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很早以前,交通網絡不是很發達,某寶和某東也沒火遍大江南北的時候。北方人們的菜籃子是很單一的。
霜降之後,家家戶戶就開始儲存大白菜/蘿蔔/土豆/蔥等等可以儲藏的久的食物,當然,它們可以儲藏的久也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適當的低溫,低溫可以抑制酶的活性,從而降低已經離體的植物果實的新陳代謝。
赫連明月只在中學的生物課本里見過儲藏蔬菜的地窖,她萬萬沒有想到,在未來的某一天,她會被關在這裡。
地窖裡有一個梯子,但是也沒用,窖頂被人用鎖頭給鎖上了,赫連明月已經爬上去兩次試圖推開那扇厚重的窖門,但是始終是徒勞的。
她現在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些人壓根就沒把她當一個危險品,或者說,他們有着更急迫的事情,她的無意到來雖然冒犯了雲村的習俗,但是以村長爲首的那些人卻懶得理她,或者是等待事情完結後對她秋後算賬。
經歷了瑰麗跳河的那一幕,赫連明月已經不願意去想這些人到底有多麼的殘酷了,該來的總是回來!
不過,也不能坐以待斃!
“喂,有人在麼?我要上廁所!”赫連明月爬上梯子,使勁兒的拍着窖門,灰塵撲簌簌地掉下來,撒了她滿頭滿臉。
而共子詢他們這頭,事情也很複雜。他們從河邊回來之後,便悄無聲息的回到了杜老爺子家,和預料中一樣,杜老爺子家的正門已經被人嚴密的把守了。他們隱蔽的很好,看來已經從河邊上赫連明月何杜老爺子之間的互動中推測到,這裡還有這起他的外來人,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並不敢衝進杜老爺子家直接搜人,所以只能在他們家的門口‘守株待兔’。
“左拐角有三個,右面有一個,你看,一點點火星的那個位置,就是有人在吸菸。”共子詢向褚一刀指有村民埋伏的位置。
“好像不止,我看屋頂上還有一個。”褚一刀說。
共子詢擡頭,果不其然,不知道誰家的房頂上還立着一個人,手裡端着一個長長的東西,看樣子好像是槍。
“我的媽呀。”共子詢一看見槍立馬慫了。
褚一刀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們現在是進退兩難的境地,之前他們‘潛伏’過來的時候,那個居高臨下的村民可能正溜號呢,所以沒發現他倆,但是現在不行啊!人家有武器在手,共子詢真怕只要他現在一動,那張宅女殺手的臉就會瞬時開花。
就在他們糾結不已/戰戰兢兢的時候,共子詢忽然感覺自己的褲腿被什麼拖住了,他扭過頭,就看見一雙晶亮亮的狗眼,正是杜天家的狗!
“三三,你想要幹什麼?”共子詢壓低了聲音柔聲道。
褚一刀撇嘴,“你可真厲害,就見一面就能叫出人家的名字了,呵呵。”
共子詢頭也不擡,徑直地不斷撫摸狗的頭和耳朵,他的嘴脣微動,“我哪知道它是哪個!反正套套近乎準沒錯。”
那隻狗顯然不喜歡他的撫摸,腦袋晃的像個撥浪鼓一樣,甚至還無聲的呲牙給共子詢看,共子詢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那隻狗見狀,驕傲的揚起下巴,重新叼了一下共子詢的褲腿,隨後小碎步鳥悄兒的往巷子裡面走。
“它這是給我們帶路呢!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