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出事情了,”管家開口道,“王爺出事情了,王妃你快點回國吧……”
“他出什麼事情了?”聽到這話古零鈅微微一愣,拉着那管家的手,“怎麼會獨月不是已經找到了那雙生蠱嗎?怎麼還會出問題……”
是啊,雙生蠱不是找到了嗎?怎麼還會出問題,聽到這話管家神情沉默了下來,畫墨皺了皺眉頭,“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啊……”
“王妃你說的雙生蠱,屬下不知道……只是獨月公子讓我來跟王妃說一下,是要選着的時候了……”一句話讓這古零鈅往後退了幾步。
那一刻臉色便的慘白了起來,“什麼選着?”她不願意去多想,其實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管家知道的事情並沒有多少。
而是將這些日子的事情說了一編,原來對方回去後,便讓獨月開始研究解藥,只可惜……是毒而成爲毒而生的人格,只要毒去了便會消失。
只是眼前到底誰是爲毒而生?到底誰是本來的人格?無論是獨月還是林錦跟林錦殊都沒辦法弄清楚。
因爲林錦殊跟林錦都認爲自己纔是主角,而此刻這管家來找畫墨,其實不是林錦跟林錦殊叫的,而是獨月讓她來的。
“王妃這是獨月公子給你的書信,讓你看看……說讓你做決定,”畫墨接過那信,整個人都帶着那不敢相信跟顫抖。
看着手中的信擡起頭看了看那管家,管家離開了,讓畫墨一個人靜了起來,畫墨將那信打開,等看到那信的一切後。
整個人都幾乎要咬破的嘴脣,“懾清潭是時候選着了,是要做秦王妃,還是要做鬼帝妻?懾清潭我此刻告訴過你,別太濫情了,不然會傷的是自己,”
畫墨蹲在那地上,整個人都陷入了那悲傷與掙扎中,讓她二選一?開玩笑吧,無論是林錦殊,還是林錦她都捨不得。
捨不得那對自己溫柔體貼的林錦殊,捨不得那霸道卻孤獨的林錦,無論哪一個都捨不得,腦海內回想當日那獨月的話。
“懾小姐你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弄懂其中的區別,對於你我而言,他們是同一個人,只是對於他們卻是二個人,活生生的二個人,有着自己的感情跟思想,尤其是他們二個都很清楚的認爲,自己纔是正主,”
“這件事情你日後你自然會清楚,只是你要記住,你是小錦的人,只需要記住這一點便好,因爲懾清潭你要清楚一點,無論是林錦殊還是林錦,都只能夠活一個而已,如果你太過濫情,那到時候只能夠留下一個時,你會選着誰?”
畫墨拿着那信,手狠狠的掐着掌心,血色染紅了那紙,只是……很快畫墨便咬了咬牙,無論到底是什麼結局,眼前都要回去看看……
是啊,無論留下的人是這林錦,還是這林錦殊她都要回去,因爲她不想自己日後來後悔,畫墨回過頭道,“管家我去道別,你在這等着我……”
畫墨知道這管家沒有離開,便交代完了後便離開了,去找了這琴魅,因爲她要離開了,自然要去找琴魅說清楚這件事情。
只是畫墨卻想不到,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截殺,如果是往日她不會那般快中招,只是今日因爲這林錦殊跟林錦的事情,刺激了畫墨讓畫墨思緒有些亂。
所以並沒有提前發現有人伏擊自己,等畫墨覺察道的時候,就感覺到身後傳來了一股寒意,一感覺到那殺意,畫墨立刻便從馬背上。
縱身一躍卻看到頭頂上,也有着一道劍光,放手便往那腰間摸索而去,下一秒那軟劍便出現在手中,直接將那劍光擋下。
四面伏擊不爲過,畫墨在四面伏擊下終究有些不敵,在加上她一開始分神了,所以在初次交手下,便吃了大虧。
畫墨捂着那手臂,血淋淋的傷口讓畫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錯怪不得我那太子哥哥,對你如此信任,原來身手果然了得。”
軒王爺沒想到這女人功夫如此了得,如果是別人在剛纔那交手下,便不可能活下來,而眼前這女人卻可以在最危險那一刻,憑藉自己的自覺躲過了致命傷。
畫墨看到這來人,頓時便冷着臉色,諷刺的笑了笑道,“我當是誰啊?原來是軒王爺,軒王爺你也太看得起小女子我了,用如此多的人來截殺,是不是太大費周章了,”
軒王爺自然聽得出對方的諷刺,這話不就是說他太沒用了,所以纔會在對方一個女人的時候,還要用如此多人出手。
“哼,賤人你就牙尖嘴利吧,等你死了,接下來便是琴魅那賤人了,你們二個……是女人就該在家待着,而不是該出了來興風作浪,”
“給本王殺了這賤人,快點……”軒王爺哼聲道,這女人一定要死,聽到這話黑衣人一個個越來越下狠手了,畫墨一看到這一點也沒有留情。只是因爲一開始的時候,出了差錯被打傷了手臂,此刻便只能夠用單手對決,很容易就被打,傷口也越來越多。
看到這一切畫墨神情一閃,不可以在這死了,畫墨捂着傷口往不遠處跑,而這軒王爺自然不可能放過畫墨,便帶着一羣人追趕起來。
一路上那血色讓畫墨臉色越來越慘白,看了看周圍那頭有點暈乎乎的,“該死……”
雙方追趕了幾個小時,畫墨拼命的躲藏,給自己包紮傷口,試圖拖延時間,是自己大意了,否則又怎麼會如此狼狽。
“快點追,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不然死的人就是我們了,誰殺了那女人,賞黃金萬兩,”
身後的人,一聽到這軒王爺的話,一個個都跟雞打血一樣,拼命的找畫墨,畫墨本來就油盡燈枯了,聽到這話頓時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
萬兩黃金這軒王爺倒是看得起自己,畫墨靠在那大樹下,整個人都有着那疲倦,不可以在待着,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