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悅疼痛的厲害,看着不遠處的二人,目光陰森森,畫墨看到靈悅也知道,對方應該吃了很多苦頭,看到這陰冷的神色,想必對方不比自己輕多少。
其實畫墨此刻也疼痛的厲害,不過她卻潛意識內無視了,在加上長年累月在實驗室內的她,對於這一切自己習慣,所以比這靈悅顯然要好上很多。
靈悅搖搖晃晃的走到這李長老面前,臉色慘白嘴角上帶着冷厲,“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別說的你好像多偉大,在靈族千百年來就是如此,你們教本小姐的,教怎麼殘忍,怎麼心狠手辣下手不留情的,怎麼此刻不滿意了?”
靈悅看着這李長老道,當年的她被選上大小姐的位置,很多東西都不懂,懵懵懂懂天真的年紀,第一次出手打敗了對方,便是這李長老站在自己身後道。
“殺了她,”那時候她不過是八九歲的年紀,而自己打敗的人,也差不多大小的女孩,看着那哭啼的孩子,她遲疑了不敢上前。
“殺了她,不然就是你死,大小姐你是靈族的大小姐,你該比任何人都殘酷,任何人都要果斷,所以殺掉她,否則就是你死,”
匕首被塞進自己的懷中,下一秒就被一推,直接刺入那女孩的體內,就看到那孩子一臉的迷茫,那模樣彷彿在說,不是說玩玩嗎?爲什麼要殺我的神情,就算此時此刻也被靈悅記住了。
後來她殺人殺多了,就在也沒有感覺了,留下的僅僅是規矩,“這就是規矩,李長老規矩決定了一切,所以你該領死了,因爲你壞了規矩,”
靈悅下手沒有半點留情,李長老連求饒都來不及,就被這靈悅給殺掉了,霧氣漸漸散去了,所有人都看到場上的一切,陣法卻依舊未曾停止下來。
大長老跟林錦殊,看到場內的人,皆是鬆了一口氣,只是很快大長老目光就微微一沉了下來,一瞬間過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場內出現的李長老,讓不少人吃驚,不過很多人在看到那二女後,就並沒有在注意對方了,而此刻這畫墨跟靈悅則是看着對方。
“所以我們二人也要執行下面的規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靈悅看了看這畫墨道,在幻覺內她不好受,她的心魔是這莫言。
只可惜莫言卻要殺她,無論是在幻覺內,還是在幻覺外,莫言都是如此想讓自己死,因爲他選着了對面的女人莫曲,那自己便不可能被他期盼活着。
畫墨聽到這話也看了看這靈悅,並沒有說話,二人都受傷了,畫墨的水晶筆不在手中,對方也並沒有在用神技,而是單純的靈力碰撞着。
那場內一片的狼藉,二個人都沒有討到便宜你,靈悅心亂了,“這一次活下去的人會是我,你給我去死,”
靈力超過了自己的界限,此刻這靈悅活生生都在滲血,畫墨聽到這話也是擡起頭,“拭目以待,”
她也有着不想死的理由,二人打着雨水漸漸落下,點點滴滴的滴落在二人身上,下一刻巨大的衝擊衝撞在一起。
場內一片狼藉,那陣法也出現了裂縫,下一秒轟了一聲,“不好,陣法跟她們靈力撞一起,要爆炸了,”
三股靈氣撞在一切,一瞬間便產生了巨大爆炸,所有人都拼命的逃着,那一刻就彷彿一顆炸彈,被丟在了那中間轟了一聲。
飛沙走石,一片狼藉混亂不堪,等煙霧散去後,“小畫……”這大長老跟另外一個人早已經進入場內,林錦殊立刻扶着對方。
畫墨此刻那渾身上下衣服都破破爛爛,身上染紅了血色,整個人狼狽極了,呼吸也急促的很,相比這畫墨另外一個人,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大長老莫言看到這靈悅,搖搖晃晃的模樣微微一愣,那嘴角上還在吐着血色,下一秒便有人宣佈了,“決勝者莫曲,”
二人都傷的很重,而此刻這靈悅靈力在流逝到畫墨體內,所以她輸了,靈悅聽到這話呆呆的笑了笑,整個人有些說不出的淒涼。
“莫言你高興了,你贏了,”靈悅輸在體力,輪靈力她跟畫墨不相上下,還有着勝對方的趨勢,畢竟靈族培養多年,若沒有幾分本事那是不可能。
只是剛纔的爆炸中,她的體質不如畫墨,畫墨內力護體,在加上本身肉體被她強壯,所以抗打能力自然要遠遠勝過這靈悅。
畫墨被這林錦殊護着,身子也搖搖晃晃的靠在林錦殊懷中,看了看不遠處的靈悅,在看到這莫言,“咳咳……”
咳嗽了幾聲,林錦殊一看到這一點,立刻便將丹藥塞入畫墨的懷中,而這靈悅看到這一幕,心也更加涼了。
整個人便直接倒在地上,下一秒卻被人接住了,“我們走吧,讓他們自己待一下,”
靈悅活不長了,這一點畫墨很清楚,她傷的比自己重一倍,自己往日就常常受傷,在加上吃過蛇膽後,身子強壯了很多所以受傷也不致命。
而這靈悅卻不一樣,她雖然學武,卻不精內力也淺在沒有靈氣護體的情況下,她必死無疑,所以眼前這一切,他們沒必要在留下。
靈悅跟大長老莫言一定有着一段自己不知道的過往,她可以感覺到靈悅喜歡莫言,至於莫言……她就不知道了,因爲那個男人的心思藏太深了。
她從來都沒辦法觸及道,而此刻唯一可以做的,便是留一點空間跟對方,林錦殊聽到後點了點頭,將畫墨抱入懷中,雙手在那輪椅上一按,便借用內力天空而上。
至於這莫言跟靈悅的事情,他沒有心情過問,他僅僅是知道他的人受傷了,至於別人的死活,他從來都不在意。
“殊你知道嗎?靈悅很喜歡莫言,求而不得讓她變的不可理喻,爭強好勝了起來,”畫墨的聲音淡淡,這林錦殊卻知道,在其中一定還發生了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畫墨則是漸漸昏睡在林錦殊懷中,昏睡的時候還想着那一句,“他不愛我,那我便用一切權利去囚禁他,總有一天他逃不過我的掌心,所以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