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套話

我心想國民黨怎麼連這種人都要,怪不得敗得那麼快。心裡嘆口氣,猛地用**把他砸暈後拉到剛纔放魏無的地方。做完這些,我就呆着,也不急於行動。現在我要整理下頭緒。

從目前的形勢看來,陳瑞那方還剩兩個人,一個被他槍斃兩個被我制服了。而前面說到陳瑞方面有五個人,那就是說現在還有一個人,但是從始至終我都沒看到他,從這點看我暫時可以認爲那人已將死了或者是有其他任務暫時不在。所以我要對付的只是陳瑞。

現在看來我好像佔有更大的優勢。因爲陳瑞並不知道我在這裡,這也就是說我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表面看是這樣,其實不然。我並不認爲自己比陳瑞更佔優勢,爲什麼?因爲從行事手段看來,陳瑞是屬於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人,而 我對付魏無和小輝僅僅是打暈他們而已,對於沒有任何仇恨的人我根本無法痛下殺手。但陳瑞則不一樣,從他剛纔殺那人便可以看出他做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也就是說萬一和他交手,我可能會因自己的遲疑而喪命。

可是如果跟他耍手段我又怕橫生枝節。從陳瑞他們的交談中我發現他們很害怕那東西,儘管陳瑞表面上裝作很不在乎,但我知道那只是騙騙小輝這樣的人罷了。從他的話中我大概能聽出他也有些忌憚那東西,只不過他能壓制內心的害怕,不使害怕降低他的威信罷了。

那東西。對啊,我突然發現那東西是關鍵。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可以讓陳瑞這樣的人物都害怕的東西一定很有分量,到底是什麼?我思來想去還是不得其解。現在我毫無頭緒。既然這樣,那我只有和陳瑞攤牌了,或許我能從他口中知道些我要的信息。

只是我馬上又想到在和他攤牌時不能暴露出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然後果會很嚴重。要知道和陳瑞這樣的老狐狸較量我必須比他更狡猾才能得到我要的東西,否則一旦露出馬腳立馬會被他擊殺。可是,要怎樣套他的話呢?我盡力搜索腦海中於此相關的東西,很快便計上心頭。

“哈哈哈哈,陳瑞陳旅長真是寶刀未老啊,這麼容易就找到他了。黨國果然沒看錯你。”

我強裝鎮定大笑着緩緩向陳瑞走去。這短短兩節的車廂我覺得自己好像走了幾年。

我爲了使他相信我特地把槍放在口袋裡並且故意裝成跟他很熟的樣子。在我走向他的途中,陳瑞始終警覺地看着我,對着我的槍口也始終沒有放下過,嚇得我一身冷汗。

在我離他不到三米時他終於按耐不住開口道:“兄臺你是?”

“我是這次行動的特派員。”我胡謅道。

“不對吧,這次任務上頭不是說只有我們五個人?怎麼可能又多出一個,我想你是間諜吧?”陳瑞臉色一沉,本已放下的槍又舉了起來對着我大喝道。

“呵呵。”我笑道,“陳旅長真是愛開玩笑,我怎麼會是間諜呢。我真是特派員,是黨國特別派我來監督你們有沒有好好執行交給你們的任務。”

“有什麼證明,你說我就信?”陳瑞問道。

我心想這傢伙果然是老狐狸,任何時候都不會放鬆警惕。於是我裝出愛信不信的樣子道:“沒有證明。但我確實是黨國派來的,信不信由你。你要不信現在就可以開槍打死我,但是陳旅長千萬別後悔啊。我可是黨國派來監督你們行動的,我要是死了,你想上頭會怎樣想?”

被我這麼一說,他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略有些怒氣道:“特派員?怎麼?黨國不相信我?那爲什麼要派我來執行這次任務?”

看到他動怒,我知道他有點相信我了,於是連忙道:“不是黨國不相信你,只是這次行動事關重大,你也知道這件事對黨國來說有多重要。所以黨國才特別派我來協助你們。還請陳旅長以大局爲重不要動怒。”

說完這些我突然話鋒一轉:“從現在看來,這次任務圓滿完成了吧?”

聽到我這樣問後陳瑞臉色變了變後開口道:“完成是完成了,但是中間出了點小意外。”

“什麼意外?”他說的意外應該就是東西了,所以我連忙問道。

“由於操作員的失誤所以他跑出來了。”陳瑞臉色首次有些凝重。

“跑出來了,那。。。”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隨便答道。

“但是不要緊,他暫時還過不來。東西我已拿到。我們現在可以走了。”陳瑞好像也怕上頭怪罪就解釋道。

“哦,那就好。額,東西我可以看看吧?”我想先搞到文件再說,於是向陳瑞伸出手道。

見我這般舉動,陳瑞略微遲疑了下就要把一個袋子拿給我。突然,不遠處傳來巨大的撞擊聲和玻璃破碎的聲音。那撞擊實在太猛烈了,整輛火車都被震得搖晃起來,我和陳瑞反應不及差點摔倒在地上。

“沒時間了,我們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陳瑞臉上有些驚慌,我看得出那是真正的害怕。

“好。我們先走。但是東西你要保管好,不然黨國怪罪下來我們倆都會吃不了兜着走。”我心想現在只有先陪他走,然後再想辦法了。

“東西你放心。放在我這絕對安全。我就是丟了命也不會丟掉他。”陳瑞拉開窗戶後對我說:“有輛車在外面,我們趕緊走。”

說完他就跳出去,我剛要跟上沒想到他突然向我問道:“對了,你看見小輝他們沒有?”

我心裡暗叫一聲糟糕,心想不會被他發現我的身份吧?但我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會被發現,剛纔我做的雖不敢說天衣無縫,但起碼在這種情形下如果不是心思極細之人是斷斷不可能發現任何破綻。

於是我繼續強裝鎮定,對他說:“我叫他們兩先去車上等我們。”

在聽到我這樣說後陳瑞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眼神,我心想難道還是被發現了?手不自覺地向放槍的口袋伸去,準備隨時應付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任何情況。

未曾想到他突然對我說:“你是不是黨國派來殺我們滅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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