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大婚的那一天,莫家的花園別墅早就裝修的喜氣洋洋,到處張燈結綵,他家地方也大,完全可以容納上千賓客。
按照習俗,先在女方家裡擺酒三天,再去男方家裡擺酒三天,而男方的家就在幕鎮了。
我自然不能將酒宴設在我生活的那個城市,這件事暫時還是瞞着薛丹的,要是讓她知道了,事情就糟糕了,也不知道她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爲了瞞住這件事,我就連我最好的朋友,唯一的鐵哥們-金胖子都沒有告知,反正是假結婚,到時候還要離婚的,也沒有必要請他過來喝喜酒了。
在莫家擺酒的這三天,前來祝賀的賓客絡繹不絕,每天都有上千人前來參加婚宴,由此可見莫家在粵省的影響力之大。
我和莫離愁都是盛裝出席,身上穿着的都是高級裁縫鋪定製的禮服,一套就要幾十萬元,更不用說新娘子身上的那些珠寶了,起碼價值幾千萬。
人生第一次做新郎官,雖然是假的,但也很是興奮,從民政局領證的那一天起我就以莫家女婿的身份自居了。
老丈人莫寒雪也很是高興,雖然是假結婚,其實對他來說,跟真結婚沒什麼區別,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畢竟這關係到那副古畫,和莫家的未來。
三天大宴賓客之後,我們就乘坐着長長的豪華車隊,前往幕鎮,也就是男方的家裡去繼續擺酒。
這車隊由四十多輛豪車組成,上面都是坐着女方的直系親屬和最要好的朋友,一共兩三百人吧,浩浩蕩蕩穿州過省,直奔幕鎮而去。
雖然我和阿爺之前已經通知過幕鎮的人們進行準備,但我還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準備的場面如此之大,簡直遠遠超乎我的預料之外。
在還沒有進入幕鎮的高速公路上,我就看到公路兩旁的路燈上掛滿了各種彩旗和氣球,每隔一百米距離,就有一條橫幅“歡迎送親隊伍進入幕鎮”之類的文字,搞的像舉國慶典一樣。
當車隊剛一進入幕鎮的主要大街,卻見街道兩旁的所有店鋪和房子,全都掛滿了橫幅和氣球,幾十萬人夾道歡迎,手裡都拿着鮮花之類的東西。
一看到這陣勢,不僅僅是女方家的人嚇了一大跳,就連我都嚇到了。
“阿爺,幕鎮集團所有的員工和居民都來了嗎?今天大家都不上班?”
阿爺呵呵一笑,回答道:“全鎮放假三天,一起慶祝新家主結婚大喜,這是他們應該做的,這有什麼。若是你的婚禮不舉辦的風光一點,我都對不起老家主。”
等車隊到達了婚宴的現場,幕鎮集團公司大樓前,女方所有親屬下車後,看到了整齊的一千多人的方陣,列隊歡迎,現場佈置的像過年一樣。
不僅如此,在旁邊的一處停車場裡,幾百上千輛各種豪車停放的整整齊齊,這些都是幕鎮集團員工的,他們自然也都是代表了男方的家屬。
這一切大排場自然給我臉上大大的增光了,女方莫家本來是粵省的富豪之家,大場面也見多了,但今天還是被幕鎮的這一出大戲給震懾住了。
原因很簡單,因爲我們喬家在幕鎮的地位是尊崇無比的,喬家家主大婚之喜,全鎮人都當成了自己的婚事操辦,哪裡敢不盡心?
這種規格待遇是不計成本的,儘可能的鋪張浪費,大操大辦,以多花錢,亂花錢,只求最貴爲原則。
這場面和氣派,哪怕是大領導前來視察,也遠遠不及,所以莫家的人哪裡見過這種陣勢,頓時一個個驚呆在了當場。
在粵省莫家的時候,我和阿爺還是不顯山露水,所以莫家的親屬中,有一部分人就以爲我是貪圖莫家的錢財,做那種吃軟飯的小白臉,倒插門的上門女婿,所以他們言行之間也不經意流露出一些不屑和鄙視。
我和阿爺肯定不會跟那種人一般見識,不過今天幕鎮的父老鄉親們可算是替我找回了場子,大大的打了一記那些人的臉。
這排場,這氣勢,別說是莫家了,就連我都暗暗吃驚,這到底花了多少錢啊。
而且後來在幕鎮擺酒的這三天時間裡,幕鎮居民每家每戶都來參加婚宴,每天都是萬人以上的賓客!遠超了莫家的十倍,三天婚宴下來,起碼有五六萬人蔘見了這次盛大無比的婚禮,這些全都是幕鎮的原居民。
而且其中那些高層管理人員,一個個都開着幾百萬的豪車前來赴宴,送上的紅包也都是五位數起的,還有人送的金元寶,玉如意,等等,所有人送的禮物和份子錢加起來起碼也價值上億了。
三天婚宴過後,當莫家車隊離開駛回粵省的時候,那些莫家親屬對我的態度已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我們喬家的氣場竟然遠遠蓋過了莫家的風頭。
或許他們不知道我們喬家的真正來頭是什麼,但他們知道這個喬家財雄勢大,絕對跟莫家是門當戶對的,也終於沒人說什麼閒話了。
莫家車隊離開後,莫離愁自然是留在了幕鎮,因爲她可是我喬家的新娘子,婚禮完了怎麼可能直接回孃家呢,自然是留在我家了。
至於我的婚房,是幕鎮集團的高層爲我準備的,原本是一個度假村,半個月緊急開工,改造成了一個獨立的花園豪華別墅,那氣派絲毫不亞於莫家。
所有賓客離去之後,新婚之夜,這棟大房子裡,只有我跟莫離愁兩人,阿爺都去了其他的房子休息,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沒人願意來打擾屬於我們的這一晚。
坐在婚房裡,我喝的有點多,醉眼朦朧間看到莫離愁美態萬千,也不知道是酒後亂性呢,還是我真的把持不住,一下子就將她抱住了。
不過讓我微微驚訝的是,她居然沒有半點抵抗,而是非常迎合的就躺倒在我懷裡,輕輕說了一句,“今晚你想幹什麼都行。”
這句話顯然讓我心猿意馬,不過也讓我腦子裡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不是說好的假結婚嗎?我們這是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