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打得秦弘吐血,秦家人坐不住了,一個個鬼化的武者,拿着各種鬼器朝我招呼過來。
只不過,他們的攻擊招數在我眼裡,早就被看穿。我右手成劍指,腳踩步法,以招拆招,躲過他們的攻擊,點他們的穴道。
噗噗噗!
不到三息的時間,所有鬼化的秦家武者,一個不留地被我點中穴道,然後身體一陣噼裡啪啦地爆炸,碎裂開來。
緊接着,他們的血肉被鬼器中封印的鬼魂吸收,鬼魂破封而出,接管殘破的肉身,想要就此離去。
我一聲低喝,使用魔力禁錮這方天地,兩手爆發吸力,將所有想要逃離的鬼器之魂拘禁。
“你們都是作惡多端的惡鬼,我豈能放你們離去?落到我手裡,還是就此魂飛魄散吧!”
一聲輕嘆,我兩手發力,滾滾魔氣洶涌而出,滅殺這些邪惡的鬼器之魂。
一個個慘叫不已,極力掙扎,只可惜,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
拍拍手,又是一道魔氣席捲而出,將地上的血跡和屍體處理掉,轉身看向秦弘。
此時的秦弘,臉色慘白,兩眼怒睜,難以置信地看着我,“怎麼會,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都死了?”
“咳咳咳”,他咳血,萬念俱灰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不,你不是人,你是怪物,你是惡魔,啊啊啊······”
我冷笑,“秦老頭,你們秦家欺負人欺負慣了,一下子死了這麼多精英弟子,感覺很痛苦?”
“哼,這麼多年,你們秦家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現在輪到自己痛苦,就受不了了?”
“還說什麼項家崛起,搶了你們的生意?那我問你,項家勢弱的時候,秦家是怎麼對待的?”
“別跟我說什麼世家一家親,沒有佔便宜,沒有打壓項家!更別給自己戴高帽,你們這些世家出身的人,我太瞭解了!”
說完,我一腳踩向秦弘的心口,讓他再次咳血,根本不留情面。站在一旁的秦峰,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身後,感覺就像做夢一樣。
“他們,都死了?連鬼器,都毀了?”
我冷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外公啊,你別害怕,我不會害你。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會放你大哥一條生路。”
“現在,你們兄弟倆回去,把整件事彙報給秦家。如果你們還想打沈家的主意,下次死的,可就不止這些人了!”
秦峰頭皮發麻,一臉畏懼地看着我:“敢問閣下,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擺手一笑。
“我就是靜靜的老公!這樣吧,你回家族去問問,前段時間項家舉行亡靈祭祀的時候,是誰幫助項家封印霸王之魂的!”
“當時我也在,我記得秦家也派了人過去,你可以問問!”
聽我這麼一說,秦峰滿臉驚駭地看着我,說道:“你就是那個神秘莫測的高人?傳說中險些滅了周家的人?”
我笑而不語,沒有多言。
秦弘還吊着一口氣,暫時死不掉,秦峰也不多耽擱,立即扶着自己大哥,狼狽離去。
臨走時,秦弘竟然還死不悔改,滿臉怨毒地看了看我,似乎還不死心,還要想方設法找我們麻煩。
他們走後,老倆口齊齊鬆了一口氣,壓力減輕很多。
老丈人說道:“女婿,你出手是不是太重了?這一下,怕是把秦家徹底得罪了!”
就連丈母孃都有些心驚,附和道:“是啊,你出手太凌厲,他們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丟了性命!”
“這一次,我和秦家算是結了大仇,無法善了了!”
看着擔憂不已的老倆口,我一臉輕鬆,笑道:“不用慌張,不管是圖謀不軌的秦家,還是虎視眈眈的項家,都不會把我們怎麼樣!”
“說不定,項家還會主動要求跟我們合作,進一步提升沈家的實力和地位!”
“爸,媽,你們就等着看好了。我這人向來不惹事,可一旦有人惹上門,我也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
聽到我這話,老丈人面露驚訝,問道:“女婿,我怎麼感覺你的性格和脾氣都變了很多?”
“以前的你,做人做事總會給別人留好幾條活路,給人一種懦弱、猶豫不決的印象,而現在變得這麼果決,有點匪夷所思啊!”
我苦笑,“經歷多了,哪能還和以前一樣?你們放心,我還是以前的我,只不過換種態度面對生活,面對以後的人生!”
老倆口點頭,丈母孃感嘆道:“只要你小子對靜靜好,不會虧待她,我纔不管你變成什麼樣!”
“秦家欺人太甚,咄咄逼人,還出言不遜地威脅。要我說,他們死的人還是太少,只有傷到他們的筋骨,他們纔會知道疼!”
就這樣,秦家興師動衆地前來,前後都沒半個小時,就被我殺得狼狽離去,只剩秦弘和秦峰兩兄弟。
可以想象,他倆帶回秦家的消息,將會打破整個秦家的寧靜。不僅如此,這個消息會在短時間內傳遍各個世家。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沈動就打電話給老丈人,說公司的危機已經解除,還多了一些莫名拜訪的人。
“爸,事情就是這樣,公司的危機已經過去,你們就別擔心了!對了,我馬上回去吃晚飯,還要帶一個叫項忠的老前輩一起。”
老丈人跟沈動通着電話,雖然沒開外音,但以我的聽力,自然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得知項忠要過來,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沉吟道:“沒想到,項家的動作挺快的!”
沒多久,沈動和青蓮就從公司回來了,他們的身後,還跟着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正是多日不見的項忠老爺子。
見到我,項忠急忙行禮,拱手笑道:“項某拜見恩公大人,老朽不請自來,還請見諒!”
我擺擺手,笑道:“不用客氣,來,坐下吃飯。嚴格說起來,你的輩分比我高很多!”
項忠一愣,隨即看向沈明全和秦羽,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笑道:“無妨無妨,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恩人非常人,不能同禮相待!”
我哈哈一笑,看了看臉色古怪的丈母孃和老丈人,解釋道:“項老爺子應該是和外公同輩的,但凡事有特殊,你們不要緊張。”
老倆口苦笑,他們知道項家的存在,此時突然面對一個項家老祖級別的人物,不緊張纔怪!
可讓我意外的是,項忠竟然比他倆還緊張,還要害怕!
“恩人啊,老朽此次前來,是來賠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