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整個人都傻掉了,爺爺爲什麼會對我說出這樣一句話呢?我是決定離開的,但是那也是等到我上大學以後到外面的世界去闖蕩一番,去外面上大學,然後看一看外面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但是我現在還沒有考上大學呀,我都不知道要去哪裡唸書,怎麼可能就這樣離開了,而且聽爺爺的意思,我好像是孤身一人離開。我可是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鄉一步啊,就去外面的花花世界闖蕩,說起來我真的很怕很怕。”
“因爲我聽說離開過這裡的人說,外面的社會很複雜,勾心鬥角的根本就沒有我們這裡這樣單純。天天跟你笑呵呵的,也許是在最關鍵時刻,給你背後捅刀子的那個人,外面的世界真的是太複雜了。我要出去闖蕩就必須做好一切心理準備。”
“但現在我並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已經熟悉了這個環境而出。讓我去另一個陌生的環境中生存,實話實說,我想鼓起勇氣去嘗試一下,但是心裡面還是有很多的句話,讓我唯唯諾諾,不敢果斷地回答爺爺的話。”
“爺爺老謀深算,又怎麼可能看不出我心裡面到底在想什麼呢?我看到爺爺長出了一口氣,眼中露出了不捨之色,但是最後又變成決絕。我知道他一定是不捨得我離開的,但是由於某件事情我必須離開。”
“想到這裡以後,我知道其實爺爺應該很爲難的,我知道他是愛我的呢,在他的心中,我這個大孫子比什麼都重要。那麼他又爲什麼突然讓我離開呢?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讓他無法說出口。”
“不過我那個時候確實有一點長大了,我知道自己應該體諒一下爺爺的感受,也就是說我決定離開了,不管外面的社會到底是怎樣複雜,怎樣人心叵測,怎麼升的水讓我都要嘗試一下了。因爲這樣可以讓我的爺爺安心。可以讓他不這樣糾結。”
“於是我開口說離開了,獨自一個人出去闖蕩。爺爺在聽到我的回答以後,臉上不喜不悲,依舊是那樣的慈祥平靜,可能他知道我會這樣回答的。”
“因爲我從小都伴隨爺爺左右,所以我的新職業也最清楚,他知道我是一個會取捨的孩子。這件事情本來他應該高興的,但是卻因爲我的離開而讓這種高興變淡了,所以說他的臉上纔會不喜不悲,沒有表現出一點,我可以看透他心情的表情。”
“就這樣也離開了,而我在離開家鄉的前一天晚上,父親找到了我。他把那位老先生給我占卜之事,原原委委的跟我說了清楚,實話實說,那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因爲我以前從來沒有聽到過會有一位,占卜老先生給我算掛,而且我的卦象又是那麼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琢磨。”
“反正當時父親,跟我說了這句話的第一時間,我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不過當我剛剛離開家鄉的時候,我卻是恍然大悟了。”
“原來父親早就暗示過我,當時我在詢問他爺爺爲什麼表現的那樣不尋常,那樣怪異的時候,父親就跟我說過,爺爺是愛自己的家鄉,但是他更愛我。爺爺是不捨得他的家鄉的,但是他更捨不得我。”
“再聯想到我是燒山火命與家鄉相剋。所有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那場無緣無故產生又無緣無故消失的熊熊大火已經是由於我一直沒有離開家鄉,所以纔會產生的。”
“當時爺爺是捨不得我的,但是因爲這一場大火改變了她所有心中的想法。他必須讓我離開,如若不然,家鄉將會葬身一片火海之中。所以說爺爺是爲了整個家庭着想、而選擇放棄了對我的守護。”
“再加上以前的種種瑣事,說起來也是因爲一個女人吧加上爺爺的事,我才選擇了離開家鄉,最終來到了這裡。落腳在這裡。”
“我的所有事情都跟你們說完了,其實我並不是在講一個故事,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一個道理,我跟你們是一樣的。也生活在那個樸實的小山村。所以說我們同命相連,你們應該信任我。”
“你們放心好了。我喬一毛既然答應的事情,那麼就一定會做到,除非山無棱,天地和太陽打西邊出來纔會改變我的承諾,讓我食言了!”
我訴說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身世,其實在這句話中,若有若無的透露出了很多事情,七那種玄而又玄的東西,別人認爲不可能存在的東西,其實有些是真的。
還有就是,我在第一時間就透露出了算卦的事情,而且說出了那樣一句話,傲立羣仙,屠殺厲鬼,其實我說出這樣一句話,是有着有很深的用意的,而且也是爲了後來的所有事情做鋪墊,甚至說爲現在的所有事情做鋪墊。
你們想想我說出這句話以後,接着就把這位了會占卜的老先生,所說的事情都一一應驗的事實相告。我想傳遞一個什麼樣的信息呢?
無非就是我想旁敲側擊的,將我以後可以屠殺厲鬼,傲立羣仙的事情告訴他們,當然我是不會親口告訴他們的這樣的事情,只可能留給他們自己想象的。
等他們將這件事情捋順出來了,那麼他們很有可能猜出,我今天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無非就是與鬼啊仙兒啊,相接近的事情。所以說別看我是在講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很長很長的身世,但是我卻在這裡面加入了很多鋪墊。
同時我也想告訴他們,他們認爲某些玄而又玄的東西不存在,但是這些東西確實就是存在的。而且也是經過親眼驗證的。
至於剛剛,不過這件事情雨剛剛,我說自己是特種兵退役的,好像有點不相符,因爲我在十八歲之前,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家鄉,怎麼可能會去當兵呢?
奶奶的,不得不說上一句我剛剛殺的那個謊。確實欠考慮了,不過二十五歲,跟十八歲之間,有七年的空白期,這七年之中我幹了什麼又有誰知道呢?我只能祈求他們不要相信這件事情,因爲我根本就沒有當過兵,更不可能是特種兵,我那時候根本就是,爲了嚇唬他們,達到我心中想要看到的結果,所以才欺騙他們的了。
反正這中間還有好幾年的空白期,當個兵什麼的應該還是可以的,最起碼我是這樣認爲的。
這些施工人員根本就沒有考慮我在這七年之中到底幹了什麼,他們依舊堅信我還是特種兵出身,因爲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考慮別的事情,而是被我剛剛所說的話所吸引住了。
確實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最是吸引人的人。我可以感覺的出來,他們臉上濃濃的疑惑之色,但是在這疑惑之中,又透露出認真。很顯然,他們非常認真的,聽了我剛剛說的那一段經歷。
現場沉浸了整整幾分鐘的時間,也許它們在大腦中不斷的回想,回想我剛纔說的那些話,回想我剛剛給他們,所做出的那些鋪墊點,我可謂是良苦用心了,他們也同樣沒有讓我失望。
這些施工人員的眼神,開始不停似有似無的瞄向我的腳下,他們知道我的腳底下一定踩着東西,而且這個東西一定超過他們的認知,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鬼魂,想到這裡,他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還是剛剛的那一位施工人員,率先反應過來,而後開口說道。“這位大哥,既然你這樣說了,還罵我們,這就離開了。”
他說話說的很決絕,並沒有一點點猶豫的意思,想來我的所有良苦用心,現在已經收到了效果。這些施工人員,好似已經有些知道了,有些懂得了,但是雖然他們心裡該明白,嘴上卻不敢說出口。
所有人全部默默的轉身,在工長毫不友善的目光之下,一點點小事故現場的外面退出去。我看到這一幕以後又是小小地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