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應該很清楚,畫墨你的靈魂跟小狐狸的靈魂是連接在一起的,不……應該說你是你們四姐妹的靈魂都是連在一起的,我雖然不知道爲何你們會是在千年後回來,不過我卻相信,一定有着關係,跟小狐狸一定有關係,所以你不可以走,”
說着便抓住畫墨,畫墨的肩膀被掐住,那力度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出手要反抗,卻在下一秒被對方敲暈了,在被對方敲暈的時候,畫墨看到這君苛的神色,知道對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做了。
畫墨其實不知道到底哪裡錯了?這千年寶藏是一個殺局,二姐姐第一次動了殺心,還未曾來得及破這殺局,就被君苛這變態抓了,從對方的目光中看來,畫墨很清楚的知道,對方一定有着很不好的想法,必須要阻止,只是此刻她武力值壓根就不是這老妖怪的對手。
“琴魅姐姐琴魅姐姐……”在昏睡的時候,畫墨心中喃喃着,琴魅姐姐也有危險,她知道君苛不僅僅是抓她而已,琴魅姐姐也一定不會被放過,而從那君苛的瘋狂上可以看出,對方要做的事情很瘋狂。
怎麼辦琴魅姐姐話危險了,畫墨拼命的想清醒,卻怎麼也沒辦法清醒,只能夠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昏睡過去,君苛看到這地上的畫墨,目光帶着複雜,彎下身子將人抱在懷中,便往不遠處走去,那一刻臉上帶着瘋狂又堅定的神情。
對於畫墨他不是真下得了手,這不是男女之情,也不是特別的感情,只是因爲那女人,那個小狐狸,她總是用一種說不出歡快的語氣,跟自己說着一個人的名字,那時候他妒忌着羨慕着也抱怨着,認爲對方心中最重要的人是對方,而不是自己。
“你知道嗎?我那四妹妹,小時候就跟小包子一樣可愛的很,而且比那木頭的三妹妹,跟那風流成性的大姐姐……簡直就是可愛死了,而且她最乖巧了,”棋執心目中的畫墨,就跟女兒差不多,是妹妹也算女兒。
從小到大都是她養着,帶着看着對方跟着,所以畫墨在棋執心目中是最重要的,而且也是最關心的一個,書斷太過木頭了,都不好叫她姐姐,大姐姐風流成性她可沒有心思去討好,也就這畫墨在四個姐妹中,因爲最小所以很自然你就被寵愛着。
看着懷中的人,君苛知道如果自己真傷了對方,小狐狸醒過來一定話生氣吧,只是無所謂,只要她醒過來一切都無所謂了,而此刻不遠處在沉睡中的琴魅,卻突然睜開眼睛。
在夢中有人在叫自己,“畫畫……”琴魅看了看周圍,“畫畫那?”看到這林錦回來時,這琴魅便起身走過去道,只是此刻林錦身邊卻並沒有這畫墨。
“掉入水中了,”林錦有些疲倦,找畫墨找了多日,卻都沒有看到人影,而此刻這琴魅的話,讓林錦有些煩躁,如果不是因爲對方重傷了,自己離開話出意外,他早就跑別的地方去找畫墨了。
有着一句話愛屋及烏是沒有錯的,眼前這林錦就是因爲畫墨的緣故,纔沒有冷酷的看着琴魅,在哪裡自生自滅,而是選着等對方傷好些纔打算離開,琴魅對於林錦的話皺了皺眉頭。
“你怎麼不看好她……該死一定出事情了,”琴魅知道剛纔的夢,也許不是夢,“我去找她……”
她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此刻也該去找畫墨了,面對這琴魅的話,林錦自然不會攔着,他也是心急如焚,卻未曾表露出來,二人合計好過,便等雪祿回來,然後去找畫墨。
雖然這琴魅的身上還是帶着傷,不過因爲琴魅體質好,所以傷也好的特別快,此刻雖然沒辦法動武,卻也可以自保,三日出發去找畫墨,這書斷那一邊卻來到了一間石室內,而此刻這莫言也跟在對方的身後。
石室內擺放的東西很少,就一張梳妝檯,跟一幅畫畫中有着一對男女,等這莫言看到這男人時,整個人都有着說不出的震驚,“大元老……”不可能不可能。
莫言看着那畫上的男女,不知道該怎麼說?很吃驚很震驚,因爲畫上的男女,女的他不認識,只是這男人卻認識,就是這大元老,也就是君苛,“君以莫,珂以求,棋爲盤,執掌乾坤,”
“二姐姐……”書斷看到那人時,便微微一愣,她認爲畫上那青衣女子,不就是自己的二姐姐嗎?容貌一樣神態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對方變了很多,目光不在那般玩世不恭,而是多了情味。
“你認識?”聽到對方的話,二人都回過頭看了看對方一眼道,而此刻二人面對這情況,皆是點了點頭,書斷看了看那旁邊的男人,在看了看這棋執。
“如果我沒有錯,她應該就是我二姐姐棋執,”君以莫,珂以求,棋爲盤,執掌乾坤,這一段如果都取其前面的字,便話是君苛與棋執了,莫言對於這話抿了抿嘴。
“不過你說大元老是誰?”她若是棋執是因爲對方是自己的二姐姐,而眼前這人認識了一個男人是怎麼回事?難道千年後有着同樣容貌的人出現了?
“哈哈……我寧願認錯了,只是不可能認錯的,這男人就是大元老,”莫言開口道,只是爲什麼?眼前這人話跟大元老很像,不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這莫言低着頭沉思了起來,這二人到底有什麼聯繫?眼前這畫中的男人,是君苛千年前那暴君,因爲暴政的緣故,最後被推翻了王朝,而此刻這大元老是靈族大元老,活了百年容貌依舊,難道這二者真是一個人?
如果是一個人,莫言忍不住往下想,那他進千年寶藏的緣故是什麼?那隕石……還有眼前這一局,到底……莫言明明不想往壞處想,卻偏偏怎麼也忍不住,“難道自己也被利用了?”
此時此刻的莫言忍不住想到第一次見那個男人的時候,那個男人的目光就算此刻也記得,當時的銳利彷彿要將自己看穿了一般,整個人在對方眼中,就跟沒有穿衣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