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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意拿定,便不再去想那麼許多,腦子裡已經填滿了殺意。手上的工兵鏟子力道也不免又加大了幾分,眼瞅着就拍到項少卿的腦袋上了。
就在此時,我的手腕忽然被人緊緊攥住,一股劇痛夾雜着冰冷的寒意一同流遍全身,就好像被點擊了一樣。
只覺眼前一花,一道黑乎乎的影子便出現在我身前。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擡眼一看,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眼前這位腦袋都沒了半邊,
半張臉上還淌着黑乎乎的粘稠物,腥臭無比,只喘了一口氣,就差點把我薰得翻了白眼兒。嘴皮也沒了,露出白花花的牙牀子,兩隻眼睛好似
化石一般,也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得見我。
我舉着工兵鏟子的手被他牢牢控制住,只要一動,就好像斷了一般的疼。我不敢怠慢,被這樣的大糉子纏住,恐怕真就得九死一生了。想到
此處,我左右快速從腰間掏出鋒利無比的藍魔,照着糉子的心臟方向就捅了過去。
糉子之所以會暴起傷人,除去那些被人入殮的時候下過符咒惡煞的,便是借了活人的氣脈,由於生物電的原因,纔會一直追着活人不放,直
到把活人撲倒,飲盡了精血方纔作罷。這也是爲什麼我面前的糉子缺了半拉腦袋,還能抓住我手腕不放的原因。剋制糉子的辦法除了用火燒,
還可以用桃木劍釘入糉子的心臟,可是我這會兒上哪去找桃木劍,只能用鋒利的藍魔代替了,而且以前用藍魔也成功制服過糉子。
我見糉子並沒有閃躲,心中暗喜,不過馬上我就歡喜不起來了。藍魔已經深深刺進了糉子的心臟,可是我手腕上的力道還沒有絲毫減輕,那
糉子葉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難道這招不好使?
還沒等我想出其他對策,糉子猛然掄起另一隻胳膊照着我腦袋砸了過來。我知道,這糉子渾身僵硬似鐵,要是被他這一下子給砸實成了,估
計我這腦袋都得給他砸成月餅。當下我不敢怠慢,趕緊向下縮了一下腦袋。頭皮一亮,那糉子好像鐵棒子一般的胳膊就緊緊地貼着我頭皮輪了
過去。
我苦於手腕被牢牢掐死,想要脫身也是心有餘力不足。大殿深處的響聲越來越近,我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這麼下去,我是斷然料想不出來結
果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肯定是活不成了。
焦急之中,我扯着嗓子對身後的鐵蛋喊道:“小黑,你他媽死沒死呢?沒死就趕緊着過來幫忙!”鐵蛋只是後背被襲,這會已經緩個差不多
了,擡頭看見我被一個糉子緊緊抓住,當即跳了起來,對我喊道:“老胡,你可得堅持住啊,哥們這就來救你了!你別忘了,偉大的**
事業還得靠咱們哥們來實現呢!”
這麼個當間兒,掐住我手腕的糉子一擊未成,一條僵硬似鐵的胳膊就直上直下地朝我面門砸了下來。胳膊還沒到,一股勁風就已經先至,我
哪裡還敢硬接?可是一隻手腕被死死控制住,哪裡還能分身逃生?我靈機一動,整個身體憋足了勁兒,照着糉子的身體就撞了過去。
糉子渾身好像鋼澆鐵鑄的一樣,我這一撞也是卯足了勁頭,可是糉子文思未動,我的身體好像撞到了一塊兒鐵板上了一樣,疼的我倒吸一口
涼氣。好在我這靈機一動,倒是避開了糉子的攻擊。可是這會兒我和糉子身子貼着身子,就好像抱着一塊兒萬年寒冰,身子都忍不住的顫抖。
鼻孔中不斷涌入陣陣腥臭**氣息,使得我乾嘔了幾聲,差點就吐出來。
鐵蛋也終於動手了,兩步跨到近前,大喊着讓我低頭,我此時避無可避,還哪能低下頭去?我知道鐵蛋這是想要用黑驢蹄子砸糉子的腦袋,
怕傷到我,纔出聲提醒。雖然沒有活動的餘地,我還是拼命把腦袋扭向一旁。與此同時,我對鐵蛋吼道:“砸它腦袋沒用!快用工兵鏟子把他
的爪子給我剁下來!”
