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施秋雁又不可能離開半刀郡主的營地,只是想要問一問半刀郡主的傷勢是從何而來,這並不難以說出來嗎?
侍女就向施秋雁簡單的說了說魏懷一所做的事情。
他們還以爲施秋雁在聽到這樣的事情表以後,會嘲笑着半刀郡主似的,哪裡知道,施秋雁僅僅是想了想,便說道,“事情的確是挺嚴重的,只是請個大夫並不能夠讓半刀郡主醒過來,注意還是要休息。”
他們都是知道的,難道,服侍着半刀郡主的法子,他們都不會了嗎?
只不過,施秋雁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還是挺讓人驚訝的,在他們看來,施秋雁應該是期待半刀郡主會死去的吧?
畢竟,是半刀郡主劫持了她,讓她也受到這樣的苦楚的。
“你們不用這麼看我,我也只是實話實說。”施秋雁似乎被他們看得特別的不自在,只是冷冰冰的丟下了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瞧瞧施秋雁的樣子,好像在這裡多呆上一時,都是會受不住似的。
可是,並沒有人在強迫着施秋雁必須要留下來的呀。
當施秋雁進了帳篷以後,就冷冷的說道,“瞧着他好像是傷得挺嚴重的,算是一個好時機。”
時機,這是聽錯了吧?
那丫頭只是看着施秋雁,並沒有回答出什麼話來,只不過,她看着施秋雁的目光,是十分的不信任的。
“怎麼?信不過我?”施秋雁似笑非笑的問着那丫頭。
丫頭的回答也是相當的直接,“是的,信不過,現在的情況,難道你沒有弄明白嗎?你是犯人,是已經被抓住的犯人啊。”
是的,難道施秋雁不知道自己是犯人嗎?
“可是,我們的時間不多,半刀郡主又正好受傷,哪裡就不是天賜的好機會?”施秋雁繼續說道,“速戰速決,我們不能在這裡逗留太久的。”
其實,施秋雁所說的話實在是太正確了。
是的,半刀郡主現在受了傷,且不是很輕,就算是現在有人來犯,半刀郡主也是毫無法子的。
正是這樣的時機,如果能夠牢牢的抓住,自然對他們是有着萬千的好處。
可是,他們對半刀郡主都濁特別的瞭解,萬一半刀郡主的能耐時比他們的想象,要遠遠的更大一些呢?那又要如何去片進着眼前的這些來?
“其實,還是很冒險的。”丫頭是似乎是打算勸服着施秋雁,卻聽施秋雁說道,“我的時間,原本說不是很多,怕以做不敢當錯,也從來都不是你說得算的,如果你想要幫忙,那就請幫忙,否則……”
丫頭看着施秋雁,最後是重重的嘆了口氣,那丫頭是一臉的無奈,估計是從來就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被牽着鼻子走吧。
“就依着你的想法去做吧。”丫頭感慨的說道,“我配合着就是了。”
要的就是這句話,何必是支支吾吾的呢。
他們要的就是儘快解決,絕對不可能拖泥帶水的,否則,最後吃虧的人是他們,而不是其他人呢。
“那接下來要怎麼做?”丫頭在問着施秋雁的時候,施秋雁就立即飛撲到
了牀塌之上,明顯的是來躲避着半刀郡主的。
此時,有人走了進來。
“剛纔聽說,施秋雁去瞧了郡主?”有侍女過來問着丫頭的話。
雖然他們都是在服侍着半刀郡主,但是並非每一位都會跟在半刀郡主的身邊,
這一位也是剛剛歸來,就聽說半刀郡主出事的那個人。
珊在的情況,好像都認爲施秋雁與此事有關似的。
的確,她很希望半刀郡主出事情,此事也與施秋雁想象中的差不多,但是……
“她現在這是在做什麼?”剛剛進來的侍女,瞧到施秋雁的動作時,那是相當的驚訝。
施秋雁是趴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可是看着施秋雁的樣子,怎麼都覺得不是特別的舒服。
“休息!”丫頭感慨的說道,“她可能是有點累,畢竟還是太虛弱了。”
太虛弱了?侍女瞧着睡熟的施秋雁,便重重的嘆了口氣,轉身就離開了。
這有什麼好嘆氣的,明明就是他自己的主子不爭氣呀。
當侍女離開後,施秋雁纔好好的擺了一個令他可以舒一些的姿勢來。
“終於走了?”施秋雁似笑非笑問着的時候。
丫頭點了點頭,就對施秋雁說道,“他是特別的難纏,所以,我們都要小心了。”
施秋雁就趴在牀塌上,冷冷的笑着,“沒有必要了,最快半個時辰以後,最遲也是傍晚前,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是的,可能離開了!
