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娘雖然不知道眼前這發展是怎麼回事?不過心中卻知道,這江玉郎公子壓根就是無事獻殷勤,若沒有所求壓根就不會搭理對方。
在看着畫墨也一臉笑容的時候,豔娘一瞬間彷彿明白了什麼?也許自始至終都是自己太單純了,眼前這女子可不是自己,人家恐怕一早靠近自己,便是爲了跟這江玉郎公子搭線。
面對這一點豔娘低着頭,神色苦笑,卻並沒有露出多大情緒,“那我去準備飯菜吧,給二位使用……”
說着便往這廚房走去,畫墨則是跟這江玉郎公子走進了一間房間內,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不知道公子有何話要問?”
“莫曲公子果然是聰明的,不過本座也喜歡跟聰明人說話,”對於這畫墨的話,這江玉郎公子笑了笑道,“說白,接近豔娘打算幹什麼?”
“公子這話是不是在說笑了?男人接近女人,你說要幹什麼?”這話彷彿是明知故問一般,對上那目光江玉郎公子眸色一閃。
“那喜歡豔娘,那可以本座送你便是,”這一句話一個活生生的人,就被送了出去,比這貨物還要不如,輕賤的可以,讓這原本走到門口的豔娘,腳步也停頓住了,整個人都傻乎乎的站在門外。
“君子不奪人所愛,更何況江玉郎公子你應該不可能將如此美人,白白便宜在下,美人雖然好,只是在下卻更加惜命,可不喜歡被陰我一頓,”畫墨這話是清清楚楚告訴對方,這美人收下可以,只是這話也要說清楚。
“自然你是本座好兄弟的弟子,送一個美人,又怎麼是大禮,”這話讓畫墨將手中的杯子放下,擡起頭便看向這江玉郎公子。
“你跟莫言認識?”莫言一想到那無厘頭的師傅,一想到那不靠譜的人,畫墨很難想象二人會認識,一個是毒王一個是閣藝樓的當家,一個陰險毒辣,一個是不修邊幅,怎麼看都不可能走一起。
“很吃驚?有何可吃驚的,你那時候年紀小,更何況我與你師傅認識,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你師傅未曾跟你說,也是在清理中,本座也早已經猜到了,所以並沒有多大意外,不過你大可去求證,他是否認識本座?”
這話讓這畫墨將這懷疑減少了,看向這江玉郎公子的目光,多了幾分疑重不明,“這的確讓在下吃驚,師傅還當真未曾說過,認識江玉郎公子,不過在下會去問問的,”
這江玉郎公子是在試探自己,還是在說真話,江玉郎公子年紀不過是二十好幾,他種不可能是在幾年前認識的吧?
只是如果是幾年前,懾清潭應該會得到一點風聲,除非是說十幾年前,那時候畫墨未曾入門,而這眼前的人也不是江玉郎公子,而是這毒王百毒蟲的時候。
只是眼前這男人到底是試探自己?還是當真認識?試探自己便是在試探,自己是不是當年那五個人中間所熟悉的人,如果不是那應該就是單純的想找自己的師傅。
“這自然是可以,你僅僅是需要跟他說,當年那滅神計劃,是否成功,對方自然就會清楚我是誰了?”說完這話這江玉郎公子便放下手中的茶杯。
而此刻這畫墨也看了看對方,笑了笑道,“放下在下會轉達的,”只是師傅有什麼計劃?滅神?這什麼鬼東東?
這師傅男人是中二了?不過一想到這莫言平日裡那不靠譜的模樣,這畫墨還當真信了幾分,很快這飯菜就被端了上來,這江玉郎公子也在招待畫墨吃飯。
畫墨看了看這飯菜,神情幽幽人都說,跟眼前這毒王吃飯,那也是需要勇氣,因爲對方會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對那些下毒了,上一次交手如此此刻吃飯自然也如此。
不過很快這畫墨便開始吃菜了,這江玉郎公子也並沒有在多言,而是在畫墨起身的時候,看到對方要離開時,這才道,“如果你師傅上了,便替我傳一句話,欠本座當日的恩情,本座今日來要了,還望莫曲公子傳達,”
“這是自然,我一定會傳達給我師傅,”畫墨也是一臉的笑容道,很快便告辭離開了,而此刻這豔娘看到對方的神情,便小心翼翼的站在江玉郎公子身後。
“是不是很好奇,本座爲何要找這閣藝樓的莫言當家?”這話問的這豔娘搖了搖頭,看到對方那膽小的模樣,江玉郎公子皺了皺眉頭。
“莫言看上去很不靠譜,只是那男人……當年你沒有見過,那男人的瘋狂!”那男人就跟一條毒蛇一般,也是發瘋的野獸,那雙目光就算此刻依稀記得,帶着毀滅性的瘋狂。
不過此刻聽到閣藝樓的傳言,卻是說那男人多麼窩囊,多麼不靠譜,他便冷笑了幾句,那個男人如果真是不靠譜的人,當年自己便不會施恩與對方。
野獸會沉寂下來,瘋狂會冷靜,這人才是最讓人恐懼的,當年對方可是信誓旦旦的說着,“我要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多麼的合自己胃口,不過他收下的徒弟卻差了點,沒有當年那男人半點野獸的氣息,讓自己起不了這**,莫言沉默寡言嗎?
還是不言不語中爆發,聽到這話豔娘看了看這江玉郎公子,她是第一次聽對方如此形容一個人,要知道對此刻可以讓對方說出瘋狂,那幾乎是**了。
而當你這莫言當家她見過,美的不像人間的人,而且整個人都很懶懶散散,怎麼看都不是眼前口中的人,難道是弄錯了?
畫墨也認爲是弄錯了,回到房間後,便坐在那窗臺,自己的師傅自己知道,那個男人太懶散了,向來都是坐着就不會站着,躺着就不會坐着的存在,怎麼會認識這毒王?
而此刻這畫墨還有着另外一件事情,在苦惱要不要師傅,跟師傅說毒王的事情,很快這畫墨下意識就搖了搖頭,她潛意識內不喜歡對方參與這件事情,對方雖然懶散,卻是乾淨的,所以當真一切都未曾聽到,師傅不會在跟對方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