本來鐵蛋都已經展開身形,攥着黑驢蹄子就要開扔,聽到我的話,硬生生的守住了身體。重心的忽然轉移,差點就讓鐵蛋摔個狗吃屎,鐵蛋
一邊準備用工兵鏟子砍糉子的手,一邊嚷嚷道:“我說老胡,不帶你這樣的,把我腰閃了,丫你就等着揹我出去吧!”
由於我緊緊抱着糉子,糉子一時之間奈何不了我。情急之下,他竟然張開白花花的牙牀子對着我脖子就要開咬。糉子這一張嘴,我一陣眩暈
,情況萬分危急,我也只能祈求鐵蛋這會兒能祖師爺附體,下手比糉子的嘴快點,不然我這小命兒算是徹底玩完。
鐵蛋也瞧見了糉子的企圖,一着急竟脫口而出道:“你姥姥個驢日的,陳傳老祖嫡系傳人在此,還敢造次!哎,我說你他媽要不要臉了,怎
麼還跟個娘們似地咬人呢?”
我一邊看着糉子觸目驚心的一片白花花散發着臭氣的牙花子,一邊聽着鐵蛋情急之下的胡言亂語,差點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沒想到我衚衕
祖一世英名,到頭來竟然成了糉子的點心。
我正唏噓之際,猛然間只聽糉子身後一聲清脆的聲響,這聲音竟然蓋住了大殿深處,不斷向我們靠近的聲響。聲響過後,我被控制住的手腕
一下子就得到了解脫,一個閃身,徹底避開糉子對着我脖子咬下來的嘴。
定神一看,糉子背後的項少卿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灰色手槍。危急關頭,正是他開槍打碎了糉子掐住我手腕的胳膊,才救了我一命
。他手裡那槍我和鐵蛋都認識,前段時間,我們哥倆在北京沒什麼意思,特意去了兩趟軍事博物館,這槍名字叫沙漠烈焰,口徑大,威力強。
當時鐵蛋還喜歡的不得了,說是有機會一定要買一把,有了這樣厲害的東西,還怕什麼鳥糉子。現在看到項少卿手裡的沙漠烈焰,我一時間還
沒回過神來。
我愣神的功夫,身後忽然傳來封幕晴的聲音:“老胡,小心!”我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下,只見被項少卿打斷了胳膊的糉子,正暴躁的向我
撲來,無聲無息,只是帶起了一陣陰冷的寒風,僅剩的一致胳膊,好像一把利刃一般,直刷刷的照着我眼睛就插。意念一轉,一直照明的冷焰
火忽然熄滅,四周登時從新陷入黑漆漆的一片。
雖然如此,我也完全能感覺得到被糉子帶起的冷風。當下再不敢怠慢,擡腳奔着糉子撲來的方向跑了過去。我的意思是,糉子雖然身體似鐵
,可是渾身僵硬,回不了彎。我只要迂迴着跑,肯定就能躲過他的攻擊。
剛跑兩步,我猛然間瞧見亮盞慘綠色的鬼火在我身前飄忽不定。我心思百轉,猛然想起,這無聲無息出現的糉子,該不會是被狐狸控制的?
