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看來還真是這樣,爺爺就告訴我的體質很特殊,天生靈體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因爲它們都想用我的身體重獲新生,龍魂的例子就知道了,一上身就是伍年之久。
“可你見死不救是事實吧!”我不滿的說道。
景薇沒有解釋,根本沒有理會我的咆哮,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戴安琪的屍體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中也有像你爺爺一樣的高人,甚至懂得邪惡之術。”
“你從哪看出?”我問道。
“很多地方都能夠看得出,首先戴安琪身上的紅衣,其次是你說在酒吧廁所內見鬼的事,最後就是這假冒之術竟讓人無法分辨真假。如果不是有高人在幕後操控的話,誰又有這本事。”
“可你怎麼知道這水塔內有屍體的呢?”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景薇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知道這水塔內沉澱了一具一個月的屍體吧。
“前一段時間有很多女生反應他們用的水有一股奇怪的臭味,之後宿舍管理招人去水塔上灑了些消毒粉,水裡就有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不過這味道沒持續多久,惡臭的水味又開始了,只不過這次管理遲遲沒有去處理,其次是女生八卦,他們說戴安琪原本是被送到國外的音樂學院的,性格很內向,除了和舍友打交道以外幾乎沒有和其他人溝通過,可一個月前卻性格大變,成天的泡在酒吧裡擔任了起了DJ。”
“你憑這些你就斷定了水塔內有屍體?”我驚道,這女人的的邏輯推理能力也太強了吧,不去當偵探都可惜了。
景薇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是龍魁。”
我看了眼龍魁,只見他指了指戴安琪的屍體,又指了指自己,嗚嗚的笑着,就像是在邀功領賞一樣。
“你想必也知道龍魁五年前是什麼,喜歡吃什麼,他對腐屍的氣味十分的敏感,即使是封閉的水塔之內。”景薇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裡掏出塊巧克力餅乾扔給了龍魁,龍魁拿到巧克力就跟小孩拿到糖果一樣,眼睛裡都冒光了。
沒錯,五年前龍魁還是嬰魁的時候,與腐屍爲食,就算到了人類的世界後也還常常去偷吃腐爛的東西,那一道深深的傷疤從額頭到下巴,也算是在經歷改變的時候受到的教訓吧。
到現在爲止我也不知道龍魁的真實年齡,也不明白當時爲什麼他會一直跟着葉禿子,不過這五年的成長心智上就像五歲的小孩一樣,可外形卻有成人的樣子了,這到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現在我們要怎麼處理這具戴安琪的屍體呢?”我問道。
“報警!”
我一愣,道:“就這麼簡單!”
景薇說:“我們已經知道了真相了,接下來就是等警察去處理酒吧假冒戴安琪的事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與其等他們來找你,不如主動出擊!”
“怎麼找他們?”我問道。
景薇走到天台的邊緣,看了看東海灣燈紅酒綠的方向說道:“蘇朵酒吧老闆娘!”
……
……
東海灣的夜晚生意更加的火爆,夜宵、燒烤、酒吧、咖啡廳佈滿整個海灘線,似乎在這夜生活纔剛剛開始,動感流行的音樂、酒意醉濃的男男女女勾肩搭背的坐在海灘邊欣賞着夜裡的海景喝着小酒哼着小調吃着燒烤,還別說別有一番風味。
這些人似乎對於前段時間校園血案一點都不在乎,因爲死的大多數是女生的遠古,這麼的男生會更多一些,當然也有些女生也毫不在乎,什麼校園慘案,變態殺手,該玩還是玩。
而就在這個時候蘇朵酒吧門前停下一輛豪華紅色跑車,引來一陣唏噓,在校園範圍內能夠出現一輛轎跑無疑能夠賺足人的眼球。
許多學生都好奇的紛紛轉過頭看向紅色跑車的方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如此高調。
隨着酒吧內傳出的動感音樂,紅色轎跑的車門緩緩的開啓,一個西裝革覆青年帶着一個黑色的墨鏡從車上下來,高聳的頭髮,俊傲的面孔,歪歪浮起的嘴角,高挑的身材,無論從任何一點都無法挑出這個男子的任何缺點,簡直帥得掉渣。
很快海灘線上就響起了女孩的尖叫聲,不少女孩從咖啡廳內,燒烤攤外朝着蘇朵酒吧的方向尖叫着。
“是明鉉!太帥了!”一個吃着燒烤的女生尖叫了起來,渾然不知坐在他對面的男生嘴角都在抽搐。
“不就是一個富二代,有什麼了不起的。”男生說道。語氣之中很明顯帶着幾分醋意,他妹的,老子帶女人出來吃燒烤,原本就快捕獲對方的芳心了,沒想到出來個帥得不像人的傢伙,帥就算了,還他妹的超有錢。
燒烤的男生連吃燒烤的心情都沒了,本來這個點已經不可能回學校了,宿舍都關門了,來這喝酒吃烤肉,爲的就是將他的學妹給灌醉,到時候肯定得找地方住,這附近旅館酒店不少,機會自然就有了,可偏偏這個時候,學妹的心思都飛到了那個叫明鉉的身上去了。
沒想到男生這麼一說,學妹就不高興了,他瞪了一眼男生說道:“別人說他我不管,可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他。”
男生的臉就像吃了蒼蠅一樣,臉色巨難看,他不滿的說道:“爲什麼說不得,我就仇富了怎麼了,長的帥又怎麼樣,還不是靠他家裡的錢在養着他,他家要是沒錢,他開得起跑車,恐怕連大學都上不了,我甚至懷疑他能上蜃海大學都是買進來的。”男生越說越激動,孰不知對面的女生已經將手中的燒烤放下,臉色怒紅。
學妹漲紅了臉道:“學長你自己沒本事就算了,還帶着仇富的心裡,真是可笑,學校的女生哪個不知道明鉉都是靠自己的本事走到現在的,沒用過家裡的一分錢,恐怕他的努力你一輩子都是學長你達不到的高度,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在你有閒情在這泡妞的時候,別人已經腰纏萬貫了,你有什麼資格說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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