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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對着我的嘴和手的狂親濫摸,只有抵擋的份兒。
雖然山洞裡的石頭很硬,並不時有不明生物前來窺探,但是,我依然不管不顧地在公主身上做大工程。
我很想再看看公主全身赤裸的樣子,於是,大張旗鼓地給公主寬衣解帶。
公主倒也沒怎麼阻攔,任由我把她剝成了一隻嫩筍。
面對着玉體袒陳的公主,我反倒不知怎麼下手了。
幾番躊躇,還是沒能再伸出色手……楞了那麼一會兒,沒想到公主就這麼睡過去了。
這可不好辦了,本來以爲,接下來的課目,公主會加以引導,或者在我雲深不知處的時候,搭把手,我好借力打力。這麼一來,我成了老鼠咬天了,乾着急,卻不知怎麼在公主身上造次。
好幾次,我想把我身上的那老提出抗議的老硬老硬的物件,跟公主的身體親密接觸一下,可就是老鼓不起那膽兒。
折騰來折騰去,我終於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盡,氣喘吁吁地趴在了地上。
我不由感嘆:感情這激情澎湃,是一很累人的活兒,還是先睡一覺吧,以利再戰。
揚手給在一旁觀戰的水松鼠打了個站崗放哨的手勢,一臥身,躺在公主身邊呼呼睡去也。
這一睡睡得翻江倒海的,夢裡邊跟公主飄上了巫山,大施雲雨,潤澤得四鄉八里的,一河一河的漲水,塔克拉瑪干大沙漠成了水鄉澤國,一對對談情說愛的男女在河裡放舟盪船。
……
“胡華,胡華,該起來了。快起來看看咱們的奉身殿。”
被公主的柔聲喚醒,我一個鯉魚打挺想站起來,沒想到,一個仰八叉倒在了水裡。
怎麼回事,怎麼又在水裡了。
公主仍穿着那件灰色的袈裟,嬌俏地坐在離我有五十多米的一根橫木上,赤着的兩腳輕輕在水裡劃。
這美態,又把我的心蕩漾了,跟鴨子戲水一樣地舞扎着向公主撲去。
可是,公主倩影只一閃,素腳纖纖地上了奉身殿。
奉身殿建在七座獅身人面的雅丹之間,是一個很圓的雙套圓建築。如果不是我身處其中,在外面的話,憑肉眼只能看到七座巨型的雅丹連在一起,根本不知內裡還有玄機。更不知這裡還會有無比金貴的雙月湖。
兩彎半月湖遙遙相對,中間尚有一百多米的距離,我就是站在這中間的位置,站在水裡看着公主衣訣飄飄地發傻。
我覺得,作爲一個修煉多年的神漢,無論怎麼說,應該站到那奉身殿上去。即便不能象釋加牟尼那樣子在菩提樹下頓悟,也可以禪心問天,或者跟公主問個情啥的,以示我這粗俗之人得到公主的青睞,並非浪得虛名。
擡步在齊腰深的水中走着,我還暗自得意呢: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剛剛還在那不知名的噴水洞中跟精絕女王的幽靈打生打死,現在就可以,登堂入室,跟公主成雙成對地徜徉於如天所賜的神殿中。
原以爲這奉身殿會陰森得狠,沒想到一見之下竟是特別的涼風有習,秋月無邊……這要是登到奉身殿的最頂層,俯瞰大地,那還不是天地之間唯我獨尊。
正美着呢,卻不想一頭撞在一軟物上。
蒙怔怔一看,身體竟撞進了一道豎立着的水牆裡,看那波光粼粼的,我誤以爲水裡會有漁網,或是水玻璃什麼的。我就這麼被夾在了裡面,進退不得。
我衝公主亂喊:“這搞什麼把戲這是,光興你在月光下洗澡,就不興我上去戲嫦娥。”
公主卻鄭重道:“胡華,到了這裡,一切都要聽雙月法師的安排,不可造次!”
“這裡還不是你我說了算,咱們先他孃的在這裡痛快地鴛鴦嬉水,然後你情我願地把奉身殿當我我們的新婚洞房盡情人生了,再考慮考慮,怎麼把這刺身殺愛的老破規矩廢了,然後就,夫妻雙雙把家還,到東海市過咱的太平日子去。”我看到公主一本正經,怕她被這千年的老規矩給壓住了,故意跟她搗蛋。
“還胡說,在雙月法師面前也不改你耍貧的毛病。”公主說完話,對着升上來的十五的月亮祈禱了幾句。
我一側臉,看見兩位無遮少女法師左手臂擡着,手指跟孔雀一樣地張開,只微微一動,我就感到那水牆裡的水立時變向流動,或聚或散,搞得我昏頭腦脹……用力地踢蹬幾下子,卻無濟於事,使力用拳擊亂打,卻發現這水竟是擊之不動,我這才知道,兩位法師的驅水大法非同一般,這大概就是西方的那召喚元素的魔法陣吧。
一位法師開口道:“無遮達裡哈——提善——罘胡華王子,你該到刺身殿去,這裡,是男人的禁地,請恕我等無禮。”
少女法師說完,用手一指水的中央。
我隨他的手指看去——如水的月光下,有一塊四四方方的青鱗石慢慢地從剛纔我站立的地方升起來。
少女法師又道:“王子現在不妨一試,看看能不能無牽無掛無身無我地走入青鱗石刺身殿中。”
什麼!要我走進這無門無窗的石頭裡,騙鬼去吧!這麼大一塊石頭,就算我拿鑽探機,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弄個透眼通,一個大活人提着兩隻肉手,這麼走進去,你當是耍超級魔術呢,我又不會那什麼彈指魔法,召喚火呀水呀的。
想及此,我一臉無賴地衝兩位少女法師道:“要鑽你們鑽,我可沒那閒功夫,我跟公主還有未竟的親熱之事,再說,我還完全沒有做好讓人在身上刺個血窟窿的準備。”
兩位少女對我的話充耳不聞。
公主從奉身殿上飄身下來,恭敬地對兩位少女法師道:“雙月法師,請將胡華王子放出來吧,他本不是無遮人,對於奉身殿的事知之甚少,請原諒他的不知之罪。”
兩位少女法師微微一點頭,嘴巴動着,又象是在念什麼神道的咒語,左手的食指一曲一彈,那道水牆立散。
兩人退至側殿時,那位一直沒出聲的法師,搖了搖頭,回頭對公主道:“沒想到你選中的王子是這樣一個粗鄙之人,如果三個月內,他仍不能進入青鱗石殿,還請公主回國再選德彰慧智的王子奉身。”
聽她這一說,我什麼粗鄙之人,不夠資格到無門無窗的石頭殿裡讓公主一劍刺死,這不是明擺着瞧不起人嗎?我這麼千辛萬苦幾生幾死地到了這奉身殿,我容易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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