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知道這男子三十多歲,是因爲這男人我認識,前幾天他老爹死前還是我給他辦的火化,閒聊得知,這個傢伙是三十二歲,在一家小學當體育老師,那纔是七八天前的事情啊!
當時這小子可不是禿頂,而且臉上容光煥發的。
可現在臉上滿是暗斑,眼睛無神走路也是晃晃悠悠的,一張臉跟樹皮一般 ,毫無一點光澤度可言,這長相說他六十都有人信。
“小哥,進來吧。”我被女子輕輕的一拽,整個人快走了幾步,身子直接撞到軟軟的牀鋪上。
щщщ⊕тtκan⊕¢o 事情發展的太快了,我本來是來探聽這女鬼虛實的,但是被這女鬼稀裡糊塗的給弄牀鋪上了。
“奶奶的,這下可怎麼是好啊。”我的額頭沁出了絲絲的冷汗。
和鬼真的幹一發?我還沒那麼重口味,不知道這女鬼的底細那不知者無罪,可知道這傢伙是女鬼,我怎麼可能有興致。
再說先前那兄弟已經是前車之鑑了,這個女鬼肯定在吸壯男的精氣,和她幹一發,恐怕我會減壽十年。
“小哥,還揹着包乾嘛啊,讓人家給你脫掉。”旅館女老闆一下坐在我的身上,那溫熱的體溫讓我心跳瞬間加快。
她那白皙軟糯的雙腿,被我的手無意間摩擦到,那觸感簡直堪比剛剝皮的雞蛋,滑溜無比。
但我卻沒有任何的興致,我猛地用盡全力,將旅館女老闆全力推開。
這旅館女老闆被我一下推開,身子狠狠跌在地板上。
她那漂亮的臉蛋,猛地劃過一絲猙獰,嚇得我腿肚子都轉筋了,不過我卻是猛地反應過來,幸好老子先前表現的是個猥瑣色狼的模樣,你特麼不是想玩麼,老子陪你玩。
“騷貨,老子出來嫖怎麼可能讓你主動,你給我跪那。”我惡狠狠地說道。
旅館女老闆看到我得模樣愣了一下,隨即恍然,有不少嫖客都是很變態的,因此他對於我的舉動也沒有太過疑惑。
我從揹包之中翻出了一條繩子,朝着旅館女老闆說道:“綁上,玩點新潮的。”
這傢伙倒是也沒有多做反抗,以爲我真的是有某種猥瑣的想法。
我將旅館女老闆五花大綁,她還挺開心的,衝着我魅惑一笑,似乎還挺享受。
我也裂開嘴一笑,但她沒注意到我眼眸中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笑。
我將她摁在牀鋪上,飛速的拽下了插在腿肚子裡面的桃木劍,狠狠的紮在旅館老闆的後胸之上。
就聽旅館老闆發出了痛苦的慘嚎聲,而旅館女老闆的後胸上更是冒出了一團黑騰騰的氣體。
而綁在旅館女老闆身上的粗布麻繩直接砰砰砰的全部斷開。
“臥槽。”我暗罵了一聲。
我掏出揹包之中的狗血,猛地往旅館女老闆的身上一潑,然後奪路狂奔,根本顧不上看那狗血潑在旅館女老闆身上到底有沒有效果。
我用力的擰着門,但是令我不敢置信的一幕出現了,擰不開。
怎麼可能?我有些不敢置信,這特麼明明就是最簡單的擰門,怎麼可能擰不開?
我慌張的回過頭,看到旅館女老闆那俏麗的臉上,那還有一丁點俏麗可言,她發出無比恐怖的笑聲,我親眼看見她的臉皮正在一點點的脫落。
那白色的臉皮下面,是烏黑烏黑的面孔,此刻的旅館女老闆有至少半張臉是烏黑的,一半俏麗,一半恐怖陰森,旅館女老闆的這張臉實在是詭異萬分。
“臥槽你媽的,給我開啊。”我用力踹着門,但是那門猶如是被從那一面擋住了一般,根本就打不開。
而旅館女老闆一點,一點的靠近我,她的十根指頭已經變成了森森白骨,她想要掐死我,她的雙爪朝我大力的抓來。
我見我肯定出不去了,只好倉皇應對,從揹包之中不斷的往外掏着東西。
“五穀米。”
“乾坤圈。”
“香灰。”
“薰香。”
之前的三種潑灑出去,那旅館女老闆竟然連躲都不躲,好似根本沒看見一般,但當我拿出薰香的時候,旅館女老闆的臉上露出一絲駭然之色。
我看到她害怕了,開心的不得了,我掏出火機,直接點燃了那薰香。
瞬間一股可以刺穿鼻粘膜的味道散發而出,那味道讓我差點把隔夜的夜宵都給吐出來,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
而女鬼也是發出一陣瘋狂的吼叫聲,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她不敢衝過來,卻轉換了戰術。
她開始在精神上摧殘我,她躲到一旁,捂住了鼻子,而那牀板下面卻是發出咔擦咔擦的響聲。
我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將那薰香牢牢的捏在手上,神色之中充滿了緊張之色。
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地滴落,我惶恐的看着那牀板,我一個勁的努力說服着自己,可能只是一個大個頭的耗子罷了,不值得那麼大驚小怪的。
可是當那牀單的被簾之中,猛地伸出了一個血淋淋的血手。
我嚇了一大跳,身子縮到門的後側,驚恐無比的看着那血淋淋的血手,我的身體不斷的顫慄着,我的腦袋嗡嗡的響,我厲聲尖叫着,用力的拍打着門。
但整個旅館都是死寂一片,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對我的驚呼發出反應。
“哈哈哈哈。”那個只有半張臉的女鬼發出了一陣張狂的笑聲,我嚇得不行,難道我今天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麼?
爲什麼會這樣,我到底還是要被鬼害死了麼。
那血手扒着地板,一點一點的移動,那血手印在土黃色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印跡,我終於看清了這個人,不,是死屍的面容。
這個死屍整張臉都是發綠的石斑,眼睛卻也是被摳掉了,留下的只是一道白色的膜代替着眼珠的作用,森長的指甲尖銳無比。
“咯吱,咯吱。”這個鬼東西似乎是聞到我的氣味,咧開那醜陋無比的嘴巴,發出難聽無比的動靜。
那尖銳的牙齒相互咬合着,不斷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用力的一咬舌尖,我努力讓自己恢復一點行動能力,我顫抖的手從揹包裡面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瓶礦泉水狠狠朝着這死屍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