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去了畫墨哪裡,看到這畫墨在調息時,也並沒有出聲,而這林錦消失了,用另外一個身份進了城,當然是這秦王的身份。
推他來的人是一個鬼麪人,以前畫墨見過,不過他卻沒有去跟畫墨匯合,此刻畫墨用的身份是莫曲,而不是秦王妃。
所以他自然不會去暴露二人的身份,至於在其他時候,他也會偷偷會畫墨身邊,這秦王自然又鬼麪人代替。
而此刻這大長老來找畫墨時,剛剛好這林錦在假扮秦王,而此刻這大長老看到這畫墨睜開眼睛後,便走過去端了一杯茶給對方。
畫墨看了看這杯子內的茶水,也沒有太過拒絕,而是一口飲下,“不知道大長老來找我何事?”
大長老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而此刻這大長老看到對方喝了茶後,便將衣服資料拿了出來,“這是其他幾個人的神技,你最好先了解一下,”
畫墨的神技很少人清楚,大多數人都認爲是召喚動物,卻從來不知道她是入畫爲神,因爲靈族與世隔絕,就算要收集這消息自然也不可能太齊全。
大多數都不過是道聽途說,而這靈族內的其他三個繼承者,卻不一樣無論是大小姐還是其他人,都有人見過對方的神技。
畫墨聽到這話便拿起這東西看了看,“控水?”看到其中一個時,畫墨喃喃道,靈棠……神技可以掌控一切水屬性的東西。
在當年出手時技壓羣雄,此刻被選爲第三繼承者,很快就有道另外一個靈珊,年僅十四神技在靈族中,便是出類拔萃,可隔空取物,化虛無爲有。
這二人的神技倒是了得,隔空取物是不是瞬間移動?不過這能力畫墨不可否認很喜歡,爲何?
因爲這隔空取物是不是說明,只要她想要就沒有得不到,這一點不錯,很快就看到這靈悅,“不詳?”
這是什麼意思?不詳細嗎?很快這大長老接到了畫墨的目光,“她的哪裡我不知道?不過好像可以控制物體,卻又好像不是,”
聽到這話畫墨皺了皺眉頭,不滿意這一切回答,“你別如此看我,這靈悅跟人交手時,向來沒有人可以靠近她身邊,有時候她又可以控制東西,所以不清楚,不過你只要記住對方,可以控制物體便好,”
聽到這話畫墨點了點頭,不過心中卻在琢磨着一些東西,而此刻這大長老也坐在一旁,莫言對於自己這徒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是此刻看到對方的平靜,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心爲何有點失落?如果對方憤怒,跟呵斥他也許會好過些,問題對方壓根就好像當自己是無物一般。
這多多少少讓莫言心中很難受,“這靈棠跟靈珊我倒是有點把握,不過這靈悅你都沒辦法詳細,恐怕我一時之間也沒有多大把握,”
靈悅不肯是大小姐,是靈族內最有本事的一個,此刻她也沒有多大把握可以拿下對方,而此刻這莫言聽到則是微微一愣。
“不必太逞強,”聽到這話畫墨回過頭看了看這莫言,神情帶着不敢相信,又帶着懷疑,讓這莫言一時之間沉默了下來。
“你倒是會說,這不是你所求的嗎?”畫墨笑了笑道,這不是他要的嗎?“如果我贏不了,那可是死路一條,你認爲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性命的問題畫墨向來都很謹慎,而此刻這畫墨的話,讓對方微微一愣,卻並沒有說話,在做了一會後,莫言就打算離開了。
“靈悅邀請了很多人來這靈族,爲了這千年寶藏的事情,你也要小心點,靈悅會爲了贏這比賽,一定會不擇手段的,”聽到這話畫墨不可否認。
林錦在前一天跟自己說了,他此刻不好用這秦王的身份跟自己在一起,於是便離開了,直接用秦王的身份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然後在夜裡回來做林錦,至於這千年寶藏的事情,畫墨說真的並沒有太在意,無論寶貝再多,死了都不過是一堆黃土。
按照大姐姐她們的話來說,你死了往自己的墳墓,放很多金銀珠寶,這壓根就是讓自己死的不安寧,一天到晚就惹盜墓賊。
她可沒有那般傻,莫言看到對方模樣,也並沒有多言了,而是直接便離開了,在莫言離開後,沒有臉上的平靜消失了。
端着那茶喝了一口,頓時覺得苦澀級了,莫言的利用畫墨不可能沒感覺,沒有的作爲畫墨不可能不傷心。
在看到莫言那一刻她是憤怒的,卻終究沒辦法表露出來,卻也沒辦法在將對方當師傅了,雖然她沒有恨對方,卻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因爲她還是有心的,不可能在被人傷了後,還會選着沒心沒肺的跟對方在一起,“怎麼了?他來幹什麼?”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畫墨知道林錦回來了,便搖了搖頭,“就是來送一些東西,你在哪裡怎麼樣了?”
說着畫墨將手中的資料拿給了對方,林錦看了看後皺了皺眉頭,卻並沒有多言,“靈悅那一邊倒是熱情招待不過我看來壓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她有沒有看錯端疑來?”林錦去假扮林錦殊,畫墨怎麼看都擔心,而這林錦卻掐了掐對方的閉嘴。
“你放心,不會有人發現的,”因爲那一刻出來的人是林錦殊,而不是自己,所以不會有人發現二人的同一個人。
更何況林錦殊還帶了面具,就算是在親近的人也難發現,對方就是自己,自己就是林錦殊,不同的性格目光自然是不同。
所以這靈悅壓根就沒有往這地方想,而鬼麪人在假扮自己的時候,向來都是夜深人靜,所以也不會被人發現。
只要有重大問題,自己纔會讓林錦殊去上,不過說真的,他很不喜讓那個人出來,雖然這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卻依舊不喜歡讓這丫頭見到對方。
所以每一次他都故意睜開畫墨,才讓這林錦殊出來,目的就是爲了隔着二人,雖然是同一個人,卻也不願意被分享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