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可以說就是案上刀俎,任人宰割。我想掙扎,奈何我現在一點都動不了。因爲我被瓜皮帽按着了雙腿,話說這種時候你按着我的雙腿幹什麼,你不是應該一刀決絕我的嗎?
呃…瞧我說的,就感覺我還要感謝他們,請求他們迅速殺掉我一般!也是,如果讓殭屍按着我吸光身上的鮮血,還不如一刀來的痛快!
就在我無力反抗的時候,突然周身金光大作。一束刺眼的光芒閃現而出,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身上還有什麼東西能夠剋制邪物?
“混蛋、你身上是什麼東西?”瓜皮帽和殭屍被那道光束刺了眼睛,一時間竟然退後數米!
是啊,是什麼東西,難道是茅山令?我身上現在就剩下這麼一個寶貴的東西了,不是他又是何物?況且我的勾魂令現在也是不知所蹤,我還一直在想辦法要怎麼告訴白無常呢!
我強撐着站了起來,摸了一下金光發出的地方。的確,的確是那個通體發紅的令牌。沒有想到緊要關頭他還能救我一命,這真是要好好感謝師伯了!
趁他們離我遠的情況下,我又連忙施展了太乙神咒。施展的同時,瞬間周圍風雲電涌般的颳起了黑風,還時不時的伴有雷電。
那兩具紅毛殭屍就像是受到了威脅,都不敢向前半步。唯獨只有瓜皮帽在哪裡一直唸咒催促那兩具紅毛殭屍上前。奈何他們都不爲之所動,最後他百般無奈之下,向我殺來!
呵呵,我就是等着你來呢。由於得到了太乙神咒的加持,我現在可謂說是精神抖擻,而且還有一點腹脹的感覺,就像是吃飽了撐得一樣!
糟糕,現在周圍所有五行之氣聚集的力量全部在丹田聚集,隱隱有點想要撐爆肚子的感覺!
沒有想到,這次的力量比上次還要強大,還要難以讓我掌控.。
“啊…你幹什麼,你竟然修煉邪派功夫。放開我…”
就在瓜皮帽向我跑來的時候,不知爲何他突然被我瞬間抓在手中。其實我也沒有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的,難道我現在有了移形換影的能力?
怎麼辦,我現在全身力量無處發泄這可怎麼辦?難道還要捅自己一刀嗎?
“哥…你放了我吧,我可不舒服了啊,哥啊…草-草-草…哥你是傻子嗎?你幹嘛捅自己玩啊?哥哥哥,別捅了,我看着心疼的慌…”
瓜皮帽被我抓着,一時難受的扭動着身體,一邊勸我別捅自己,尼瑪你以爲我想的啊。
再說我捅自己,你心疼什麼?剛纔不是還說要鞭屍的嗎,難道那樣你就不心疼了嗎?額好吧,他是傻子!
我迷迷糊糊的捅了自己數刀,也不知道有多少刀了。現在纔有點好受,滿身的力量從刀口中流淌出來,靈力也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噴涌而出。
但是唯一和氣球不一樣的是,我現在一邊再打氣,一邊泄氣。這如果被人家看到了,會不會認爲我是瘋了呢,哪有抓着仇家捅自己刀子的呢?
“哥…快放我下來吧,我不讓殭屍咬你了好不好。我真的好難受,呃…”
瓜皮帽被我提了起來,舉在頭頂。就像是舉重選手一樣,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他給舉了起來!
我現在身體雖然在泄氣,但是泄氣遠遠沒有吸收得快。我現在隱隱有些快要爆炸的感覺,因爲我現在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出現不規則的破裂,就連身體上的皮膚也有破裂的跡象,血管也隨着罡風的吹殘而爆爛,鮮血不要命的向下留着,我現在完完全全成了一個血人了。
不是我不想停下來,而是我現在根本就停不下來。
那兩具紅毛殭屍和貓嬰此刻就像是有了思想一樣,看到我手中舉着的瓜皮帽都一個個的怒目相視,有種想要殺之而後快的樣子。奈何他們都不敢接近我,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累死老道了…嗯…別跑…”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撐爆的時候,老道長從另一邊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還一直不停做着猥瑣的動作,這是幹啥去了?
“哎呀,小夥子你這是怎麼了,幹啥呢?”老道長跑到我身邊才發現了我的異常舉動。
尼瑪,奈何我想喊出來救命,現在嘴都動不了!不、準確的說是張不開嘴,因爲我現在感覺自己的嘴脣在一直哆嗦,不知爲何感覺好像是大了一圈似得,就像是嘴脣上掛了兩根肥香腸一樣不舒服。
“快收功,你想死啊。這樣會走火入魔的,難道老不死的沒有給你說這門功法不是這麼練的嗎?”