丫頭緩緩的點了一個頭,“我希望以後,還是不要跟在這般危險人物的身邊,我倒是擔憂自己的任務滑完成之前,可能就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這,絕對是有可能的吧?
當丫頭這麼說時,施秋雁就悶悶的應了一聲,就真的抱着被子休息了,而丫頭也移到了牀邊的另一邊,竟然是與施秋雁擠到一起的。
他們這邊倒是睡得香甜,可憐了的半刀郡主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他有幾次都醒來,但是隨後,又陷入到深深的昏迷當中,再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至於她身後的傷,簡直就是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的。
怕是以後,半刀郡主都需要趴在牀上,好好休息,纔不至於讓傷口難受了。
他們都像是靜靜的等待着,直到某些事情的發生。
直到傍晚前,四周纔有了動靜,且不是小動靜。
四周傳來很馬蹄之音,而當營地內的護衛衝出去時,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不僅僅是被包圍了,對方還提着他們派出去尋找着魏懷一的人。
半刀郡主吩咐過,是要魏懷一的命,但絕對不是放虎歸山。
現在,兩方對峙,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方會輸,哪一方會贏。
“你們不要亂來……”有一名護衛說着。
不過,這句話是剛剛說出了口,就被他吞了回去。
現在的半刀郡主正在昏迷眼中,也不知道何時纔會醒來,如果他們堅持着是要硬碰硬的話,那地沒有任何好處的。
眼下,到底是要如何處理着眼前的事情人,他們才能夠平平安安的。
“豈有此理,龍呈楓的人就是這樣的趁人之危嗎?”有人說道。
這話開口,不就等於將半刀郡主的問題暴露了出來嗎?估計着他們都快要恨死了那個多嘴多舌之人。
可是,除了恨,還有別的法子嗎?
“我們是長風樓的人,奉小姐之命,將大殤國人掃出境內。”帶着的男子冷冰冰的說道,“如若不從,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他們以爲自己是誰,可以隨隨便便的就對他們下手嗎?
“施秋雁還在我們的手上。”此時,在危機之中,終於冒出一個聰明人,會想到要用施秋雁來保證他們的安全。
不過他的話並沒有什麼效果,因爲當他們以爲會看到對方的猶豫時,施秋雁卻是自己走了出來。
半刀郡主曾經提到過,施秋雁原來是長風樓的人,只要將施秋雁給劫持住,他們就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既然如此,自然是不可能讓施秋雁走到那一邊去。
哪知,當他們有人想要去攔着施秋雁時,一直照顧着施秋雁的丫頭卻反手將衝過來的護衛“就地正法”。
這邊,都傻了!
他們是一點兒也沒有想過,施秋雁身邊的丫頭竟然會這麼狠,她不是一直都是跟在半刀郡主身邊的嗎?怎麼會做出這般可怕的事情來,莫非是已經倒戈相向了?
怕是,這纔是真正可怕的事情吧。
“不能讓他們過去!”有人喝着。
不過,施秋雁也是絲毫不在乎的,輕易就將擋着他路的幾位男子,狠狠的丟出去以後,就走到了長風樓人的身邊去。
現在終於可以將最後事情做好,然後回去了。
“真不容易。”施秋雁笑道,“我還以爲,等個好時機是有很難呢。”
施秋雁一邊說着,一邊摸向自己的臉,不知道在搓着什麼。
“豈有此理,去請郡主!”護衛喝着。
這是打算用出殺手鐗了?不過,怕是不會太好用吧。
施秋雁看着他們那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就算知道他們的心裡一定充滿着恐懼,但是就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在打腫臉來充胖子,都不覺得特別的可笑。
“行了,不要再爲難半刀郡主了!”施秋雁一揮手,竟然就將臉撕了下來。
當施秋雁有了這樣的動作時,對面的那些護衛都露出相當驚恐的表情來。
怕是他們都沒有想到,施秋雁竟然會這般的傷害自己的臉吧,怎麼瞧着都是一件特別可怕的事情,可是施秋雁卻似乎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因爲,半刀郡主恐怕很難再會起來了吧。”施秋雁冷笑着說的時候,長風樓的人就已經衝進了營地當中。
就算是半刀郡主沒有事,他們也會衝出去的,更何況,現在是半刀郡主“生死未卜”之時。
“你們不要過來!”
現在,無論他們怎麼喊着都沒有用處了。
半刀郡主正在昏迷着,是不會有人替他們主持着公道的,他們恨不得施秋雁從來就沒有出現過,或者早早的就被魏懷一殺死。
他們都認爲是半刀郡主放虎歸山,更將他們都放到了危險的境地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