民間倒是流傳着一種說法,狐狸和黃皮子活到一定的念頭,有了道行都能夠控制死屍。
想到這裡,我也顧不上多想,照着那兩盞鬼火就掄起了工兵鏟子。我手裡的工兵鏟子剛倫過去,那兩盞鬼火就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黑暗中。幾
乎同時,我身後‘咕咚’一聲,一直追着我的糉子轟然倒地。
這樣一來,我更加確定就是有一隻騷狐狸始終跟着我們,趁着我們大意之際,不知道從哪找了這麼個屍體來,想要取我們四人性命。封幕晴
又從揹包裡摸了一枚冷焰火磕亮,扔到地上。我看了一下,四人都沒有大礙,只是項少卿的行跡依然可疑,雖然剛剛他開槍救了我的性命,可
是他又怎麼有槍?
眨眼的功夫,密密麻麻的聲響就蔓延開來,我見此地是萬萬不可久留。當即收拾好心情,讓衆人趕緊撤退到門口,逃出去再做道理。四人哪
裡還敢怠慢,雖然看不見身後倒地是什麼東西,可是光聽聲音就足夠駭人了。都朝着門口猛跑。
鐵蛋和封幕晴跑在最前頭,我和項少卿緊緊跟在他們身後。我邊往前跑,邊回頭看,只見地上的冷焰火的光芒轉眼之間就被壓滅。快的竟然
沒有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我頭皮一陣緊似一陣,恨不得插上兩個翅膀飛起來,這他媽究竟是什麼東西?
黑乎乎的四人只顧往前猛跑,腳下的地面忽然搖晃起來,好像有東西要破土而出一般。地面搖晃的緊,我一個站不穩,撞到了鐵蛋的身上。
慌亂之中,我出言問道:“怎麼不跑了?趕緊着點,別停啊!”
黑暗之中傳來鐵蛋的聲音:“不是不跑了,是...是他媽門讓人給封死了!”鐵蛋說罷,我心裡一驚,這門是他媽怎麼回事,剛纔明明是被我
們三個推開的,怎麼會無聲無息的就被封死了?
我一把扯開擋在我前邊的鐵蛋,拿手在兩扇門上胡亂摸了兩把。摸來摸去,兩扇石門竟然扣的嚴嚴實實,而且這門是從外往裡開的,裡面又
沒有個把手,想要開門,談何容易?我猛然記起,項少卿不是有把大威力的沙漠烈焰麼?希望能夠用它打開這扇石門。
事不宜遲,我立馬跟項少卿要了沙漠烈焰拿在手上,一股沉甸甸的殺氣登時流變全身。我不禁由衷讚歎,這他媽真是個好玩意兒,比起我們
之前用過的馬卡洛夫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我按下決心,等回了北京,一定叫小馬哥也給我和鐵蛋弄上兩把。
我怕子彈打到石門上反彈,傷及三人,讓他們退後了兩步,我這才拉開保險,對着黑乎乎的石門扣動了扳機。沙漠烈焰的子彈閃動火光,呼
嘯着射到石門上,發出‘叮叮’的聲響。連着射擊了四發子彈,厚重的石門絲毫未動。等我再扣動扳機之際,才發現,這槍已經沒有子彈了。
我對項少卿吼道:“什麼他媽破槍?就這兩發子彈?”項少卿接過沙漠烈焰,小聲說道:“這是我爺爺留下來的,只有這五發特別訂製的子
彈......”此時我心神大亂,後面的響聲眼看就要觸及我們四人,要是再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一切都是扯淡。
就在這時,兩盞慘綠色的鬼火,消無聲息的從我們身邊繞過,轉而奔着側面飄去。我幹肯定,那兩盞慘綠色的鬼火肯定是那隻一直想要害了
我們性命的騷狐狸,此時它好像也十分懼怕身後那密密麻麻的響聲。我心神一動,無論任何動物,對危險的感知都要比人類強上很多,此時我
也顧不上三番四次的被它暗害,招呼了四人就跟在那隻狐狸的身後,現在也只有祈求祖師爺保佑,跟在它屁股後頭,能撿到好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