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身體不大舒服,好像是感染了風寒,總覺得哪裡都難過,頭還暈乎乎地。wwW、qВ五.c0M/悲劇,真想去睡一覺。快過七夕了,流氓在這裡祝福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同時也祝我自己在這個依舊單身的2010年最後一個情人節過的快樂!
我們身邊的圍攏着的猩紅色濃烈的好似凝固在了空氣中一樣,我一隻手吊在鐵鏈上,另一隻手攥緊藍魔,絲毫不敢有半點懈怠。趴在鐵鏈上
的東西更是一動不動,只露出一隻長的怪異的小腦袋,目不轉睛地不斷打量我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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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我感覺吊着我身體重量的胳膊一陣痠麻的感覺襲來,就好像上面爬滿了一層螞蟻一般。再這麼僵持下去可不是好辦法,那東西趴在鐵
鏈上,而我們幾個卻是靠着胳膊撐起身體的重量,必須儘早想出個好辦法趕快解決掉潛在的危險。
其實從發現我們身後的這個鬼東西,到現在也就只有不出兩分鐘的時間。不過放在此時此處,衆人無不覺得時間都好像變成了一幀一幀的幻
燈片一樣,緩慢異常。
鐵蛋在最後面焦急地嚷嚷道:“老胡,還磨蹭什麼呢?我這胳膊都快折了!用你的藍魔給它練個飛刀,管他是什麼鳥東西,先弄死再說!”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藍魔,又看了看好像整個身子都和猩紅色血霧溶爲一體的東西,雖然距離不算太遠,可是在這種身體失去平衡,而且能
見度很低的情況下,我連一分的把握都沒有,要是再把藍魔給扔了,處境更加危險!
我飛快地在腦子裡把所有的情況過了一遍,忽然意識到,這東西鬼鬼祟祟的一路追着我們爬到了這裡,到底是爲什麼?難道只是爲了填飽肚
子?我們幾個長得就那麼像它的食物?它的動機又是什麼?
想到這裡,我略微轉身,對封慕晴說道:“大師妹,你看這東西追上了咱們又遲遲不動手攻擊咱們,難不成咱們長得都太好看了?他孃的它
到底有什麼動機?”
封慕晴搖搖頭道:“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是到現在也沒想出個頭緒來......”封慕晴話音未落之際,承載着我們四條生命的黑色鐵鏈
又是猛然上下抖動一番,我趕緊再次用發麻的胳膊發力,使勁抓住鐵鏈,擡眼望去,只見那東西好似按耐不住,徑直朝我們的方向爬來。
我頭皮一炸,這鬼東西終於是沉不住氣了,既然它先動手,我也不能繼續猶豫下去,必須尋找一個時機,力求一擊斃命!我身體蕩在半空,
無論胳膊如何用力,還是穩不住身形,眼看着那東西離我越來越近,我全身用力,身體弓成一個弓形,藉助向後的力量,猛然一個鯉魚打挺騎
到大鐵鏈子上。
就在身體剛剛穩定在鐵鏈子上,我馬上降低重心,牢牢固定住,以防大意掉落下去。冷風還是不斷地吹在我**在空氣中的皮膚,一陣陣冰
冷的氣息,不斷從皮膚上的毛孔遁入我體內,掠奪我的體溫。
打了個冷顫,我此時正好和那東西明光平行。被我這麼一晃,那東西也全然不動地趴在鐵鏈子上。兵法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
這一翻算得上成功,兵貴神速,我必須抓住時機,發動攻勢。
我腰間繫着簡單製作的保險鏈,在鐵鏈上行動心裡也多了些底氣,況且趴在鐵鏈子上也要比吊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來的踏實不少。
當即不再猶豫,飛快地朝着那隻東西爬去。
劇烈的動作使得巨大的鐵鏈又是一陣抖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隨時都可能承受不住這樣的動作,斷裂開來。我此時殺心已起
,哪還顧得上這麼許多,對於不斷傳來的聲音充耳不聞,紅着眼睛繼續朝前爬去。
黑暗中,只聽鐵蛋在我身後叫了一聲好,繼而喊道:“老胡,好好叫它嚐嚐咱們的手段,他女乃女乃的,多給它捅兩個窟窿!”我離那隱藏
在猩紅霧氣中的東西越來越近,那股一直飄忽不定的香氣竟然愈發的濃烈。
我心中暗自奇怪,難不成那香氣竟是這個東西發出來的?那麼這團經久不散的猩紅血霧也和它有關係?胡思亂想間,那東西已經近在眼前,
離得近了,看的真切,那東西的臉上竟然生了一層細小的白色絨毛,一雙小眼睛中盡是黑漆漆的,沒有半點白眼仁,乍一看,倒是透出一股靈
動之氣!
