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089

畫墨替對方壓毒,等對方穩定後,這纔出了大門,往這閣藝樓走去,來到閣藝樓的畫墨,便敲了敲大門。

“是少主,”說着便給畫墨打開門,畫墨則是看了看四周圍,快速走進去。

“師傅那?”說着便看了看四周圍,半夜來這閣藝樓,也算情非得已,不過此時此刻也顧不了那般多了。

“主人不在,出去辦事情了,少主你有什麼吩咐?”聽到這畫墨的話,這下人便連忙道。

“不用了,我去一天書房,”說着便往這書房走去,閣藝樓是情報專家,此刻她要解開的疑惑,應該話在書房內找到一些。

說着便往這書房內走去,然後在書房內拿起書籍翻找了起來,“少主有什麼需要幫忙嗎?”

看到這畫墨在尋找書籍,這下人便恭恭敬敬道,聽到這話的畫墨,看了看對方,“替我找有關毒物的書籍,”

說着便開始自己查找了起來,這秦王的毒太怪異的,終究讓自己心不安,聽到這話的下人,連忙開始替畫墨查找了起來。

在這一天內,畫墨在這書房內查找了一天**,卻依舊未曾有着半點收穫,面對這一點畫墨,也只能夠放下那手中的書籍了。

秦王府內秦王一大早醒過來,便看到房間內的人,早已經離去了,便叫喚了一聲,“王爺有着什麼事情?”

“她那?”人是何時離開的,此刻秦王也不知道,他僅僅是記得,昨夜太累了,不知不覺便睡下,這可不是好現象。

太過放鬆戒備了,太過相信對方了,其實秦王該怎麼說?他是一個最警惕的人,對於任何風吹草動的靠近,都很驚醒他。

只是昨夜這畫墨明明在房間內,他卻突然入睡了,而且還睡的那般死沉死沉,這讓秦王感覺到很不少,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好來。

“王爺是在問王妃嗎?王妃還未曾起身,屬下這就找人去查看,”說着秦越便走了出去,面對這一點秦王並沒有攔着。

很快這秦越便回來了,“王爺下人說,王妃昨夜都未曾回房間,在三更的時候,便又外出了王府內,不知去向了……”

去找人看了一下,卻發現這王妃不在了,所以急急忙忙回來彙報,昨日王爺叫自己看着,今日就丟了人,這可麻煩大了。

“無事你下去吧,如果她回來了就跟本王說一下,另外準備梳洗……”聽到畫墨離開後,秦王微微一愣,很快便開口道。

也許不會在回來了,只是一想到這一點,爲何心中話有些難受,很快秦王便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當真是越發懦弱了,既然話因爲毒發,而生出那等心思來。

秦越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是王爺,”雖然奇怪王爺爲何會如此輕易放過,不過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快速讓下人去準備梳洗的熱水。

而此刻在另外一邊,這畫墨在未曾找到自己要的東西后,便告別了閣藝樓,然後走在大街上,“看來還是去找獨月來的好些,”

“王爺你是閣藝樓的少主,”而此刻這畫墨走在這大街上,卻並沒有發現,不遠處的茶樓內,正有人看着自己。

“哦,閣藝樓的少主,去請上來,”而此刻在茶樓內的人,便是這景王了,景王這幾天心情格外好。

因爲太子最近很倒黴,先是秦王府吃大虧,在後來是這懾家的事情,懾清苑好像也不待見了他,面對這一點景王可是幸災樂禍了很久。

對於自己的太子哥哥,這景王可很看不起,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弄女人,先是這懾家懾清潭,在是這蘭若曦,後來又跑出了一個懾清苑。

他就不知道自己那太子哥哥腦袋裝了什麼?不然怎麼會在女人身上找自豪感,讓一個個女人都爲他要死不活的,尤其是那懾清潭了,直接便整個人都廢了。

而此刻還在大婚前夕,被人劫走了,此時此刻都生死不明,對於太子林天朗的作風,景王可不看好,身爲男人就該真刀真槍。

而不是跟這太子林天朗一樣,到處玩弄女人,雖然他也不是好人,卻絕對不喜歡學太子那一套,讓女人爲自己去死,爲自己瘋狂。

不過此刻景王卻冷冷的笑了笑,長年玩鷹此刻卻被鷹啄瞎了眼,這下子可好玩了,這懾清苑可不是蘭若曦,也不是這懾清潭。

不過對於懾清苑的身份,他卻也好奇,雖然查到了一些,卻很快斷了線,本來今天因爲看到這林天朗出醜了,因爲高興所以來喝點酒樂樂。

沒想到卻遇到了這閣藝樓的少主,這當真是福有雙至好運當頭,更何況這閣藝樓他是志在必得,此刻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於是便讓人下去請畫墨。

畫墨看着眼前的人,頓時微微一愣,這人好像是景王身邊的下人,她是靠畫爲生,而此刻要想畫畫,這記憶力自然不會很差,尤其是對於人物景色的記憶力。

只是這景王尋自己何事?“這位公子,我家主人請你一敘,”看到這畫墨不懂,對方又重複了剛纔的話道。

不過心中卻對畫墨的傲慢感覺到很不喜,他們王爺請他是看得起他,此刻裝什麼清高?不就是這閣藝樓的少主,真當自己是皇帝兒子。

“請帶路,”畫墨雖然看到對方眼中的不喜,不過卻沒有在意,而是沉思了一下,景王尋自己,自己是不是該去一下?

很快眸色一閃,景王尋自己,去一下也無妨,更何況她也很想知道,這景王找自己到底要幹什麼?

景王跟林天朗鬧的歡快,這件事情畫墨自然清楚,古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朋友,不過可以讓林天朗吃癟,她還是很樂意見見的。

不過就不知道這景王,跟林天朗這貨,是不是一個德行,上一次……一想到上一次的試探,畫墨心中一冷。

最少她清楚,這景王可不是林天朗那貨色,上一次不過是窺探,對方卻可以在一瞬間察覺到,當真是可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