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一瞬間,我好似整個人都忘記了呼吸,我衝到了珍珍的面前,將珍珍的身軀頂在一處牆壁上,我的手扶着珍珍的頭,猛地親吻了上去。
脣與脣碰撞到一起,兩個相思了許久的身軀終於緊緊地貼在一起,我用力的舔着珍珍的脣,好似是在品嚐美味的蜂蜜。
空氣之中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香氣,我和珍珍在小屋之中用力的親吻着,舔吻着,時而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脣於脣輕輕碰撞;時而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大肆的吸採着對方的口水。
“好熱,喬一毛,我好熱。”珍珍的聲音充滿了無比的誘惑性,我的手猛地抓住了珍珍的蝙蝠袖,我想要將其直接脫掉,那樣便能看到珍珍那誘人的山峰了。
但是正當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道很輕微的咳嗽聲。
“臥槽。”我忙鬆開了拉着珍珍蝙蝠衫的手,然後有些緊張兮兮的抹了抹嘴角。
而珍珍也是同樣,她的臉色也不太好,臉上的紅暈如同晚霞一般鑲嵌在臉上,是那般的可愛。
她的眸中閃過一絲絲的慌亂,她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我,神色之中帶着一絲不確定性。
我輕輕的嘟起脣,在珍珍的耳邊小聲說道:“先躲起來。”
珍珍也朝我點了點了頭,我和珍珍忙衝入房間中的一個立櫃後面,好傢伙,這立櫃可真是夠味的,那爛木頭味薰得我鼻子都有些扎的慌。
但是那遠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很明顯,就是衝着這個屋子來的啊。
“別發出動靜。”我和珍珍連忙藏好,然後小心翼翼的看着到底是誰,會來這麼偏僻的地方。
要知道這裡可是已經廢棄的靈牌存放間,應該是不會有人會來這裡的啊。
“咳咳咳。”有些緩慢而又無力的腳步聲慢慢的朝着這裡走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堂殯儀館的看門人--老張。
老張能有六十來歲了,臉上滿是皺紋,那張臉就跟核桃一般,滿是彎彎曲曲的皺紋,頭髮也是白了大半,說是風燭殘年倒是很恰當。
但是這個老張,我卻聽老王說過,這個人絕對不能惹。
當時我還覺得很奇怪,老王也不像是怕事的人啊,論膽量?敢在殯儀館上班的人,你覺得有怕事的麼?
老王的膽子絕對算是我見過裡面數一數二的大了,但是他在老張面前卻是很謙遜,甚至有些時候,連大嗓門說話都是不敢。
我一直都不理解,而今天過後,我才真正的理解了老張的可怕。
“他在幹什麼?”我覺得這個老張這都走路晃悠了,要是還能聽到我輕輕趴在珍珍耳邊的話,那這耳力就都快趕上順風耳了吧?
我輕輕的再珍珍的耳邊小聲的嘀咕,而嘴脣卻是輕輕的含住了珍珍那白皙的耳垂。
珍珍的耳垂生的極爲美麗,白的晃眼,而且還是香噴噴的,我輕輕的用舌尖舔着,好似在品嚐美味的冰淇淋。
我覺得這個老張頭估計是進來歇腳的,都老成那個熊樣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也不回家享清福,竟然跑到殯儀館來作死。
要知道一些惡鬼的陰氣可是很強的,特別是風玉那種惡鬼,若是和這種陰氣大的鬼魂相處久了,人肯定是會折壽的。
我一邊想着,一邊用手輕輕的在珍珍的胸前輕輕的觸摸。
那柔軟,那彈性,讓我心生搖曳,正當我準備將罪惡的手進一步伸進珍珍衣服裡面的時候。
卻傳來了一聲陰森無比的冷笑聲,那聲音還帶着嬰兒的嗓音,聽起來格外的讓人毛骨悚然。
我的手好似是觸電一般的從珍珍的胸前挪開,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鐵青,我艱難的咬了咬牙,探出身子,從櫃子的縫隙再度望向老張。
卻是發現老張的身邊竟然圍繞了五個長相極爲猙獰的惡鬼,那惡鬼一個比一個長相可怕。
甚至於我發現了一個極爲恐怖的事實,那就是這五個惡鬼的修爲都比風玉還要高,但是他們都衝着老張是客客氣氣的。
“怎麼可能會這樣,鬼怎麼可能跟人這麼和諧相處?”我的心頭頓時蒙上了一片陰霾,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眼珠子差點被嚇掉了。
但是這就是事實,老張不但和鬼相處的十分融洽,甚至可以說是,是那些鬼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奉承着老張。
“嘎嘎嘎。”那陰森無比的笑聲再次傳出,而這一次我確實看到了發出聲音的真實目標,不是別人,正是那看門的老張。
我的心中頓時冰冷一片,爲什麼?爲什麼老張竟然會發出這種聲音,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我的心頭一片疑問,而我望了望我身旁的珍珍,與我一樣,珍珍的臉上也是密佈着白細的汗水,她此刻也是被嚇得不輕。
對於我們兩個在殯儀館混了這麼久的人,竟然還能被嚇成這樣,不得不說,這個老張實在是太邪門了。
他突然站了起來,雙眼冷冽的掃視的整個房間。
我此刻心中那是瞬間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啊,我心中這個懊悔啊,我先前幹嘛要跟珍珍調情啊,這下好了,這老張不但不聾,還特麼是個鬼老大。
連實力強大的惡鬼都是這個老張的跟班,那麼我這種半吊子實力豈不是三兩下就會被其輕易宰了?
“砰砰砰。”我的心臟跟上了發條一般,跳的那叫一個有力,跳的那叫一個快速。
而我此刻真是欲哭無淚,我生怕強有力的心跳聲,會將老張吸引過來,我的手心之中全都是汗水,後背上也徹徹底底被汗水浸透。
“呱呱呱。”外面幾個烏鴉猛地站在樹枝上玩了命的大吼着,那原本正朝我走來的老張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輕輕的跺了幾下腳面,那四周的陰森鬼氣就好似是旋風一般猛地充盈整個房間,屋內就好似地獄一般。
在那一瞬間我聽到了無數陰森的鬼嚎聲,還有人身死前最爲用力的慘嚎聲,那聲音嚇得我渾身冰涼,腦海中一陣陣的閃過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