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我話說完,鐵蛋早已經迫不及待的開摸了。WWW、qb⑸.cǒМ\我忽然發現,鐵蛋手上的手套不見了,我趕緊問他“小黑,你手上的手套那裡去了?”
鐵蛋大大咧咧地說“帶着手套幹活耽誤事,我摘下去了。”此時顧不得再細問,情急之下我趕緊招呼四喜,把剩下的那根蠟燭點着給我。撬棺之時,我就聽得棺材之中有聲音,況且此穴已經被人爲的改造成了一個鎮壓遼人風水的兇穴,極易發生屍變,又被鐵蛋這麼徒手一摸,更增加了屍變的機會。這可不是鬧着玩的,現在我們三人都已經是筋疲力盡,苟延殘喘之際。如果真的發生屍變,即使剛纔我出了對策,也難保有個閃失。
當即我一手拿了蠟燭,另一隻手抄着黑驢蹄子,鐵蛋拎着寶刀,慢慢的向棺材靠攏。
藉着昏暗的燭光,我和鐵蛋仔細觀察起棺材裡面這個沉睡了幾千年的蒙古將軍。這個戰功赫赫的蒙古將軍和歷史課本中的畫像一樣,頭戴一頂笠子帽,額頭上一小綹頭髮,其餘的編成兩條辮子,繞成兩個大環垂在耳朵後面。身上蓋了一件戰袍樣的斗篷,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乾癟成醬紫色,雙眼和腮幫子都塌下去好大一塊。頗爲恐怖。
鐵蛋看了看屍體,問我“老胡,這他孃的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呀?怎麼打扮成這個鳥樣?”我說這是蒙古族特有的民族打扮。
四喜看我兩看的起勁,也張羅着要上來看看,我說“大妹子,好奇害死貓,你膽子本來就小,這東西還是少看爲妙!”鐵蛋也附和着我不讓四喜看,畢竟如果再把她嚇得暈死過去,發生點什麼情況對於我倆來講都不樂觀。
看到棺材裡只有一隻大糉子,鐵蛋不滿地牢騷道“他女乃女乃的,咱們差點沒餵了狼,死到糉子手裡。好不容易撬開了真正的棺材,這老糉子還他女良的是個守財奴,吝嗇鬼。死了也不弄點像樣的陪葬品。就留把破刀,我看咱們這趟是元宵不叫元宵——白玩了!”
沒空理會鐵蛋嘟嘟囔囔的發着牢騷,我小心翼翼地掀開蓋在屍體上的斗篷,由於棺材的密封很好,此時縱然是我用最小的手勁,可一碰之下,斗篷還是化爲灰燼。
就在該在屍體身上的斗篷化爲灰燼的一剎那,一道流光溢彩印入我的眼簾。鐵蛋也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好東西,不再嘟囔,趕忙俯身湊過來看。
棺中的老糉子,雙手合十放在小腹,指甲已經長的打了卷,就在他兩隻手裡,一手攥着一隻二十公分左右的魚形玉製品,剛纔那一道奪人耳目的流光溢彩就是這兩隻魚形的玉在燭光的照射下發出來的。
自古就有黃金有價玉無價之說,更何況是幾千年前的古玉?眼見這麼個好東西,別說鐵蛋,就是我都心生愛惜。鐵蛋嚥了口吐沫說“老胡,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就這麼扔在這了!咱們說什麼也要帶出去。”
我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如果這件東西帶回北京,在潘家園找到個識貨的主顧賣了,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去倒成吉思汗的鬥,不就有錢置辦裝備物資了麼!此前我還一直煩惱下筆經費要在那裡出,這下有了着落了。
憑從小在大金牙的身邊耳薰目染,我敢肯定這兩塊玉絕非凡品。既然棺也開了,東西也在我們眼前了,此時不摸,更待何時?我吱會鐵蛋一聲,一起動手掰大糉子的手,好拿出這兩塊玉。想這蒙古將軍生前也是極爲看重此物,此時仍舊攥的緊緊的,我和鐵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把兩塊魚形的玉拿在手中。
雖然隔着一層手套,可雙手仍然感覺到一陣涼意。對着燭光一晃,溫暖的黃玉色奪人耳目,簡單地看了看,我把古玉交給四喜裝在揹包裡,好生看管。我高興地說“鐵蛋,這回咱們可他女良的發大發了,這兩塊可是和田古玉啊。”沒聽到鐵蛋說話,只聽到棺材板子咚咚地又響了兩下。我後脊樑子上不禁出了一層白毛汗,他娘地,我就說這孫子不可能這麼好心,讓我們這麼容易就得手的!我飛快地抄起黑驢蹄子轉過身,卻發現鐵蛋躺在棺材裡,雙手憑空亂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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