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到我不高興?”林錦在對方一動就醒過來了,卻想不到對方一臉複雜的看着自己,便睜開眼睛挑了挑眉道。
聽到這話畫墨搖了搖頭,靠在對方懷中,“很高興,對了……百毒蟲那?那人追到沒有?”
對於這百毒蟲畫墨很擔心,只是救走對方的人是誰?一想到畫墨心情就很不好,這潛在的威脅,讓畫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中十分之差。
到底是誰救走的人?在昏昏沉沉中,她記得林錦跟自己說過一些,只是後來被點穴後,整個人便昏睡了過去,有着很多事情都模模糊糊。
就連眼前這人若不是醒過來,就看到對方躺在自己面前,恐怕都會認爲對方的出現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畫墨的神情模模糊糊,是因爲中毒引起,而此刻吃了解藥自然就沒事了,所以對於這畫墨的話林錦,很快便笑了笑,“別多想他死了,”
是啊,死了在也不會出現了,斷氣了也檢查過,爲了避免當年的錯誤,他還在對方身上灑了化屍水,連屍體都消失了,就算在大的本事,也沒辦法起死回生了。
聽到這話畫墨有點恍惚,神情呆呆的很快便點了點頭,“死了?死了也好,”只是下一秒神情卻又緊張了起來,“那雙生蠱那?”
聽到這話林錦在懷中拿出一件東西,一看到這盒子畫墨微微一愣,很快就起身接過這盒子,在看到這盒子內的東西后,畫墨擡起頭看了看這林錦。
“這便是雙生蠱,過陣子我會給這獨月看看,”林錦從身後摟着對方,將頭靠在對方那肩膀上,神情慵懶華貴把玩着對方的秀髮,那妖治的眼角下淚痣便顯得煦煦灼灼桃花妖妖的美。
“讓獨月來?”畫墨聽到這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對獨月畫墨有着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想法,雖然一開始留下對方是爲了這雙生蠱。
只是此刻一想到對方做的事情,就有點膈應了,只是後來在想到自己跟林錦殊的事情後,畫墨也就低着頭並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反而是這林錦看的開,看到這畫墨的模樣也猜到不少,“獨月那人你放心,上一次的事情不過是意外,丫頭我看人很準的,”
獨月跟自己相處了多年,那一次背叛自己林錦很清楚其中必定有緣由,對方跟自己也是共患難了,所以這林錦不會因爲一件事情便斷了對方後路。
對於這林錦的話,畫墨彷彿有着什麼東西卡在了喉嚨了,張了張嘴沒有在多言,而是將這盒子還給了對方,“上一次我看到的人是你?”
看到這林錦一身玄衣時,畫墨就忍不住想那一次看到的背影,怪不得很眼熟,而此刻看到這林錦後,畫墨自然很容易就記得了。
“的確是我,上一次可有傷到?”對於林錦的溫柔,畫墨有點應接不暇,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話,因爲毒剛剛解開,所以此刻還是有些頭暈。
林錦看到對方的模樣,揉了揉對方的秀髮,便讓對方先睡一下,自己則是出了門,大火在昨夜燒了很久,好在後來被救火的及時,所以也沒有波及到多少人。
不過這百毒蟲的心血是徹徹底底被毀了,林錦在出了大門後,便往這大長老的住處走去,而此刻這大長老一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便讓下去開門。
“秦王?”看到這林錦有點意外,便開口道,林錦也沒有客氣,直接便走進這房間內,大長老揮了揮手讓下人跟其他長老都下去。
“秦王大駕光臨,當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了起來,”大長老開口道,只是這林錦卻冷着臉,嘴角勾着殘酷的笑意。
下一秒那手中的,直接便劈向大長老,大長老側身一閃,只是這袍子還是被劈開了,露出辦張容貌,並沒有那聲音般的年紀,反而像極了二十左右的少年郎。
“你可真小心謹慎,帶了這黑袍鬼鬼祟祟了,沒想到還弄了**,大長老你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一看到對方的模樣,這林錦便將插在桌子上道。
整個人跟大爺一樣坐在那椅子上,面對這囂張的林錦,大長老微微一愣,“我是不是鬼鬼祟祟見不得人,還由不得秦王你說,反而是讓本座好奇了,秦王往日你那溫和的模樣,恐怕也不過是一張皮子,此刻的你纔是原本的模樣,就跟一隻荒野的狼一樣,隨時隨刻都要吞噬了獵物,”
上一次見過這秦王,雖然看上去心計深沉,只是卻沒有眼前這般囂張,沉寂的眸色內有着隱忍,而眼前這男人卻是徹徹底底的囂張狂野桀驁不馴。
這纔是秦王的本性,不過這人也夠厲害,連自己都被欺騙了,上一次見對方那模樣,跟眼前這模樣,若不臉還是同一個人,恐怕任誰都會懷疑是二個人。
不過二人有着很不同的地方,卻也有着很相同的地方,而此刻相同的地方,便是護短的厲害,尤其是對於那畫墨了。
“本座什麼樣與你何干?只是你也別讓本座找出了尾巴來,那時候本座就算拼了讓你丫頭傷心,也要殺了你以絕後患,”這人不能留,只是此刻他還有用。
對於這林錦的話,大長老眸色一眯,露出危險的溫度來,“你知道什麼?秦王……”
這男人知道什麼?看對方的模樣可不像是裝腔作勢,林錦擡頭挑了挑眉,“我要去靈族,這是我的條件,”
“你這是在威脅我?”林錦的話擺明就在威脅自己,大長老自然不會同意,可惜了眼前這林錦也不是好說話的住。
比起這林錦殊眼前這男人更加霸道,更加蠻不講理,在他心目中認定的便是認定的,就算巧取豪奪也是自己的,這便是他跟林錦殊的差別,一個是陰謀詭計也要得到,一個是巧取豪奪也要搶來。
“你認爲自己又這資格說不嗎?”林錦冷眼挑眉,那語氣淡淡彷彿帶着寒冰一般讓人覺得冷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