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證明我和阿爺的猜測,我們立即來到了二樓收藏貴重古董的幾個房間裡,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後,更加證實了我們的想法。
這幾間房子裡的古董沒有一樣失竊的,甚至連動都沒有動過,就好像這些人進來後,根本就沒有光顧過這幾個房間一樣,那麼他們的目的就絕對不是這些古董了。
如果不是衝着這些古董來的,那這夥人的身份就很可疑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就在我們都對這夥人的動機感到疑惑不解的時候,昨天來找過我們的程澤高級督察急匆匆趕到了這裡,他的級別比現場的所有警察都高得多,自然沒有受到任何阻攔,進入了罪案現場。
跟我們初步的交流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後,程澤支開了其他人,只留下了我和阿爺,還有兩個跟他一起來的警官。
“沒想到在這種關鍵時刻,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下該怎麼辦纔好啊。”程澤也是萬萬沒想到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出現了這麼重大的命案。
我說:“估計要不了多久,郝老頭就該回來了,這夥人的來歷和目的他應該是知道的,也只能等他回來了,才能獲取更多的信息了。”
阿爺也說道:“是啊,還是等正主回來了再說吧。我覺得還是眼前這案子最重要,其他的事情暫且放一邊吧。”
程澤苦着臉說道:“本來這麼大的命案,的確是人命關天,但羊城那邊的領導都還等着回話呢,尤其是隻剩下三天時間了,這也關乎到幾十億美元的項目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正說着話呢,就聽到外面吵吵囔囔的,接着熟悉的郝老頭的聲音就從樓下傳來了。
“都給我出去!這是我的房子,誰讓你們進來的!”
我們一聽趕緊來到了樓下,看到氣急敗壞的郝老頭正在跟一羣警察理論着,顯然他沒有想到離家才半個月,這裡就鬧成了這副德行。
程澤立即上前說道:“郝先生,您好,我是羊城方面派來的程澤督察,是受人委託前來找您的。不過目前的情況,咱們還是先調查這起案件吧。”
一聽到程澤的話,本來怒氣衝衝的郝老頭,立即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老老實實的低聲問道:“是什麼人委託你來找我的?”其實他這是明知故問。
程澤見在場這麼多人,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就讓我們上樓說話,並且告訴當地的警察,這案件現在交給省城警察廳接手,其他人協助就行了。
來到了樓上的書房,關上門後,沒有了閒雜人等,程澤這才說明了是女總統請他來的。
郝老頭嘆了口氣,說道:“看來老天爺也不讓我躲開這一劫啊,罷了罷了,既然來了就來了吧。”
程澤又說道:“咱們還是先調查一下這起案件吧,郝先生,之前他們已經調查過了,這房子裡值錢的古董沒有一樣被動過,顯然這夥人的目的不是衝着古董來的,請問您這房子裡還有什麼其他有價值的東西嗎?您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來歷嗎?”
郝老頭這時才臉色一變,趕緊說道:“你剛纔說這起案子是你負責的對吧?”
程澤點頭說:“既然牽扯到了您的頭上,我們省廳肯定要接手這起大案的,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
郝老頭立即說道:“趕緊讓這房子裡的警察全部撤走,尤其是地下室,立即關閉地下室,沒有我的許可,誰都不許進入!立即馬上去辦!”
程澤狐疑的說道:“可調查取證還沒有完成啊,是不是等他們完成了現場取證工作,再撤離不遲吧?”
郝老頭搖頭說:“其他地方就算了,地下室裡的人必須趕緊撤離,而且不能動裡面的一草一木,趕緊下令啊,否則會有更加嚴重的後果!”
程澤半信半疑的拿出對講機下達了撤離地下室的命令,然後問道:“這地下室裡是有什麼危險的東西嗎?”
郝老頭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看天色,正色道:“現在還是早上,你們有一天的時間取證,一旦天黑了,你們必須全部撤出這棟樓,一個也不能留。必須答應我,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跟你說,再發生什麼嚴重的後果,你來負責!”
聽到郝老頭如此嚴肅的表情,程澤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點頭表示答應,然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已經答應了您的要求,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在一旁看了半天,也隱約猜到了郝老頭肯定知道知道這些人的來歷和目的,於是問道:“郝老頭,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啊?他們是衝着什麼來的?”
郝老頭想了半天,最後說道:“程警官,你是警察,只相信證據,有些事情我空口白牙的,空口無憑,所以暫時不好說出來,說了你也不信,不過我會證明給你看的。要弄清楚這整件事,咱們首先去看看那些活着的人,看我是不是猜對了。”
程澤這才明白了過來,“您是要看看那些倖存者吧?嗯,好的,有五個還在醫院處於昏迷,另外還有四個精神失常了,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咱們去精神病院吧。”
於是我們一行人乘坐程澤的車,離開了這棟樓,前往市外的精神病院。
兩個多小時後,當我們來到精神病院後,很快就找到了那四個人,他們分別被關在四個房間裡,已經接受過初步的診斷了。
“經過我們初步的診斷,他們四人已經是重度的精神失常,也不知道他們受到了什麼樣的巨大刺激和驚嚇,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案例,真是很奇怪啊。”接待我們的主治醫師說道。
郝老頭卻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樣,直接說:“帶我去見他們吧。”
五分鐘過後,當我們來到第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還沒等郝老頭開口,房間裡發生的事情卻是讓我們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