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字看着不像是梵文,也不像是現在所能看到的字。
他找了許多的資料,最後好不容易纔覈對出來,那是一種陰間的文字。
是以前閻王用來記錄和封印的文字,他並不是看的很懂。
可他能猜到,那並不是僅僅用來保護鬼魂那麼簡單的。
若是如此,當初十閻羅也不會爲了莫名的原因,就將這事件法器,就這麼直接丟到人間了!
他猜不透玄蒼目的,可是又無法從他口中探聽消息。看來這事,也只得等玄蒼他自己想要說的時候,才能夠得知了!
———————————————————————————————————————
“什麼?出去旅遊?”從室內剛剛一回來,我就聽到陵清和路西耀在討論出去穿什麼衣服的聲音。
對於兩個大男人,居然在討論穿什麼,這已經夠驚悚的了。要不是兩個人,都是五大三粗、丟三落四的純爺們性子。
保不準,我還的懷疑一下他們的性取向。
只是在聽到他們討論的內容時,成功的讓我忽略了他們討論的內容。
“是啊!小語姐,你不知道?”興高采烈的路西耀,立即停止了和陵清的討論,馬上回復我。
“額……”看着路西耀那一臉的興奮,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不知道。
“嘿嘿!看來……玄蒼大哥,是想給你個驚喜吧!”路西耀朝我身後跟着的玄蒼瞥了一眼,扯着嘴角笑了笑,轉身又繼續和陵清討論要帶什麼衣服了。
“驚喜?”我回頭怪異的看了一眼玄蒼,想要確定他真是否如路西耀說的那般,要給我驚喜。
然而玄蒼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任何的話。
見他不說,我也只能自己主動開口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我不知道?”我想玄蒼不至於過分得,帶所有人出去旅遊,放我一個人在墳地裡找法器吧?
玄蒼剛欲開口,站在一旁的陵清和路西耀,立即停止了討論,側着耳朵一副急不可耐的八卦模樣。
“過來!”玄蒼伸手,將我從前面大廳,越過陵清和路西耀,直接拉向後院回到房間。
我也知道玄蒼是不喜歡被人八卦,心中雖然不爽,卻也還是配合的回到了房間。
將他的手給甩開,一副等他‘好好解釋’的樣子。
玄蒼回頭看向我,我向後退了退,站在房門口,示意這是我的最大極限。他可以解釋了!
“法器……已經找到幾個了!這進度……比我之前花的幾十年的時間都要快!”玄蒼並沒有直接解釋,而是選擇了其他的話題開口。
“所以?”我微微側頭看着他,等着他後面的話。
這會兒我感覺,我和玄蒼的位置就像是對換了過來。他的話突然多了,而我反而不想說了!
“你們都該休息下了!”玄蒼說。
我看着他,雙眸對這他那好看的眼睛,以及眉梢掩蓋不住的涼薄與滄桑。
那一刻,我覺得臉上或許最需要休息的——是他!
我從來沒有在玄蒼需要的時候幫助過他什麼,因爲站在他身邊與同進退的,從來都不是我。
所以……我其實並沒有什麼資格去指責他!在他說我們需要休息的時候,去怪他對我的事先沒有說明。
“或許……你也該好好休息下了!”我笑得有些牽強慚愧,垂着眼眸沒有再看玄蒼。
紫絮消失了,在那樣強大的力量下,或許……她已經從這個世界離開了吧!
我並不清楚他們的世界,我甚至不知道紫絮到底是人還是其他的什麼。那樣的消失,對她而言,是否對我們人類而言那般,意味着已經‘死亡’?
玄蒼朝我伸出手,上前兩步想要將我從門口拉至他的身邊。
我突然擡頭看着他,問:“什麼時候出發?你準備玩多久?”
“明天就出發!”玄蒼的手頓了一下,隨後還是收了回去。
我將他這動作看在了眼中,心裡有些微涼。
“嗯!那你……”本想問玄蒼他是否要收拾什麼東西。可想着他本就不是人類,自然是不需要像人類那麼的麻煩,出門還要帶一堆東西了!
“嗯?”玄蒼等了許久,還是爲聽到我後面的話。不禁揚眉,雙眼疑惑的看着我。
我搖搖頭,沒有無聲的拉開房門,轉身走了出去。
先前玄蒼陪我去過市裡,找到了三兒所在的天媒大廈。也去了華峰傳媒找清姐,問了她關於三兒調走的事情。
清姐說因爲一些事情變故,劉樂又回到華峰傳媒,並沒有調走。
關於‘事情的變故’,我並沒有多問。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和徐照的死有關的。只是不知道,實際上已經死亡的徐照,明面上又是給出了一個什麼樣的理由。
而對於那天我被徐照和他的保鏢抓走的事情,清姐的說辭有些模糊。像是依稀記得這件事,但是對徐照的記憶卻又很模糊。
不管事情最後如何,只要確定了三兒的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從天媒大廈和出來後,我和玄蒼又在附近的商場裡轉了轉。
在路過遊戲廳時,我突然想起上一次帶玄蒼進去玩,他夾不到娃娃時的窘迫,以及惱怒得要動用法力的樣子。我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玄蒼見我站在遊戲廳前,興許也是想起了上次夾娃娃的‘痛苦經歷’,氣息微微一窒。有那麼一刻,我能感覺到他站在我身旁身體的僵硬。
“要不要……進去玩玩?”我本無意再進去,可以想到向來淡定自若的玄蒼,居然也會有這麼窘迫的時候,忍不住還是想要逗弄逗弄他。
“額……”玄蒼愣了一下,雙眼挪着看向前面光線比較暗淡的遊戲廳。
我眨巴着眼睛,靜靜的看着他,就等着他開口。
誰知玄蒼在憋了許久之後,終於艱難的開口說:“光線暗沉無光,氣息沉悶緊閉,對身體無益!”
說完面色無波的看着我,想要拽着我就走,卻還是強忍着沒有動。
雖然面上毫無窘迫神情,可從他的語氣與眼神當中,我還是能察覺到他的牴觸與糾結。
“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拉着他的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