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個變態到底殺了幾個人?”我的心砰砰的亂跳,但是眼睛卻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場景。
“哈哈哈哈,太好玩了。”那已經失去人性的殺人犯用手抓着那一塊塊碎肉,用力的往空中拋着碎肉,瞬間,半空中鮮血,還有死者的碎肉在空中高飛。
那種場面真的是讓我這輩子都難以忘記,因爲實在是太陰森,太恐怖了。
碎肉和鮮血在半空之中升起,然後又極速落下,有些碎肉卻是正好灑在那男子的血衣之上,瞬間,那男子的血衣變得更加鮮紅如血。
“啪。”
那死者的肝臟正好被甩了出來,正好貼在那男人的臉上,將那男人的臉龐顯得更加恐怖陰冷。
我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吐沫,整個人都有些魂不守舍,我的身體打了一個晃,勉強沒有倒下去。
而下一秒,我看到了無比震驚的一幕。
那男子露出了一個無比陰森的笑容,模樣和惡魔無二,他竟然一下抓起那死者的肝臟直接往嘴裡開始塞,那吞嚥的動作簡直跟十幾天沒吃過飯一樣。
“嘔。”那一幕真的是讓我的整個胃部都有種灼燒的感覺,我被眼前的一幕弄的說不出話來,喉嚨就好像堵了一個鐵塊子,難受的要命。
好在,那視線終於開始緩緩的變淡,不過那個恐怖如同鐵堡一般的鐵房子的模樣,卻是深深的印刻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下一秒,我猛然睜開了雙眸,臉上掛着一絲恍惚之色。
“喬一毛,你沒事吧。”林瑤站在我的身旁,她的神情充滿了濃濃的關心之色。
我搖了搖頭,臉上雖然還是掛着一絲驚悸之色,因爲先前那恐怖的一幕實在是讓我太過膽寒,但是我更加爲得到了兇手作案的真正地點而感覺開心。
我跌跌撞撞的衝了出去,朝着那風洋的辦公室衝了進去。
“我找到了,我找到兇手的居住位置了。”我用力的喘息着,臉上漲紅一片。
風洋看到我衝進他辦公室,起先他也是一愣,隨後他一下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用着無比驚訝的語氣朝我說道:“真的嗎?”
我沉聲說道:“那是一個鐵堡一般的銀白色房子,我要見所有的社區警察,我要查找出咱們市區任何一個有鐵堡一般房子的地段,逐層查找排除兇手。”
“喬一毛,你真的確定那兇手就躲藏在那鐵堡一般的銀白色房子之中。”風洋望着我,臉色有些懷疑。
“對,我很確定。”我用着很自信的語氣,朝着風洋說道。
“好。”風洋沒有在費什麼吐沫星子,十幾分鍾後,足足上百個社區警察都站在了我的面前。
諾大的房子之中,足足有上百名穿着藍色制服的社區警察有序的排列好,站在那裡肅穆無比。
當我站在那幾百名社區警察面前的時候,我甚至有種檢閱士兵的感覺,那種感覺實在是很爽。
“喬一毛,把你想說的都說出來吧。”風洋說完話,便退到了我的身後,靜默的注視着我。
而林瑤也是站在那場下,靜靜的看着我,那眼眸之中帶着星星點點的崇拜光芒在閃動。
“咳咳。”我站在諾大的紅席鋪墊的大擂臺之上,如同是那萬人矚目明星一般,而下面那幾百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更是將我注視的一陣手足無措。
“尼瑪,老子以前在班級四五十人面前讀課文都緊張,這尼瑪臺下至少有幾百個警察吧,老子這一次爲了找出兇手可真是豁出去了啊。”我在心中暗暗想到。
不過我的調節能力倒是很強,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在腦海中回憶起兇手殺人的那個場景。
一幕幕恐怖、陰森、冰冷的記憶在我的腦海之中好似斷片一般的劃過,而我那緊張的心也是一下子冷靜下來。
“那是一座銀白色的房子,大概格局很大,很像是歐洲的建築,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鐵堡,大概能有兩層樓高。”我的話語低沉無比,語氣之中透着一股淡淡的詭異。
我爲什麼找這些社區警察,其實理由很簡單,因爲社區警察是最走訪社區的人,一個城市裡面的建築,一般社區警察是最爲熟悉的人。
“這條件太少了,還能再多點麼?”有幾個社區警察站在警察堆裡,朝着我高聲喊道。
我不自覺的掃了一眼風洋,風洋也是擰緊了眉頭,我說的條件雖然算是精確,但是整個城市之中銀白色的房子,猶如古堡一般的還是太多了。
我收回了目光,再次在那記憶之中,仔仔細細的找尋起來,突然,我的雙眼猛地亮了起來。
“那窗戶都是淺黃色的。”我高聲喊道。
那站在場下的幾百個社區民警一個個都皺緊了眉頭,開始再一次在自己曾經尋訪的地區之中,找尋能和我所說對的上號的地點。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偌大的房間之中有一股沉悶的氣氛在蔓延。
正當我覺得這一次可能要無功而返的時候,突然一個響亮的喊聲響了起來,那是一個續着黑色鬍鬚的男人,他高聲朝我喊道:“北海街69號房,和你所說的條件一模一樣。”
那股喜悅感真的將我的心佔據的滿滿的,當時我真的差點從臺上直接蹦下來,衝到那社區警察的面前,狠狠的親上一口。
而風洋顯得老練許多,他板着一張臉,朝着那站在社區民警身後的一干特警說道:“聽好了麼,北海街69號房,我要那裡的人被你們押過來。”
“是。”那一個個瞪着虎目的特警聲音無比洪亮的說道。
而我則跑到風洋身邊低聲說道:“我也要去。”
風洋看了一眼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不是警察,這個殺人犯很危險,你不適合執行任務。”
我望着風洋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誰說的,我有種直覺,這個殺人犯懂一些鬼術,若是你身邊沒有一些懂得鬼術的人,恐怕你還真的不好捉到他。”
風洋聽到我這話,遲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