很是不解。
男人看了一眼玄蒼,視線又越過他,看向外面的圍觀的鄰里鄉親。終是無奈的搖頭嘆了一聲,伸手將門給送開了,將玄蒼等人給放了進來。
可謂是家醜不可外揚,自家生了個怪胎女兒,已經是讓鄰里鄉親避忌了很久。現在又突然憑空冒出這麼三個大男人,他實在是不想再因爲過去的事情,而給自己再徒添人家的話柄。
男人鬆開手那一瞬,陵清立即閃身眨眼就躥了進去。速度之快讓人咋舌,也當即將堵在門口的夫妻兩給嚇了一跳。
“陵清!”玄蒼微微擰眉,開口喚了一聲站在屋子裡,正四處探頭的人。
陵清也沒搭理玄蒼,卻也還是停止了四處探頭,就像是在觀光一般的舉動。
“你、你……你們是什麼人啊?”女人回過神來,無比詫異的看着陵清。她剛剛都沒有怎麼看清,他人就已經躥了進來了!
若是這幾個人是什麼爲非作歹的壞人,那他們一家可就危險了!
玄蒼此時也懶得去安撫這受了驚嚇的夫妻兩,開口直入主題道:“請問……姚語她今天有沒有回來過?”
“姚語?!”女人一聽着名字,聲音立即拔高了幾度。
本還算平和的眼中,立即露出驚訝和驚恐的神色。
“姚語說她回來看你們……若是按照正常速度,這會兒她應該也要到了纔對!”陵清掐指算了算時間。
“到了?”女人聲音尖叫起來,隨即又道:“她……要回來?爲什麼……她爲什麼要回來?”
女人的情緒顯然有些激動,相對於男人的矢口否認,她的態度纔是最爲直接與牴觸的。
“姚語說你給她打電話……”陵清不厭其煩的,又再次開口解釋。
“我沒有給她打過電話,沒有!”女人一聽,當即就否認了陵清的說辭。
她的態度十分的肯定,眼神也十分的堅定。玄蒼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確定她剛剛並不是在說謊話。
一直站在最後面沒說話的路西耀,一聽那女人的話,當即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開口頗爲激動的問:“那麼小語姐人呢?她去哪兒了?”
玄蒼緊抿着薄脣,沉默了一下後,隨即向前走了半步。雙眸冷冽的看向面前神情不鬱的一堆男女,眼眸慢慢的變成了黝黑色。
就在他要使用靈力那一剎,身側猛的一沉,一陣氣流猛的躥向他,將他的靈力給壓了回去。
“……”玄蒼愣了一下,立即瞪眼不悅的狠狠看向突然出手壓制他的陵清。
陵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從屋子裡面站到了玄蒼身旁。他左手扣着玄蒼的手腕,一張臉卻笑容可掬的看向面前的那對男女。
“我們只是想要知道,姚語……她真的沒有回來嗎?”陵清繼續詢問着那對男女。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女人眼中的慌亂也漸漸變得沉寂起來。
鄉下的空間很大,房子自然也是建得很大的。
只是這偌大的一間房子,卻顯得有些空洞洞的,並沒有什麼人氣,也絲毫不顯得熱鬧。
這也就彰示着,此主人家中,人丁並不興旺。
一提起姚語,這夫妻兩個莫名的又沉默了起來。
這一次,玄蒼並沒有再想要動靈力,直接從他們腦中搜尋,姚語是否又回來過的記憶。反倒是接連兩次阻止他的陵清,再難有些安奈得住了。
“喂!幹什麼一提姚語就啞巴了?別以爲就丫頭可怕,道士我養的小鬼可比那丫頭恐怖幾萬倍!”
陵清突然怒吼一聲,嚇得那夫妻兩個身體顫抖了一下,就連站在外面的‘觀衆’,也都被嚇了一大跳。
在聽到陵清口中所說的‘養小鬼’時,衆人臉色皆是一變。就好像剛出門,一腳就猜到狗屎一般的難看。
“你……你們是什麼人?和……和那丫頭什麼關係?”女人瑟縮着,顫着嘴脣畏懼的看着陵清。
陵清壞心思的揚了揚眉,冷哼一聲捏着鬍鬚道:“我們可都是每天要和鬼神打交道的!至於我們是誰……”
別有深意的瞟了一旁的玄蒼一眼,陵清繼續道:“貧道我穿着一身道袍,自然就是道士了!而他嘛——”
陵清故意拖長尾音:“他就是你們那‘寶貝’女兒的老公!也是個養鬼高手哦!”
聽到玄蒼是姚語的老公,女人和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詫異與不敢相信的眼神。本還在心裡感嘆,那個沒人敢靠近的可怕丫頭,竟然能找到這麼俊帥的老公,而心生感嘆與嫉妒。
在聽到陵清後面故意補充的一句話時,衆人臉上的神色頓時又是一陣青紫。這次臉色變得,比之前更加的難看起來。
但凡是個正常的人類,並不會想要這些整日和着鬼神打交道的人,走得太過親近。
人總是與生俱來的,畏懼一切自己所不瞭解的、無法掌握的東西!
“你、你們……是那個死丫頭叫過來的?你們想要幹什麼?”女人驚恐的立即向後退了幾步,雙眼充滿恐懼的盯着玄蒼和陵清。
一旁的男人拉了拉那女人的手,小聲道:“他們是來找那丫頭的……”
“找……找……啊!”女人哆嗦了一聲。聽到男人的話後,這才猛的反應過來。
“那丫頭難道回來了?”女人瞪大了眼睛,很是害怕的回頭看着自家的男人。
男人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些微的無奈。
玄蒼將視線從眼前這對男女身上緩緩挪開,心裡已然明白,他們也並不知道姚語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