我小心翼翼地靠到那東西的跟前,紅色血霧太過濃重,依舊不能看清楚它的全貌。說時遲,那時快,我舉起藍魔便要刺它。不過那東西不但
不躲閃,反而伸出毛茸茸的腦袋,在我的胳膊上蹭了一下,又張開小嘴,飛快地舔了我的手背。
一時間溫潤溼冷的觸感傳來,讓我忍不住渾身一麻,趕緊向後撤了兩步。封慕晴見我向後撤,以爲我被那東西傷到,焦急地朝我喊道:“老
胡,別逞能了,趕緊跑吧!”
驚魂未定之際,只見那東西竟然又向前兩步。我一時被這東西弄慌了神,想要躲避,身體卻忽然失去重心,差點一頭栽進黑乎乎的深淵中。
關鍵時刻,還是身上繫着的簡易保險鏈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被我身體一墜,發出綿帛撕裂的聲音,卻有效地減緩了我下墜的速度。趁着這麼
個功夫,我趕緊伸手抓住大鐵鏈子,咱叫一聲慶幸!
我身形剛剛穩住,忽然又是覺得手背上傳來一陣溫潤溼冷的感覺傳來,向上一看,不禁吃了一驚。只見那東西大半身體都已經脫離紅色血霧
的庇護,暴露在我眼前,圓乎乎的身體,好似頂着一個大蓋子一樣。
烏龜!!!我心中不禁涌現出這樣一個念頭,忽然腦子中衆多紛亂的思緒中一個閃動,被我抓住一絲頭緒。難道是我們身上有什麼氣味吸引
了這個不速之客,一路追逐着我們?
念及此處,我低頭使勁在身上嗅了一下,這一下不打緊,我差點被自己身上濃重的屍臭味和汗水的臭味薰的頭昏眼花。離我最近,也是看得
最真切的封慕晴,把這些看在眼裡,焦急地對我說道:“老胡,它是不是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我點點頭,恐怕多半是這個樣子。那長的像烏龜一樣的東西,正在不斷地舔舐着我的手背,彷彿正在品嚐美味一樣,還時不時地發出一陣’
撕拉,撕拉’的聲響來。
被它舔舐的手背,正好是先前感染了雪山巨蟾的手背,一直癢麻難耐,沒想到,此時刺痛,麻木的感覺竟然完全消失,難不成這東西的唾液
竟能解去雪山巨蟾的毒?
這個功夫,忽然一聲清脆的金屬斷裂之聲傳來。我只覺得身體瞬間一個傾斜,緊接着就向下墜落而去。耳邊盡是忽忽的冷風,黑暗中,我意
識到,這根已近千年,或者時間更長的黑色大鐵鏈子已然承受不住我們幾個的重量,就此斷裂了
來不及多想,我就勢雙腿攀在鐵鏈之上,兩隻手狠狠地抓住鐵鏈子,只覺得眼前一抹漆黑,繼續飛速地向着斜下方墜落而去。慌亂中,只聽
得明叔哇啦哇啦的叫喊聲,我也顧不得許多,只是心中不斷祈求祖師爺保佑,可他孃的千萬別掉到身下的深淵之中摔死。
不長功夫,身體墜落之勢逐漸減小,不過仍未停止,我整個人就像猴子一樣,緊緊摟着已近垂直了的大鐵鏈子,一動也不敢動,額頭和身上
已經被汗水打溼,被冷風一吹,又好像要凍結一樣,說不出來的難過。
又過了不大功夫,我擡起頭,只見封慕晴的雙腿也和我一般,攀在鐵鏈子上,懸空在我頭頂。我想上喊道:“有沒有人受傷?”挺了好半晌
,才傳來鐵蛋的聲音:“他媽的......實在...實在是太刺激了......唉我說明叔你他孃的能不能別拽我褲子?”
