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幾人鄙視的罵道。?:efefd
“我這人憋不了尿,那方面有些問題,所以”冥豹尷尬的說道,然後他接着說道:“說不定,我我尿完後就想起來了。”
“你妹的,你去和他們說,讓不讓你上廁所”葉禿子指着四個兇狠大漢說道。
冥豹緩緩的站了起來,他一動,那四個大漢立刻將槍對準了冥豹,其中那位疤臉大漢呵斥了一堆鳥語,大致意思上是,嗎的,給我坐下
冥豹顫悠道:“excuse,toilettoilet”
見冥豹這英文用的,我不自覺的想笑,果然是純粹的中式英語,簡單直白
“goback”疤臉大漢呵斥道。
冥豹扭捏着兩條腿,舉着一條胳膊,一臉痛苦的之色道:“ican`tican`t”
“咔咔”
兩聲上膛的聲響,從大漢那傳來,冥豹嚇的一陣哆嗦,猛的朝後退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是一會之後一股腥臊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只見他褲管上已經溼了一片。
“媽的,我都說我忍不了”冥豹罵道。
我們立刻捏着鼻子一臉嫌棄的遠遠的與冥豹保持着距離,景薇和丁玉琪蹙着眉頭,遠遠的坐遠了一些。
“sorry,hispants”我對疤臉大漢說道。
意思,是冥豹尿褲子了。
疤臉大漢捏着鼻子,轉過身對其他三位一番商量之後,拿出了個礦泉水的瓶子,嫌棄的將罐子扔了過來。
“他叫你用這個瓶子”我說道。
“廢話,還要你說嗎”冥豹臉都黑了,太丟人了,現場還有女的好嗎
他此刻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簡直沒臉活在世上了。
但尿急了還是要解決的,冥豹只有一條胳膊,他的手和腰幾乎被繩索全部綁住。
冥豹一看拿不了罐子,也解不開拉鍊,急的跳腳的說道:“handhand”
疤臉大漢看了看冥豹,然後指着大頭說了了句鳥語,意思是要讓大頭幫助他。
大頭臉都黑了,他不置信的指着自己,得到了疤臉大漢的確認後,大頭苦惱的破罵道:“臥槽,我什麼話都沒說,憑什麼要我幹這樣的活啊”
“別人指着你啊,不信你問問他”我撅嘴看着大漢道。
“you”
疤臉大漢用槍指了指大頭,大頭一臉的鐵青,嘴角都抽搐了,心不甘情不願的背蹲下用手撿起了礦泉水瓶子,捏着鼻子對準了冥豹的下襠處。
“拉鍊沒拉開啊”冥豹抱怨的說道。
“拉你妹啊你褲襠都溼了”大頭道。
隨後大頭迫於無奈只能背對着冥豹襠部,費了老大的勁纔將拉鍊給拉開,然後對準了某個部位,隨後一股呼啦啦涌泉般的聲音灌入了空罐中。
四名大漢見到我們這般模樣,不自覺的嘲笑了起來,嘰裡呱啦的說着一堆鳥語,還不帶拍手叫好的。
“嗎的,這些老外太氣人了,真想上去揍他們一頓”葉禿子暗罵道。
冥豹此時的舉動,在我們眼裡並沒有不雅,人有三急,何況是階下囚呢
反倒是科迪爾的這四名手下的嘲笑,讓我們十分的不滿,越看越來氣。
沒過多久,冥豹終於尿完了,整整一罐褐黃色的液體,就像吃上火了一樣,看的都覺得反胃。
大頭將瓶蓋擰好之後,一臉掀起作嘔的將罐子扔在一邊。
而科迪爾的四名手下,幾乎笑的都快前仰後返了。
我們每個人幾乎看的都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解決了他們,換做平時,這四個人根本都不夠我們塞牙縫的。
卡車又行駛了一段路程,終於停了下來,隨着外面的一陣吆喝聲,四名打手般的大漢一番接頭接耳之後,也紛紛下了卡車,隨着卡成上鎖的聲響響起,我們再次被鎖在卡車之中。
“他們應該是去吃飯了”爺爺道。
“景薇,快,快將我們都解開”謝隊長焦急的說道。
趁着他們吃飯的機會,景薇靈巧且迅速的將綁在我們手上的繩索給快速的解開。
手以解開,頓時感覺全身一身的輕鬆,被綁了有將近十多個小時了,屁股坐在地上都做麻了。
“我們得制定一個妥善的計劃,在他們上車關門的那一剎那瞬間將那四個人解決,且不發出任何的聲音。”謝隊長認真的說道。
衆人都十分同意,畢竟這樣一直下去太沒有安全感了,誰知道我們最後會被帶到哪去,又會受到怎麼樣的待遇。
一番商議之後,衆人做出了一個大膽又十分冒險的方法。
半個小時左右,車外繼續傳來了人生,都是鳥語,沒認真聽還真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不過他們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享受的樣子,估計是酒足飯飽後的閒聊。
“哐當”
黑漆漆的卡車車廂內一片漆黑,突然車門處緩緩的開了起來,露出了外面漆黑一片的天色。
原來已經天黑了啊,通過門縫似乎卡車處在一個十分荒涼的地方,外面全是低矮的野草和樹叢,沒有看見一顆大樹。
四名大漢還是十分警惕的,拿着手電先對着車廂內照去,發現我們都乖乖的坐在車廂內後,才逐一開始上車。
等他們上車後,車廂外面立刻傳來了好幾輛汽車同時發動的聲音,汽車轟鳴,隨着車外某人的吆喝上,卡車轟隆隆的發動了起來,又開始駛向某個地方。
而就在這個時候,葉禿子目光中寒光一閃,手掌高高的舉起,隨後拳頭猛的內握,發出啪的一聲輕響就猶如發號命令一般。
疤臉大漢先是一楞,等看清葉禿子竟然舉起了手,才意識到他手上的繩索已經鬆綁了。
他身後的幾人也都一臉詫異,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葉禿子的這個舉動。
“”疤臉老外最先反應過來,匆忙的掏出武器朝着葉禿子。
但是,一隻強有力的手突然從車頂的上方伸了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槍,隨後一股大力握在了他的手上,隨着他痛苦的大喊了一聲,槍應聲落地。
龍魁從車頂上一躍而下,在繳械了對方的槍支之後,雙手猛的朝着疤臉老外的脖頸上扭去,只聽見咯吱一聲,疤臉老外腦袋一歪,昏死在了車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