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因爲那個時候咱們跳進去的時候,這根木楔子,根本就不存在!”
胖子在旁邊,看我和Shirley楊你一言我一語的,不免着急,也搶白說:“那爲什麼黃皮子要故意等你們出來的時候安排這樣一根木楔子在牆上呢,又爲什麼要讓老胡劃到呢,這真的很奇怪啊不是嗎?”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並不明白爲什麼,現在我猜,這是黃皮子故意讓我們覺得這幻境真實的一種手段,如果不這樣的話,它怕我和老胡會起疑心,會發現真相,然後進到它不想讓我們進去的三清觀裡。這種伎倆就像我們上學的時候裝喉嚨生病,會故意咳嗽很多聲、故意地吐痰來讓別人注意,其實真正生病的時候並不需要咳嗽那麼多聲也並不需要吐那麼多口痰,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嗎?”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樣子,這個黃皮子也真夠狡猾的,能製造這麼大的幻象出來,那這個黃皮子的功力也較深了,咱們一定要小心纔是!”
“怪不得胖爺着了它的道了,要不以胖爺這麼深厚的功力,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能被這小小黃皮子給迷住,簡直胡鬧!”胖子趕緊接話說道。
“嘿,現在某人倒是精神上了,還不知道誰當初磕頭磕得頭破血流的樣子呢,躺在地上我和Shirley楊兩個人費了老勁纔給拖回去的,平時總說-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反動派都是紙老虎,這次咱們王凱旋同志怎麼就差點兒讓紙老虎給吃了呢?哈哈哈。”
胖子被我這麼一搶白,自知理虧,登時憋得臉通紅,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衝我翻着白眼。
Shirley楊一看我們兩個這個樣子,趕緊過來說和:“行啦行啦,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光耍嘴上功夫。這天色都不早了,咱們還要趁着太陽落山之前,進到道觀裡面探個究竟呢,要是萬一一會兒太陽落山了,還說不定會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呢,我看咱們還是儘快吧!”
我和胖子均覺得Shirley楊說得極爲有理,互相一視,登時都從對方的眼神裡面感到布爾什維克主義志同道合的同志精神,現在大敵當前,還是先共同攜手出擊要緊。這麼一想,頓時注意力從胖子身上轉移到了三清觀上來。這道觀的所有能進去的入口全部被封死,這要是想進去的話,還是得找個地方跳進去,可是這牆足足有三米高,不可能不憑藉外物就直接跳進去。我們在道觀的附近找了找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東西可以給我們墊腳的,可是道觀附近不是碎石頭就是樹杈,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進行合理利用。
“奶奶的,這算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麼得力的東西都沒有,這不是讓胖爺上火嗎?算了,要不這樣吧,老胡,Shirley楊,咱們乾脆就人疊人吧,我先把你和Shirley楊頂上去,然後你們在上面拉我上去,這不就妥了嗎!”
“別價,別價胖爺,您這大功無私的心意我們是心領了,您把我和Shirley楊頂上去這事兒算小,但是要我和Shirley楊把你拉上去這事兒就大啊!我看要不這樣吧,你先把Shirley楊頂上去,然後讓Shirley楊在上面拉着,我在下面頂着你,把你頂上去,然後你和Shirley楊一起把我拉上去,這樣就齊全了。”
“行,就照老胡這辦法辦吧,胖子你太胖,估計我和老胡在上面拉不動你。”Shirley楊同意我的辦法。
“切,你們別看胖爺體型雖然有些略微健壯,但是我這身手可是矯健無比的,從你們這些俗人的眼裡,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是真正的美,什麼是真正的厲害,哼!”胖子自己嘟囔着。
“行了,胖子,下次再讓你展示你的矯健身手還不行嗎,這次先聽老胡的,來,先幫忙把我託上去。”
“行,Shirley楊這可是你說的啊,下次不許反悔,騙人的是老胡他奶奶。”
Shirley楊一聽這話,“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胖子啊胖子,合着你這句話,把我和老胡兩個人都拐到裡面去了啊,這有些陰險狡詐啊!”
“誰讓你和老胡兩個人合夥欺負我一個老實人,哼哼,這回知道我胖子的厲害了吧!”
“行行行,胖爺胖爺,不光Shirley楊服您,我也服您了,沒人不服您啊,現在能麻煩您卑躬屈膝一下,把Shirley楊託上去嗎?”
胖子一聽我說這話,頓時覺得把剛纔丟的面兒都找回來了,眼睛樂得眯成了一條線,頓時一個馬步在牆邊紮好,讓Shirley楊先踩着他的腿,然後再邁到肩膀,之後胖子挺直身子,Shirley楊的雙手就能夠撐到牆頭上了。她一使勁,腳下一蹬,就躍上了牆,不得不說,Shirley楊的身手還真有兩下子。接下來就胖子了,我這心裡打鼓啊,因爲胖子這身材這體重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胖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理,呵呵笑着湊過來對我說:“怎麼啦,老胡,怕啦,咱胖爺又不能壓死你,怕個什麼勁兒啊,哈哈哈。”
“切,王凱旋我看你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別說你了,就算再來個你,老子想託也全都託上去,你聽說過-託塔李天王-嗎?這都不是個事兒,瞧把你胡爺給看扁了。”
“行行行,胡爺您可吃準勁啊,那我可就上去了啊,您這要是疼着可吱聲啊,可千萬別憋着。”胖子邊說邊笑着往我這邊湊過來。
“這死胖子,我就不信你能踩死我。”我也紮起了馬步,等着胖子。
胖子過來之後,慢慢地踩上我的腿,生怕動作大一點兒我受不了,這胖子,就是嘴硬,心地卻比誰都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