我見衆人都平安無事,心中方纔踏實不少。因爲慣性的原因,我們幾個人都攀附在大鐵鏈子上,左右晃個不停,好像打鞦韆一般。腳下不時
傳來‘噗通,噗通’的聲響,好像餃子下鍋一樣。我知道,這肯定是那些被栓在了大鐵鏈子上的赤身**的糉子墜落到深淵中發出的聲響。想
到此處,我下意識地又抓緊了手中的鐵鏈,生怕自己也像那些吊在鐵鏈子上的糉子一樣,摔個粉身碎骨。
漸漸地慣性逐漸在空氣摩擦的作用下減緩,我抽出眼睛,四下看了一下,黑漆漆的四周依稀可見我們身邊一處凹進去的懸崖上不斷散發出一
縷一縷猩紅如血的霧氣,好像固體一樣,向上升騰。
畢竟視力有限,我瞧了半天,眼睛都酸了,也沒看清楚那上面到底是有些什麼,在吞吐霧氣。只得收回眼神,身上繫着的保險鏈由於鐵鏈已
經垂直的原因,起不到絲毫作用,我儘量把身體更加貼緊了鐵鏈。
腳下的墜落之聲陸陸續續的持續了好幾分鐘,四周方纔恢復死寂。我喘了口粗氣擡起頭喊道:“我說親愛的小黑同志,要是再不往上爬,咱
們就他孃的就得步那些大糉子的後塵了!”
鐵蛋聞言,動身向上爬,一邊爬一邊說道:“他孃的幹才那一下腿都給我嚇軟了,我就歇息一會......”衆人心中都明白,自己的身體吊在
半空中這麼長時間已經快瀕臨崩潰的邊緣,多停留一分,就多一分危險。當下誰也不再多言,都手腳並用,發着狠地向上攀爬。
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衆人終於攀爬到懸崖之上。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臂已經麻木到失去知覺,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汗水打透,被冰冷的
空氣一吹,好像結了一層碎冰。
我看了一下,其餘三人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全部都像累脫力了一樣。歇了一會,我從懷裡掏出建議蠟燭來,又摸出鐵蛋的打火機,顫抖地
打了幾下火。
由於手臂發麻,連着打了幾下火也沒點燃。鐵蛋爬到我身邊,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簡易蠟燭和打火機道:“怎麼連個火都點不着,看我
的......”鐵蛋話音剛落,只聽清脆一聲響聲過後,建議蠟燭被點燃。
鐵蛋大嘴一咧,剛要賣弄一番,只見剛剛泛起一絲幽藍的火苗竟然噗地一聲熄滅。我和鐵蛋都知道本門之中有‘鬼吹燈’的說法,不禁頭皮
都一麻。鐵蛋吐了口吐沫罵道:“他孃的,這蠟燭怎麼還滅了?”說罷用一隻手籠着,再一次點燃簡易蠟燭。
這次我們幾個都眼巴巴地看着,希望蠟燭能順利點燃,沒想到鐵蛋剛剛點燃的蠟燭竟然又一次熄滅了!這下衆人誰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黑
暗中一絲陰冷的死亡氣息傳來。
鐵蛋大怒道:“媽了個巴子的,誰給我點燃的蠟燭吹滅了??別叫我逮到他,要是逮到他我把他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我心中一緊,鐵蛋
、封慕晴、明叔和我都在,誰也沒吹蠟燭,那會是誰吹的?難道除了我們四個,這裡還有活人?或者是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