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誰讓堂姐這兩天找不到呢,沒辦法,我也只能答應下來了,但想到我那最後一萬塊的積蓄,難道這嘉欣姐會算命嗎?不然她怎麼知道我剛好就最後一萬塊了,再多個一百塊我都拿不出來了。
和嘉欣姐約好了驅鬼的事情,我就坐在火葬場裡等。
而嘉欣姐很靠譜,半個小時就到了,但是他身旁還跟着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居然穿着一身道士的裝扮,也沒心情關注這些,立刻對嘉欣姐說:“欣姐你總算來了,弟這條命就等着你救呢。”
“誒,這位兄弟,我看你印堂發黑,頭頂兇兆,這是由厲鬼糾纏啊!”
我頓時一愣,問嘉欣姐:“這是誰阿?”
嘉欣姐白了對方一眼說道;“不用理他,我不認識。”
那道士呵呵一笑:“小兄弟,我是慈航靈鋪的道士,可捉拿厲鬼,替人消病驅災,我看小兄弟有大禍,不妨讓我看看。”
道士說的我一愣愣的。
“不用理他,搶生意的騙子。”嘉欣姐說道。
聞言,那老道士頓時不忿道:“你說誰騙子,我可是貨真價實的。”
“呵呵。”嘉欣姐冷笑。
“好,你說我是道士,不妨我們比試一下,看誰能收拾掉這個厲鬼如何。”老道士說。
“懶的理你。”嘉欣姐不屑。
“誒誒,你怎麼說話的。”
我頓時感覺到頭痛,現在可是生死攸關的時候,我立刻說道,這樣好不好,你們一起,誰收了厲鬼,我就把錢給誰?”
“好。”老道士答應,看向嘉欣,“敢不敢。”
嘉欣姐看了倒是一眼,答應了下來。
“先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後背上的掌印。”
嘉欣姐說着,就把我的衣服脫了,然後看着我背後那漸漸又有了黑氣的掌印,神色就有些凝重了,“一毛,你就只是對那女鬼拍了個照,沒做其他的事情?”
而老道士從自己斜跨的黃色布包中拿出了一塊圓盤,自己在旁邊巡視。
我說:“天地良心,欣姐你看我這老實巴交的樣子敢對一個死人做什麼?我真就拍了個照。”
“那就怪了。”嘉欣眉頭蹙的更緊,然後道:“按理說你這就是個小衝撞,就算是那些窮兇極惡的惡鬼也就讓你病個四五天頂天了,但看你背後的鬼手印,她這明顯是想要你的命啊!”
嘉欣姐這麼一說,我一顆心就提了起來,我說:“欣姐,這事我真沒有瞞你的地方,那鬼爲什麼要殺我,我現在也糊塗着呢,但這事你可要幫我啊!”
“這個你放心,看在霞霞的面子上,我也會盡力幫你的。好了,你現在做好,別亂動。”
嘉欣姐說着,然後就弄了點硃砂不就是雞血,在我後背上塗來塗去,我說:“欣姐,你做什麼呢?”
“給你畫個護身符,一會兒我收拾那女鬼,可能會顧不上你。所以這護身符到時候能保護你。”,嘉欣姐說着,不一會兒一個護身符就出現在了我的背後,然後他叫我穿上衣服,去那天火花那女鬼的火葬爐。
說真的,自從遇到了這些天的怪事後,我就對着火葬爐有着說不出的恐懼,那森白色的大爐子,彷彿就是一張吃人的獠牙利口一般,令我打心眼裡有着恐懼。
“站在原地別動。”
嘉欣姐說着,讓我站在火葬爐的前面,然後就拿一些白色粉末在我四周灑,我一聞,好像是香灰。不知道她弄這些東西做什麼,但我也沒問。我知道做什麼的都有行規。就比如說火葬場裡面不能拍照。所以這些驅鬼辟邪的事我也不多嘴。
“好了,現在你記住,等會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動。要不然我都救不了你。”
弄好了一切後,嘉欣姐又囑咐了我一句,然後就拿出一張黃紙,用打火機點燃。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念什麼,不過我卻是感覺到,隨着嘉欣姐語速越來越快,周圍的氣溫就不斷變冷,是那種刺骨的冷,令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呵呵,你這樣怎麼可能能行。”老道士走了過來,手中拿出一把黑色的沙子一樣的東西,就往我身上撒。
“你這是要幹嘛?”我頓時無語。
“別說話。”老道士眼睛一瞪,拿出一把桃木劍在我身邊遊走,然後嘴裡念着聽不懂的咒語。
大約十分鐘後,就在那黃紙燃盡的時候,一陣陣輕微的腳步聲就響了起來。緊接着我就看到,在我周圍的那些香灰上,就出現了一排娟秀的小腳印,說不出的邪乎!同時一股股冷風也不斷向我逼近,配合着那香灰上的腳印,就好像有個無形中我看不到的人在向我走來一般,說不出的邪乎!
“欣姐……”我連忙求助,雙腿已經開始哆嗦了。我知道在我眼前,肯定有個鬼存在着。
“咦,怎麼脖子這麼涼啊,這裡可真冷。”老道士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說道。
他話音未落,老道士突然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滿臉漲紅,躺在地上打滾,好像喘不過來氣一般。
“救……命!”老道士聲音很小,氣若游絲。
我頓時大叫:“嘉欣姐。”
“別動,動了你也就沒命了!”
嘉欣姐此刻樣子看起來也十分緊張,此刻她說着,卻是從她背後的黃布包裡拿出了一沓冥幣,點燃了。
“人有人道,鬼有鬼路,喬一毛不小心衝撞你了,望你大人大量,不要和他計較,這是白銀三百兩,權當賠罪了!”
嘉欣姐唸唸有詞的說着,而後就再次燒了一沓子紙錢。而這沓子紙錢下去,我就感覺到周圍起了一陣微風,而後我就親眼看到,地上那些冥幣燃燒後留下來的紙灰竟然全部飛了起來,在地上寫了一個死字!
說真的,當時就算是我這種什麼也不懂的人,在看到那死字之後都知道壞事了。而嘉欣姐臉上的神色也明顯不好看。
“不要錢,難道喬一毛有其他的地方得罪了你?”
嘉欣姐繼續問道,不過周圍的威風卻是沒有再做反應,這卻是令我心就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