唉說得好聽,我能手工我早收了,還會等到現在自己捅自己幾刀子嗎?看我現在鮮血流淌的你以爲我想啊,我估計現在我都不像是一個人了。奈何我現在只能聽到他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老道長見我無動於衷,就急匆匆走到我身邊想試圖打斷了的施法,可是奈何他剛走近幾步,就被我施展的太乙神咒給吸了過來!
“小夥計你連你師叔的功法都要一併吸收 掉嗎?”老道士焦急的揮舞着手中的乾坤筆說道!
我聽了心裡也不是滋味,而且身體也再一次的承受着老道長的力量。本來就受不了的身體,現在倒好。越來越難受了,我想如果現在不立馬制止,我毋庸置疑的就會被脹爆!
我現在的丹田處猶如一口填滿水的水缸,現在在一直向外慢慢的溢出。雖然我捅了自己幾刀子,可是奈何這猶如杯水車薪,卸出的遠遠沒有吸收的快!
“固守丹田,行周身之氣,由周身行入,與丹田**溢出,周而復始,無限循環。左手進、右手出。做到心無旁騖,心境明清,自可恢復如常。”
老道長邊揮舞着乾坤筆,一邊對我說道。可是這樣的方法有用嗎,我怎麼聽他說的像是倒行逆施一樣啊,明明是由丹田吸入,全身散發的。怎麼到他那裡成了由周身行入,與丹田**溢出呢?
周身吸收,那我不成了一塊人肉磁石了嗎?那樣我還有活頭嗎,我想不出一分鐘我就成人肉**了吧?
怎麼辦,要不要聽他的?如果聽他的了我想我會死的更快吧,畢竟我現在和他認識沒多長時間呢,我能夠把性命交給他嗎?
哎…我這個優柔寡斷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夠改掉啊,就像是胖子說的我這樣終會害人害己的。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如果這樣下去早晚是一死,何不嘗試一下老道長的辦法呢,這樣死了也有的說不是。我總不能見到白無常白大哥了,說我是自己施展功法被自己給撐死的吧,那可多丟人啊!
這樣出去就說,小爺我是被謀殺的。而且還是一個龍虎山的大拿給陷害死的,這樣多多少少也不是太丟人不是!
打定主意我按照老道士所說的倒行逆施起來,老道士在周邊是急的焦頭爛額的。就連我手中舉着的瓜皮帽現在都出現了短暫的昏厥,也沒有之前的掙扎了!
兩具紅毛殭屍和貓嬰一直在旁邊圍着我們來回度步,遲遲不肯離開。你說你來幹什麼,讓我滅掉殭屍和貓嬰了再來阻止我。就是死了我也值得了,可現在如果我不強行收功,把老道士的功力收取掉,他會不會當場翹辮子呢?
雖然說我現在全身漲得不能行,但是我還能堅持,還能堅持殺死瓜皮帽再死的!
呃…誰想死呢?不過想想既然天意如此,就遵循天意好了!
說來也奇怪,按照老道長的意思去走。現在全身上下真的有明顯的減輕,難道這個辦法真行?
可爲什麼他會知道這個功法的呢,哦對了他是龍虎山的大拿。
時間過得很快,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我徹底的釋放了全身上下的力量,瓜皮帽也瞬間被我摔到地上。
只見現在瓜皮帽明明三十郎當歲的年齡,現在卻變成了花甲年齡。頭髮斑白,皮膚出現了不規則的皺紋。乍一看還以爲真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呢,但是這是出自我的手筆,我怎麼不震驚呢?難道這就是剛纔我所施展的太乙神咒,把他的青春也給吸收掉了?呃……是全身精氣!
這也太特麼逆天了吧,我這算是什麼?和妖怪差不多了吧,爲什麼我們九幽道會有這樣的邪術呢?
“哎呀你想吸死你師叔嗎?哎呦…小夥子你怎麼樣了?這些傷是誰給弄的,告訴師叔。師叔給你報仇去,是不是他?”老道士看着我關心的問道,說着就指向了蜷縮在地上邊的瓜皮帽,我本想張嘴說是我自己捅的,可是奈何我現在卸去力量之後,全身酥軟沒有一點力氣。
而且嘴巴還是和剛纔一樣的錯覺,一直感覺有根臘腸掛在臉上一樣,動動嘴都是困難的!
我剛想搖頭,奈何動着了刀口猛地一痛,就這麼低下了頭。老道以爲是我點頭示意,立馬起身一腳踹在了瓜皮帽的身上:“敢欺負我師侄,道爺我踹死你,踹死你個老東西,你瞅瞅你現在的磕磣樣,傻子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