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胖子立即說道:“或許這種級別的天才,在我們普通人的眼裡就跟瘋子沒什麼區別吧,他們的想法總是超出常規,我們無法理解的。”
這或許是唯一的解釋了,胡茜和我也只能接受這種解釋。
“不過我看了資料後,跟胡警官有同樣的感覺,就是覺得這樣的一個不世出的天才,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被幹掉,這真的不像是他的風格。”我說道。
馬天賜立即說:“我以前在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見識過那種級別的雲爆彈的威力,別說是一個人類了,就連龍後那種怪物都會在一瞬間被燒成灰,除非他是超人,要不然絕對活不下來的。”
這倒也說的是,瞬間產生兩千度的高溫,可以炸塌一個地下洞穴,威力如此恐怖的雲爆彈下,任何人都無法生還。
“如此一來,這個神秘人物可以從你們的最高機密檔案中除名了,關於他的其他秘密,從此再也無人知曉了。”我最後總結道。
胡茜也點點頭,說:“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等待軍方最後確定結果,這附近幾百公里已經被完全封鎖了,他就算僥倖活下來,也逃不出去的,哎呀!”
正在說話間,突然一聲巨響從車子底下傳來,經驗豐富的老司機一聽就知道,是爆胎了。
胡茜很有經驗的趕緊鬆開油門,輕輕踩下剎車,打着方向盤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
我和胡茜金胖子下車一看,左前輪爆胎了,幸好的是車後面有備胎,只需要動手換一下就行了。
一般情況下,有男人在場的話,這種粗活就不用女人出馬了,於是我跟金胖子自告奮勇的承擔了換胎的任務。
只不過我和金胖子都是苦逼的窮屌絲,自己沒有車,也不會開車,所以接觸的少,換胎這種活自然也乾的少,沒有什麼經驗。
雖然是兩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但手忙腳亂下,卻頻繁出錯,忙活了大半個小時都沒搞定,讓胡茜看的噗哧一笑。
“還是我來吧,看你們兩個就沒幹過這種活。”胡茜熟練的挽起袖子,開始換輪胎,我和金胖子紅着臉只能給她打下手。
老司機出馬果然是一個定倆,不到十分鐘胡茜就搞定了這點小事,用衛生紙擦了擦油膩的手,但還是髒兮兮的。
“這裡有一股泉水,咱們來洗洗手。”金胖子在路下面找到了一股泉水。
於是我們都過去洗手,正在洗手的時候,卻看見田間有七八個農民手持着鋤頭木棍,氣勢洶洶的朝我們衝了過來。
這讓我瞬間懵逼了,不就是洗個手嗎?至於這樣嘛。
還沒等我們緩過神來,這幾個人已經來到了跟前,金胖子趕緊上前說:“幾位大哥,有話好說,別動粗,這位可是城裡來的警官。”
那幾個農民一愣,你看我我看你,一頭霧水的樣子。
我見狀知道可能是誤會了,連忙說明了情況,“我們是爆胎了,換了輪胎髒了手,在這裡洗洗手而已,並沒有做別的事情,幾位大哥都誤會了吧?”
其中一個農民這才說道:“哦,看樣子是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衝着你們來的,是有人報信,隔壁村子有個瘋子搶了吃的和穿的,還打傷了七八個人,正朝山裡逃跑,隔壁村的村長讓我們幫忙去山上堵人呢。”
我一聽,不由好奇的問道:“一個瘋子能打傷七八個人?這瘋子是練武的嗎?這麼厲害啊。”
那個農民立即回答:“可不是嘛,聽說那瘋子樣子很可怕,一身蠻力大的很,十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兒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們附近幾個村號召了幾百號人,一起上山去堵他呢。這位姑娘是警官吧?您既然碰到了這事兒可要爲我們做主啊,不能不管啊。”
另一個年長的農民也說道:“既然是警官,肯定有槍吧?我們想請您幫我們去抓個瘋子,有槍的話,就不怕他了。”
胡茜一聽,本來是不打算管這種閒事的,這都是派出所民警管轄的芝麻大的小事,但或許是身爲警察的正義感吧,也是怕村民受傷,於是點頭說:“好吧,我可以幫你們,不過你們大家也要注意啊,抓人的時候千萬注意分寸,精神病人是沒有刑事責任能力的,你們不能隨便打傷他。”
“這個自然聽您的,您說了算。”那些村名一聽有警官幫忙,頓時很高興。
胡茜回頭對我們說:“既然是這樣,我就去幫幫村民,你們在車裡等我吧,我儘快回來。”
我連忙說:“呆在車子裡也悶死了,不如我跟馬大哥一起去幫你,金胖子留下來照顧郝老頭,等我們回來。”
金胖子是個寧願趴着不願意坐着的懶人,他自然不願意去管這閒事,樂的在車裡休息。
於是我和馬天賜胡茜一起,跟隨着這羣村民就朝着山上出發,聽他們說也不遠,就在二十多裡外,步行一個小時的路程。
一路上我們邊走邊瞭解着情況,爲首的那個村民說,這個瘋子不知道是從哪裡跑出來的,渾身烏漆嘛黑的像個挖煤的,身上還有血,髒兮兮的,闖進村子裡後就搶吃的,搶了吃的還搶了一身衣服,引起了十幾個村民的圍堵,結果被他打傷了七八個人,跑到山裡去了。
我聽了也是一頭霧水,這情況看起來不像是個瘋子啊,因爲瘋子一般只會搶吃的,沒聽說還會搶衣服穿的,況且身手還這麼好,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被追捕的悍匪!
胡茜也看了看我和馬天賜,低聲說:“這次你們兩個恐怕還真的要幫上忙了,這個人多半不是瘋子,而是某個在逃嫌疑犯,說不定是被通緝的悍匪!”
我點頭贊同說:“是的,馬哥,就憑咱兩的身手,再加上胡警官的這把槍,應該能搞定,最好讓村民們別出手,免得受傷,這種程度的悍匪不是村民可以應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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