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的時候,畫墨一大早就起身了,畫墨起身後便下了樓,昨天沒有觀察四周圍的人,今日卻在下樓後,便將不少人都悄悄看了一遍。
然後在所有人都未曾察覺的,目光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很快這畫墨便來到了這大長老的座位上,然後坐在一旁開始了吃飯。
“這該死的沙塵暴,也不知道到底要多久纔可以平息下來,麻蛋……老子可有着急事要趕路,”聽到這外面罵罵咧咧的話語傳來,這畫墨一行人都未曾擡頭,而是低着頭吃着自己的飯菜。
“臭小子看你橫的,哼落到我手上,你就等着死吧,”而此刻走進來的一行人,便一個個凶神惡煞道,在身後還有着一個人被捆綁了起來。
那額頭上還有着一條疤痕,直接延伸在那嘴脣旁邊,看上去顯得格外滲人,披頭散髮的模樣,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狼狽,尤其是那破爛的衣物,無疑不說明眼前這人的近況很糟糕。
“咳咳……要殺要剮隨便,”聽到這話的畫墨,微微一愣,不知道爲何這聲音有點熟悉,擡起頭看向不遠處,卻偏偏沒辦法看到對方的容貌。
而此刻帶頭的大漢,聽到這人的聲音後,便站在對方面前道,“臭小子還給老子哼,”說着就一輩子扇過去,直接打的對方鼻青臉腫,嘴角上都留着血跡。
可想而知此人下手有多重,“哼,臭小子我告訴你,想要英雄救美,也不看看情況,不是雖然的人,都可以英雄救美的,就比如這小娘們,她是你可以救的嗎……”
說着便將不遠處的女子拉過來,那女子則是含着淚水,拼命的推着身邊的人,只是聲音卻想被點了也穴一般,怎麼也叫不出一句來。
“小美人哭什麼?爺我可喜歡你了,”在這地方**女人,不會有人出手,在這地方就算看到當街上人了,也不會有人理會半分。
而此刻這畫墨也是如此,並沒有過多理會這一行人,雖然那女子容貌讓畫墨有點微微一愣,卻並沒有多言半句,而是低着頭開始吃飯了起來。
很快這一行人便帶着自己的人,定下了二間房間,至於那一男一女則是被丟給了這客棧,客棧內對於收到二個人,並沒有多在意而是直接丟在地下室內。
畫墨在吃過飯菜後,便跟這大長老告別了,在上樓梯的時候,卻遇到一個臉色略帶慘白的男子走下來,男子容貌俊美,只是那慘白的膚色卻讓其顯得十分病態,那嬌弱病態的模樣,仿若一朵話一般,讓人忍不住呵護着。
“抱歉,”當着別人的路,畫墨自然是讓開了,男子見此也微微一愣,很客氣的讓畫墨先上,那清澈的眸子,與慘白虛弱的膚色,顯得是那般無害。
面對對方的認路,畫墨沒有拒絕,而是點了點頭,便往樓上走去,回過頭就看到這男子對着自己笑,於是就點了點頭,這安寧人看上去很無害。
只是那神色卻帶着那殺戮的味道,讓自己感覺到很熟悉,也許曾經自己也是殺手,專門裝着單純去殺人,所以看到眼前這一臉無害的男人時,她第一個反應便是,來魔閻骷之人豈會有善類。
很快這畫墨便回到了房間內,在畫墨回到房間後,便開始準備了起來,收拾了一些東西后,便出了客棧外,往不遠處去東西。
雖然在中途自己買了不少日用品,只是此刻要在這熬半個月時間,畫墨不可能不去準備一些東西,尤其是身爲女子的她。
畫墨一個少年出門,而且還是看上去格外乾淨俊美的少女,此刻早在一出門那一刻,就感覺到身後的異樣,不過心中有了譜,神情上卻並沒有任何表示的模樣。
很快便來到這布莊外,然後了一些不了,“要防水的布料,然後在拿一些白色的畫軸,”
有不少畫冊都會選着用布料來未曾,而此刻這紙雖然帶了不少,不過直接不夠用,更何況畫墨有着一個習慣,那便是凡是去了一個地方。
無論身上有沒有筆墨紙硯,都會在下意識去一趟這些地方,去看看這些地方內,會不會有着好東西的存在,畫墨在了一些畫紙後,在弄了一些硯臺這纔打算回家。
不過在回客棧的時候,可是要先解決這跟屁蟲纔可以,很快整個人便消失在這街道內,“人那?該死的……”
在畫墨消失後,很快就出現了幾個人,當衆人出現時,看到四周圍都沒有人時,頓時便怒罵了起來,“這麼好的貨色,就跟丟了,真******晦氣,”
“別罵了,最近魔閻骷內有沙塵暴,她也跑不了,”而此刻這而便是從魔閻骷客棧內,便早已經注意到這畫墨了。
之所以會注意到畫墨,自然是因爲對方的容貌,雖然對方一身男裝,只是很多精明有眼力的人,都是可以看出此人乃紅妝。
要知道在這魔閻骷內,可是少有女子的出現,就算是有女子,卻也不會多漂亮,難得來一個長的細皮嫩肉的女子,自然很快就會被盯上了,至於對方身後的實力。
哈哈……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強龍不壓地頭蛇,此刻這女人被掉後,就算對方找上門來,那也早已經是生米做成熟飯了。
他們也拿錢去逍遙了,雖然這魔閻骷不大,只是要多一二個人,卻也是可以的,更何況這裡混亂不堪,所以就算仇人當真在其中,想要挖出來。
那錢財若沒有一定的底子,恐怕就算被挖空了,也不會有人幫忙,畫墨看到那二人,目光一冷神情閃過一抹寒意,下一秒手中的銀針就出現在手中。
很快在二人未曾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一道身影飄過,下一秒二人便雙雙到底了,看到這地上的屍體,畫墨沒有多大想法。
對於這些人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此刻對方居然打了自己的主意,她自然不可能會傻乎乎的放虎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