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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封慕晴左臂上那半截被我砍斷的黑茸茸的東西,我忽然想起來這東西怎麼和蠍子的尾部毒針這麼像?封慕晴此時已經面如金紙,氣若游絲。林小小撕開她的袖子,傷口處赫然已經變得烏黑。眼看就是身中劇毒,我趕緊讓林小小擠壓她胳膊上的傷口,爭取控制毒液流入她身體的速度,又大聲對着鐵蛋叫道:“小黑,你先別燒了那個糉子!”
回想起剛纔封慕晴告訴我,那紅衣糉子口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爬出來,我真不該魯莽地開槍把這麼多的糉子打下來。不過事已至此,再過於自責也是解決不了問題,只有想辦法儘量補救。
鐵蛋舉着防風蠟燭剛要一把火點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紅衣糉子,聽我這麼一喊,回過頭來,疑惑不解地問道:“老胡,這糉子不燒,留它幹嗎?”我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紅衣糉子,對鐵蛋道:“看封慕晴的傷口,很像是被蠍子蟄到了,而且剛纔從這紅衣糉子嘴裡吐出來的東西就很像是蠍子的尾巴,不然你看見誰的舌頭有這麼長了?”
鐵蛋不以爲然地道:“我說老胡,這可就是你才疏學淺了吧,世界這麼大,怪事多了去了。你沒聽過鬼故事麼?吊死鬼的舌頭不都是挺老長的提溜在嘴外面麼?要我說還是一把火燒了了事!省的他孃的這大糉子又裝神弄鬼的嚇唬咱們!”說罷鐵蛋作勢就要燒。我一把拉住他,:“你小子哪來的這麼多廢話?如果真是蠍子把封慕晴蟄傷了,咱們可要快點動手!”
見我一臉的嚴肅,鐵蛋也不再多言,道:“行了,你就說咱們怎麼幹吧!”我沉思一下,據說蠍子吻部(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嘴)有一顆淡黃色蠍丹,此物可解百毒。一般情況下,都是被蠍子含在口中,蠍子的體型和年紀越大蠍丹就越大,功效也就越大。不過如果蠍子自身受傷,它便會一口咬破,給自己療傷。此物甚是稀少,我也是在潘家園一次偶然的機會聽過一個四川人說起過,此時距封慕晴受傷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那顆蠍丹!
事不宜遲,我拎着工兵鏟子對鐵蛋道:“瞧準了糉子的肚子,砍他女乃女乃的,咱哥倆今天就給她來個外科手術!”鐵蛋聞言也不含糊,我們哥倆你一鏟子,我一鏟子輪番砍向趴在地上的紅衣糉子。
饒是工兵鏟鋒利無比,切斷個鐵絲、鋼筋都不成問題,可是十幾鏟子下去,也只是把紅衣糉子身上的絳紅凶服砍個稀巴爛。露出的糉子黑漆漆的身體卻是絲毫未損。
這十幾鏟子我和鐵蛋都是用盡了全力,每下的力道都在二百斤左右,震得手臂酥麻不已。鐵蛋蹲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氣,:“媽了個巴子的,這個糉子還真是鐵打的身板。”
看着眼前這仿若鋼鑄鐵打一般的糉子,我也是沒有一點辦法。可是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封慕晴爲了救我一命,搭上自己的命吧?要是那樣我老胡這輩子可都別想再過的心安理得了。一股掘進在我體內升騰,我暗下決心他孃的,老子還非要把你開膛破肚了不可!
我把工兵鏟子高高舉過頭頂,卯足全力,剛要發作,卻被一雙大手拉住。我回過頭來,定睛一看,原來卻是明叔手下的馬仔彪子。彪子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同伴的接連喪命讓他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子暴戾之氣,猶如一頭受傷了的雄獅,不過這頭雄獅受的傷卻是心裡的。
蹲在地上的鐵蛋以爲彪子要對我怎麼樣,騰地一聲從地上站起來,拎着工兵鏟子看着彪子,一臉的橫肉兀自抖動不停。彪子看都沒看鐵蛋一眼,把我往後一推。魁梧的身體邁開兩步蹲在紅衣糉子跟前,變戲法似地挽起褲腳,只見手影一抖,一隻藍色的刀攥在他的手中。
我和鐵蛋離得近,看得真切。彪子手中拿的正是美國傘兵刀‘夜魔’30多公分長的藍色刀身,此時在防風蠟燭昏暗的燭光下,閃動着森森寒光,仿若一隻嗜血的螞蝗一樣。
就在我和鐵蛋詫異之機,彪子舔了舔乾枯的嘴脣,臉頰一陣抖動,雙說徒然發力,鋒利無比的‘夜魔’猶如熱刀切牛油般沒入紅衣糉子的肚子裡。一系列動作彪子做的行雲流水般流暢,看的我和鐵蛋忍不住爲他擊節較好,不愧是當兵的出身,透着一股子利落勁,也難怪明叔這麼依賴他。
30多公分長的‘夜魔’盡數沒入糉子體內,彪子眉頭緊皺,頓了一下彷彿醞釀起全身的力氣,大吼一聲,藍色的‘夜魔’早已把糉子從肚子到喉嚨切做兩半,緊接着又是一聲瘮得人頭皮發麻的哀號響起,好像已經被開膛破肚的糉子吃不住疼一般,整個身體開始一陣劇烈的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