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激盪之下,吳飛這一步有些跨的過頭了,沒留意腳下,直接踢到了牀邊牀柱子上,這一下讓吳飛啊呀一聲慘叫,腳尖一陣鑽心劇痛,身體失衡,直接撲向了牀上。
原本也心頭狂跳,不知所措的秦雨寒,乍聽到吳飛的慘叫,嚇了一跳,連忙睜開雙眼,卻發現他整個人已經撲了過來,兩個人同時滾到了牀上,吳飛的身體整個壓住了秦雨寒。
兩個人這樣壓在一起,頓時感覺異樣了起來。秦雨寒雖然換了件又大又厚的睡衣,但那僅僅是跟一開始的大t恤作對比,睡衣畢竟很薄,而吳飛僅僅穿着背心大褲頭在屋子裡,兩人這一接觸,跟沒穿衣服沒兩樣。
秦雨寒俏臉通紅,柳眉一豎,大眼睛一瞪,剛想發怒,突然發現吳飛滿臉流汗,臉都疼的扭曲了,不由得開口問道:“你撞哪了”
吳飛齜牙咧嘴,道:“撞大拇腳趾上了。”說完,嘴裡嘶嘶着,想要撐起身體,揉揉腳趾,沒想到,體內卻突然傳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此時自己身上並沒有帶着骨刀,卻有一股跟骨刀一樣的冷流緩緩流向大腳趾,轉瞬之間,被撞之處一種冰涼的感覺,而疼痛之感頓時消失了。
吳飛心中暗驚,想起白天秦雨寒說的,自己的身體被骨刀守護着,難道就是這種感覺。吳飛心中驚奇,眼睛卻是直盯盯看着秦雨寒。
而秦雨寒哪裡知道吳飛的心理活動,眼看着吳飛表情已經恢復正常,卻一直盯着自己看,而兩個人又是這種見鬼的姿勢,一瞬間又羞紅了臉,只是經歷了剛剛的事情的緩衝,此時秦雨寒已經沒辦法動怒,大眼睛眨了眨,輕聲道:“你要不要起來啊,腳趾沒事吧。”
聽到秦雨寒的聲音,吳飛突然回過神來,那聲音簡直有些發甜的感覺,吳飛這才茫猛然醒悟,自己竟然壓在秦雨寒身上,兩人臉對着臉,自己的胸口壓着秦雨寒充滿青春的臌脹之處,感受着異樣的壓迫感,一時之間,吳飛小腹一股熱流直升而起,下面竟然瞬間有了反應。
秦雨寒猛然間感到異樣,小臉更紅,猛地閉上眼睛,雙手卻不自覺緊緊抓住了牀單。
吳飛眼見秦雨寒溫順的像小兔子一樣,哪裡還剋制的住,一口親了下去。
這一吻,山崩地裂。
感情這種東西,一旦兩個人撕去了那層隔膜,便再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兩個已經心心相印的人。
生命也好,時間也罷,對於愛情來說,都突然成了奢侈品。
秦雨寒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成功解開家族的絕脈,如果解不開,那自己也就剩下幾個月的壽命。而吳飛,被突入其來的命運,纏進了一個現代科學永遠無法解釋的夢魘之中,或許,解不開這個謎底,吳飛知道自己的命運一如秦雨寒一般,只會永遠的沉淪地獄。
兩個似乎已經被這個世界所拋棄的人,就這樣離奇的相互吸引着,被命運的繩索綁在了一起。
渾然忘卻了時間,渾然忘卻了外面的世界。
兩個人靈慾交織在一起,一種震撼心靈的悸動,在兩個人心底最深處,洶涌衝上心頭,爆發開來,淹沒了兩個人,淹沒了一切。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蝶夢莊生,還是莊生夢蝶,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難得糊塗。
吳飛熱血上涌,心情激盪難以自持,大手直接伸進秦雨寒的睡衣之內,摸上了她神聖的少女峰。
