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流氓有時間,所以兩更!廢話不說了,請大家觀賞吧!忽忽......
身體虛弱的林小小忽然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臉恐懼地問道:“胡大哥,你有沒有感覺到周圍有好多人看着我們?”原本大家走在這條被黑衣觀山太保稱作‘鬼道’的迷宮一般白森森的甬道之中,氣氛難免詭異。此時被林小小這麼一說,無形間彷彿一隻手掌狠狠地揉搓了一下心臟,後脊樑上冒出一層細汗。
我手持三棱軍刀,警惕地轉過身,環視四周,除去一道道散發着森森冷光的慘白色牆體,就只剩下我們五個人,還哪裡來的其他人?我伸出手在林小小額頭上摸了一下,道:“小小,你不是發燒發出幻覺來了吧?”衆人也都停下腳步,看着我們兩個。
林小小驚恐地搖了搖頭說:“不是幻覺,胡大哥你仔細感覺一下!好像..好像這些人都是躲在牆裡看着咱們,還有笑聲......”言罷,林小小臉色急轉直下,毫無血色。看樣子真的是非常害怕。
封慕晴趕緊把林小小拉到自己懷裡,撫摸着她的頭髮,笑聲勸慰道:“沒事,不要害怕,咱們會沒事的!”任憑封慕晴如何勸慰,只見林小小一直盯着慘白色的牆體,嘴裡不斷小聲呢喃着。
進入這‘鬼道’之前,我就擔心我們之中會有人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發生什麼意外。估計這林小小多半也是聽說要好的小胖子白易死亡的消息,又加上一直的高原反應和幾次驚嚇,纔會發生這種情況。
鐵蛋見林小小被嚇的如此模樣,也不禁心生煩躁,嘴裡罵罵咧咧的使勁朝慘白色的牆上踹了一腳。卻不想鐵蛋這腳用力過猛,牆體上被他踹出一個大洞,他身體一栽,一條大腿早已陷入牆中。鐵蛋趴在地上驚恐地招呼道:“我說老胡,你丫的快來拉我一把!”
我和彪子趕忙把鐵蛋從牆中拉了出來,一股死魚般的惡臭撲鼻而來,嗆得人幾欲作嘔。我掩住口鼻,剛要扶起鐵蛋,卻猛然間看見鐵蛋的腿上掛着一個一絲不掛白森森的人!那人瞪着一雙紅色眼睛,臉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此時鐵蛋也看見他腿上掛着的人,慌忙抄起工兵鏟子,猛然一揮,砍在那人的腦袋上。
工兵鏟子深深斜插在那人腦袋上,一股墨綠色比先前味道更加難聞的氣味瀰漫開來。那人腦袋上中了一鏟子,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這笑容看得人頭皮一陣發麻,說不出來的邪惡。
我回過神來,哪有人好好的會躲在古墓中的牆體裡?這廝肯定不是善類。不及細想,我在揹包中抓出一把糯米猛然間撒道那人臉上,緊接着一躍而起,空中停留的瞬間,三棱軍刀已然對準那人的脖子,單等落地之後的致命一擊,管你是什麼東西,先讓你人頭落地。
糯米向來具有驅鬼辟邪只用,還有拔出屍毒的功效,所幸這次從北京出來,大金牙早早地就爲我們兄弟二人置辦妥當。雖然沒有黑驢蹄子在手,不過這一把糯米也足以對付的了邪穢之物。
三棱軍刀“噗嗤”一聲,整個刀身全部沒入那人脖子,我手上較勁,猛地一個旋轉,只見一顆人頭滾落。墨綠色惡臭難當的濃液濺了我一身,彷彿洗了一次淋浴般,說不出的噁心。
林小小嚇得大叫一聲,把頭埋在封慕晴懷中瑟瑟發抖,不敢再看。鐵蛋從地上爬起來,連罵晦氣,抓過摔在一邊的揹包,想找出條褲子換上,卻看見先前從蔣茂才手中花了兩萬塊錢買來的汝瓷盤子摔了個七零八落,更加懊惱不已。
由於發力過猛,我蹲在地上喘着粗氣。忽然見彪子拿着他那把‘夜魔’朝着屍體走了過去。白森森的牆體上那個被鐵蛋踹出的烏黑的大洞,彷彿地獄一般。彪子背對着我走到屍體跟前,像是發現了什麼,用‘夜魔’在屍體上來回划動,更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樣。忽然彪子的背影一陣劇烈的抖動,身形一晃,一頭扎到屍體的胸腔之中。
衆人無不大駭,直覺告訴我,彪子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東西,而那東西一直都躲在屍體裡面。眼見彪子一動不動地趴在屍體的胸腔裡不知是死是活,我心中焦急萬分,本來隊伍就剩下五個人,彪子當過特種兵,身體素質和身手都在我和鐵蛋之上,有個什麼危險也好接應照顧一下,如果他也死了的話,我們的處境會更加艱險!
向前走了兩步,對着彪子的背影叫了兩聲,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心裡不禁涼了半截,怕是彪子已經凶多吉少了。正思量間,彪子的身體忽然橫着動晃動了兩下。就像在撕咬着什麼一般,詭異無比。
鐵蛋見狀對我道:“老胡,他沒死!還在動呢!快,咱們快去看看這哥們究竟怎麼了!”言罷鐵蛋從地上爬起來,往前走了兩步。我總覺得事情不對頭,剛要招呼鐵蛋先別輕舉妄動,卻聽得一陣淒厲的破風聲奔着我們哥倆面門而來,藉着慘白色冷光只見一道墨色飛在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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