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丶厄運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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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我過於敏感,那晚並沒有遇到可怕的事件。
我允許青胭逗留一晚,第二天的時候我把她請走,但在某種意義上是趕走,並且絕情地沒收了她的鑰匙。其實絕情也要分怎樣講,表面上看是這樣的,但實質上這樣做對青胭沒有任何壞處。
那日溫和的陽光,愜意地落滿了一地的金黃。這樣的天氣是極其理想的,我覺得自己應該到出去散散心。恰巧小d在這個時候約我見面,於是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見面的地點並不如我想象那樣典雅,當時是我,小d和林可三人,我們約定見面的地點是精神病院。
是見面,實質上是去探望葉子。
星期日。
時間那樣的匆忙,留給人們的只有回想的餘地,例如我,就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那幾天的事情是多麼可怕,用常理根本沒有辦法解釋,任對誰起,都不會有人相信。如果我突然出現在你面前,給你講了一段關於我自己的恐怖遭遇,你就算不把我當成瘋子,也會覺得那是我無聊時編造的謊話。
隔着玻璃窗,葉子安靜地坐在病牀上,擺弄着手中的撲克牌。她的氣色和情緒相對之前,是有一定程度的改善,但是從整體來講還是不太樂觀。醫生現在對於病人而言,穩定住他們的情緒纔是關鍵,這樣才能合理地安排治療。
醫生的話有着一定的道理,但是卻在某種意義上告訴我,葉子距離病癒出院可謂是遙遙無期。
那日我們並沒有和葉子見面,只是站在那裡靜靜地觀望了一陣子。之後我們離開醫院,在簡短的談話之後相繼離開。估計又過了幾天的時間,林可打來電話。通話結束之後,我呆滯地坐在沙發上,如同做了一場噩夢。
小d墜樓了。
厄運轉接到了小d的身上,很快就會輪到林可,陳歌,還有青胭……
小d墜樓和那本書裡描寫得一模一樣,她並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卻失去了一隻眼睛。那日我們在醫院裡見到小d,她的神智有些模糊,臉上有明顯的擦傷。我們和小d之間見過面的,那時她生龍活虎,還是好好的一個人,現在卻變成這個樣子,這不得不讓人爲之恐懼。
小d的眼睛瞎了,根本就沒有辦法修復,只能做移植手術。當小d知道自己瞎了,而且還要做移植手術的時候,她顯現出的是緊張和恐懼。她拼命地拒絕這樣的事情,我想一定是因爲青鷺的那本書。小d自然清楚,一旦接受的移植手術,就註定了噩夢的開始。
醫院的病房裡,佈滿了濃重刺鼻的藥水氣味。這裡距離停屍房的距離很近,我想那一定是福爾馬林的味道。那幾日小d不願留在醫院裡,我們極力地打消她出院的念頭,因爲依照她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有辦法出院。
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小d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的情緒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安靜,就連林可受到了些許的渲染,她也變得惶恐不安起來。現在厄運轉接到了小d的身上,那麼很快就會輪到林可。當她看到小d遇到的不幸時,我想她一定也聯想到了自己。
“不不不,我不要做移植手術,我要我自己的眼睛。”她隔着紗布捂着眼睛,那神情是極度的痛苦。醫生她不能受到刺激,也不能流出眼淚,這樣對她是沒有好處的,自然醫生也會因此中斷我們的談話。於是我極力地穩住小d的情緒,告訴她該發生的都會發生,只要勇敢面對,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找到解決的辦法。
“你不要風涼話,事情又沒發生到你身上,我想我們都完蛋了。”小d衝着我大吼,她的情緒波動很大,的話也沒有道理,但我並不怪她。誰到了這個時候,都要承受雙方面的巨大痛苦,情緒自然是難以控制的。
“相信我,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我抓住小d的手,想要穩住她的情緒,卻被她狠狠地抓傷。
“不,我不要看到那些東西,我不做移植手術,我要離開這裡。”完小d撩開被子,費力地將腿放到牀下。幸好醫生及時趕來,制止住小d魯莽的行爲。在一陣鎮定劑過後,小d的情緒恢復正常,她安靜地睡着了。
“不是告訴過你們麼,不可以讓病人情緒激動,這樣會影響到她下次手術。”醫生嚴厲地批評着。
“真是對不起,下次我們會注意。”我向醫生道歉。
“沒有下次了。”醫生的目光離開我們,隨後轉到幾名護士身上,“病人未手術之前,在沒經過我的允許下,除了家屬其他人都不可以隨便探望。”
醫生甩給我們一個嚴厲的目光,隨後轉身離去。
我不能苛責地醫生不近人情,因爲這正是她負責任的表現。正向她得那樣,我們導致了小d的情緒過度緊張,這對小d而言是百害而無一利。因而這期間我們沒有辦法再見到小d,不過她的命運並不像葉子那樣悲慘,畢竟她還有親屬照顧。
夜裡顯得無比荒謬,我和林可上了車,但車子並未啓動,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一段談話。
至於談話的內容則不言而喻,必定是關於最近發生的事情。
林可顯得有些呆滯,半晌都沒有開口話。現在誰也沒辦法解釋什麼,眼前的事情是何等荒謬,如同迷失在黑霧中找不見方向。不清楚是多了多久,林可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她不想像小d這樣,她現在十分害怕。
我沒有話,因爲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你怎麼不話?”林可的語氣顯然有些責備。
“不知道什麼。”如同一千隻蚊子在耳邊亂吵,又渀佛是一千隻螞蟻在啃噬着我的腦袋。
“你怎麼能不知道什麼,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林可直直地盯着我,那神情足以解釋她內心的慌張和恐懼。
“我想這事情應該和厲鬼有關。”與其是厲鬼,不如直接是秋紅。
“厲鬼?”林可的恐懼表現得更加強烈,“都是青鷺的錯,要不是他寫的那本書,南宮葉子還有小d也不會這樣。不行,我要去找他。”
“他現在和我們一樣,也好過不到哪裡去,你找他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這話的時候,我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應該找出真正的原因。
“那你怎麼辦。”林可問我,恰巧我在這時想到了什麼,於是把目光對準林可。
“槐村,去槐村也許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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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孟良”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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