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跟着小糰子一路走來,卻來到了一間破舊的房子內,畫墨走進去後,便看了看四周圍,很快就聽到不遠處有動靜。2網]-9-
“主人那百毒蟲依舊確定在魔閻骷內,屬下等人隨時可以動手,”聽到這話畫墨微微一愣,便偷偷看向不遠處。
卻想不到一靠近,就聽到一聲厲呵,下一秒那牆壁就被貫穿了一個小‘洞’,畫墨一看到對方功夫了得,連忙退避卻想不到下一秒觸碰道暗器。
立刻連忙迴避,“小東西你可害死我了,”二話不說就抱着那小糰子離開,只是縱身一躍時,卻看到不遠處那一身玄衣的男子。
男子的背影讓畫墨有點熟悉,只是情況危險,卻未曾多留,剛纔對方出手就差一點要了自己命,比起這大長老也不遜‘色’半分。
畫墨很惜命,在未曾力敵對方前,她是不會選着硬碰硬,不過在出了宅院後,就抱着小糰子,一臉冷意,“小糰子你是不是該跟我說說?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剛纔那背影有點眼熟,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腦海一晃那林錦就閃過,只是很快畫墨卻搖了搖頭,林錦此刻在下風。
壓根就不可能來這魔閻骷內,而這林錦殊‘腿’腳不便,也不可能會來,那那個人到底是誰?有點眼熟,卻沒有人可以對上號?
很快畫墨搖了搖頭往不遠處走去,卻不知道剛剛她離開後,身後就出現了二道人影,“主人要不要屬下去……”
跟在那玄‘色’一副男子背後的人,做出一個殺的動作,而這玄衣男子,卻揮了揮手,那銀‘色’的面具下顯得有着幾分邪肆。“不用,這可是本座的人,”那聲音溫柔如水,卻又帶着一股冷然,讓身後的人立刻知道眼前這人並不是自己可以動的。
“百毒蟲那一邊的事情你去注意到,另外那……大長老也要看着,本座總感覺此人怪異,”沙啞的聲音吐‘露’出了冷意,大長老的身份有問題,他也早已經調查道了。
而此刻……想到自己調查的結果,這玄衣男子看向離去的背影,就忍不住‘露’出那嘆息,如果真是如此,恐怕最痛苦的人還是會是她。
而此刻這畫墨在抱着小糰子回到這客棧後,一臉冷意的看着那小糰子,小糰子則是委屈,它帶對方去找人,卻想不到對方還責怪自己。
小糰子頓時覺得累覺不愛了,於是裝死躺在那凳子上,還學着人家翻白眼,看的這唐穎穎都一臉驚奇,“哇……這貨哪裡來的?”
這狐狸智商是不是太高了?這萌撒嬌,鬧脾氣可真心一點都不遜‘色’人,還知道生氣裝死,真心是活寶一個。
畫墨也忍不住額頭,看了看這小糰子,於是打算不理會,小糰子裝死後,發現主人不搭理自己,於是磨磨蹭蹭的跑到主人身邊,嗚嗚的叫着。
‘露’出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的畫墨都忍不住心軟,“好了,我沒有怪了,只是下一秒你得讓我有心理準備,”
剛纔要不是自己速度快,那一下準重傷,所以她不過是希望下一次這小糰子帶自己去奇奇怪怪的地方時,跟自己說一下,好讓自己給她防備。
小糰子聽到這話立刻‘露’出水汪汪的目光,一臉的我知道,看的這唐穎穎都忍不住抱着磨蹭了起來,畫墨沒有心思理會這活寶。
便起身下去‘弄’飯吃了,只是剛剛下樓卻遇到了一個人,“淵南召?”迎面撞上的人讓畫墨微微一愣,因爲眼前這人便是淵南召。
淵南召那一次帶着懾青蓮的屍體消失了,雖然後來聽說懾青蓮的屍體被送回,只是這淵南召卻彷彿消失在世間一般,讓畫墨都忍不住懷疑,這人是不是人間蒸發了。
卻想不到對方也會來魔閻骷,只是……事情太過巧合了,好像很多人都是被聚集在這魔閻骷,剛纔那玄衣男子是誰?而眼前這淵南召又是爲何而來?
“原來是懾四小姐,”淵南召沒想到畫墨也在這魔閻骷頓時便微微一愣,接到師傅的指令就來這魔閻骷客棧匯合了,卻想不到最先遇到的人不是這師傅,反而是這懾四小姐。
聽到這話畫墨看了看對方,“幸會幸會了,”聽到這話淵南召笑了笑,知道對方對自己有不喜,也有懷疑,於是大大方方道。
“的確是幸會了,家師喚在下來這魔閻骷內匯合,卻想不到遇到了懾四小姐,當真是猿糞,”對於畫墨他沒有多大感覺恨嗎?
沒有,懾青蓮的死跟對方沒關係,不過是自己咎由自取,對於懾青蓮他喜歡,喜歡的半點不假,卻也未曾道那生死相隨,只是留下了那記憶,卻也是不可磨滅的存在。
至於這懾清苑,他則是笑了笑,也不恨懾清苑,因爲整件事情最該怪的人都是自己,怨不得人,便莫要恨他人。
聽到這淵南召的話,畫墨看了看對方,“師傅?你師傅是誰?”淵南召的身份應該就是懾清苑的師傅,那此刻對方的師傅是誰?
很快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聲音,“既然來了就進來,”回過頭看到的人居然是這大長老,而這淵南召顯然也是微微一愣,有點不敢相信卻很快釋然了。
“是師傅,”那一刻畫墨擡起頭看向這大長老,看到這大長老時,整個人都很不好,他居然是這淵南召的師傅?那豈不是也是懾清苑的師傅?!
如果是懾清苑的師傅,那爲何自己殺懾清苑時,對方見死不救,而在懾清苑被殺後,也未曾看到對方有憤怒的神‘色’,反而是理所當然的帶自己去這靈族,到底爲何?
“弟子遵命,”淵南召情緒不比這畫墨差,眼前這人居然是自己的師傅?爲什麼會是如此,他不是靈族大長老嗎?不是懾清苑跟自己的師傅嗎?那既然如此爲何要安排二人的相鬥?
當初師傅讓自己助力懾清苑對方懾清潭,而此刻他卻又站在懾清潭身邊,師傅到底在其中扮演着什麼角‘色’?難道自己跟懾清苑都不過是試煉眼前這‘女’子的一顆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