被吳飛滾燙的大手摸了上去,頓時燒得秦雨寒嚀嚶了一聲,渾身一抖,腦海中僅剩的一絲清明也漸漸被燒得無影無蹤。
而吳飛滿手在握,那種柔滑,那種細膩,那種充滿着生命的彈性,讓吳飛變得有些瘋狂。頓時之間,滿屋一片春色。
可是,無巧不成書這種話題,永遠都會出現在最關鍵的時刻。
也曾經跟朋友閒扯之時,朋友說過一句非常有建設性的話,那就是想做的時候,千萬要關了手機,否則,你就後悔去吧。
吳飛自然沒關手機,因爲他想不到會有這樣令人意外的場景出現,因此,當吳飛完全失去理智,大手進一步想向下滑去的時候,猛然間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死了 ̄ ̄ ̄ ̄都要愛 ̄ ̄ ̄”信那尖細的嗓音彷彿天崩地裂一般響了起來,那是吳飛的手機鈴聲。
兩個人迷醉的神經就像被電了一般,猛地一震,頓時清醒了過來。
秦雨寒驚恐的發現吳飛的大手已經滑進了睡褲裡面,眼看就要進入自己的禁地了,不自覺下猛地雙眸紫芒爆閃,雙手運勁猛地將吳飛一把推了出去。
紫眸閃爍之際,那種力量讓吳飛如何抗拒,一股奇大的力量,竟然直接被秦雨寒推飛了出去,不過吳飛在半空之中,眼看要撞上對面的牆壁時,突然體內冰冷的氣息再次運轉起來,速度竟然高出之前數倍,吳飛在半空中猛地一扭腰,伸手在牆壁上一按,輕輕落在了地上。
緊接着,秦雨寒滿臉通紅,狠狠瞪了吳飛一眼,一陣風一般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咣噹一聲關上了房門。
剩下吳飛愣愣的站在原地,耳朵裡繼續響着死了都要愛的手機鈴音,這鈴音曾經讓吳飛很是舒服,那種歇斯底里狂吼,讓人有種心靈狂放的感覺,可是現在,越聽越來氣,一把拿起手機,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陌生人的號碼,心中罵道:“你嘛的,要是賣保險的,老子就非得出口成髒了。”隨即接通電話,吼道:“喂,誰呀。”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吳飛的憤怒,竟然沉默了一下,這一沉默,讓吳飛更是火冒三丈,以爲就是s擾電話,怒火上涌,開口就罵道:“你”話沒說完,對方頗爲y柔的聲音突然響起:“想找你們真的很簡單。”
一聽這聲音,吳飛渾身巨震,心頭頓時涌起一股濃的化不開的仇恨,漸漸握緊了拳頭,低沉着嗓音道:“齊金。”
電話那邊正是齊金,卻不知如何神通廣大到弄到了吳飛的手機號,還偏偏挑了這要命的時刻打來電話。
這時,秦雨寒的房門吱嘎一聲開了,隨即秦雨寒一臉平靜的站在門口,盯着吳飛,只是臉上紅潮未退,看起來有種異樣的誘惑。
只是此時吳飛滿腦子都是在安保公司時,秦雨寒被那隻巨大的彩羽鵰翎箭穿胸而過的慘景,不自覺的怒火騰的就升了起來。
電話那邊,齊金獨有的y柔的嗓音續道:“告訴那個小姑娘,想知道深海之星的用法,去北京潭柘寺,找一個叫印能的老和尚,對你們會有幫助。”
吳飛y森森道:“姓齊的,不用玩這一套,記住我的話,下次見面,我會親手殺了你。”
電話那邊似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y柔的聲音道:“好啊,我等着你。”說完,電話裡隨即傳來嘟嘟的聲音。齊金已經掛了電話了。
吳飛深深呼吸了兩次,緊緊咬着牙,對齊金的恨意,簡直已經到了令人發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