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盯着客廳一邊參觀一邊感慨的時候,郝老頭卻從外進來了,手裡拿着幾根白蠟燭。
“你小子幹什麼呢!讓你整東西,你在這兒給我亂晃。”郝老頭見我在客廳裡左瞧瞧右看看,頓時不滿起來。
我看他又吹鬍子瞪眼,攤了攤手:“已經搞定了!”
郝老頭瞪了我一眼,然後四下看了看,看到確實各方面已經搞定了,才哼了一聲,然後把白蠟燭拿着到了天台,我跟着他到天台,看他把白蠟燭放在美豔少婦要睡的牀邊,連着點了六根。
那少婦本來躺在牀上就有些緊張,看到郝老頭把給死人點的白蠟圍着她點了一圈,有一種祭拜亡者的畫面,頓時臉色就有些泛白。
“沒事,美女你別怕,這白蠟燭是保護你的。”我安慰着說道,其實我是瞎說的,不過安慰下她,她要是一直緊張,後續工作就沒法展開了。
郝老頭一聲不吭,把白蠟燭搞定之後,才拍了拍手,站起來。
“行了,脫衣服吧。”郝老頭給美豔少婦說道。
我聽他這麼說,差點噴了。
“脫……脫衣服?”美豔少婦顯然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嗯,你按我說的來就行了,別廢話。”郝老頭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雖然也對郝老頭的這個指令有些懷疑,但鑑於有機會看到不可描述的美景,我也沒就開口,當然就算我質疑,以郝老頭的尿性,絕對也不鳥我。
“全……全……脫了?”美豔少婦有些猶豫。
“對。”郝老頭點了點頭,然後從一旁的包裡拿出一根毛筆,還有裝着什麼液體的瓶子。
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看到他拿出的毛筆和一般的毛筆不太一樣,一般毛筆頭都是白毛,而郝老頭拿出的這根頭是紅毛,我瞬間意識到,他拿得可能是風水圈裡非常昂貴的山鬼筆。山鬼,也叫山魈,是一種生活在高海拔山區的靈長類奇異動物,身材比猴子大,比狒狒小,也會直立行走。
這種動物具有靈性,據說是山神的奴僕,可以溝通人鬼陰陽,而且性子喜歡惡作劇,經常把山裡人帶的饅頭變成石頭,或者下雨天帶着帽子化作人形,走到雨天趕路的背後嚇唬人。
山鬼的頭上長着紅色的毛,叫火絨,扒下來做成毛筆,具有神奇的效能,可以激活一些降妖伏魔的材料的靈性。當然,這種筆特別貴,前幾年佳士得拍賣行拍過一支,雙方把價錢炒到十五萬,這種玩意只有特別有錢的風水先生纔會有。
沒想到郝老頭竟然也有。
這根山鬼筆吸引了我的目光,以至於當我把目光重新挪回美豔少婦身上的時候,頓時鼻血差點沒忍住。這美豔少婦身材果然特別好,而且在蠟燭的燈光下顯出異樣的美。她面帶羞澀,容顏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十分美豔。
她用手臂遮着私處,我當然也沒敢仔細看。
然而,站在她身邊的郝老頭卻十分淡定的把山鬼筆塞進瓶子攪動着,攪了一分鐘的時候才取出來。
他把筆拿出來的時候,我看到筆頭上泛着一抹鮮紅的光,我懷疑他的瓶子裡裝的是血液。
“這是山鬼血和硃砂的混合體。”郝老頭舉着毛筆,一邊十分難得的給我解釋了一句,我趕忙點頭,“嗯嗯。我不會懷疑人殺人取血的。”
“哼。”郝老頭聽我說這句話,瞪了我一眼。
然後他舉着山鬼筆就要在美豔少婦肚皮上畫什麼,然而他還沒下筆,忽然,一股風從我背後的黑暗處吹過來,這風來的特別古怪,一般風就往一個方向吹,而這風似乎在拐彎一樣,吹得那六根白蠟燭的火苗都開始亂晃。
“來了!”我頓時一個激靈,汗毛倒豎。
這他媽絕對是妖風!
那風來的古怪,甚至讓郝老頭的臉色有有些變化,他立刻加快手法,在美豔少婦細嫩的肚皮上畫起圖案來,我看到他畫的似乎是一種古老的道符,而且連畫了三幅,在美豔少婦的小腹,額頭,背後都畫了。
一股淡淡的腥臭就朝四面飄出來,我皺了皺眉,心想這山鬼血真難聞。
那美豔少婦剛開始還有些皺眉,後面漸漸就適應了。
只是她無意中看向我的眼神,還是有些羞澀。
我不敢多看,只能假裝看星星。
很快,妖風消失了,郝老頭把畫也畫完了,東西一收。“好了。你現在躺在這兒就睡覺吧,什麼都別管了。”
“你們要走嗎?!”美豔少婦聽郝老頭這麼說,頓時緊張的問道。
“我們不走,我們就在下面。”郝老頭道。
“那也不行,我,我一個人,害怕……”美豔少婦看了看黑漆漆的周圍,想起今天要做的事情,再加上幾根蠟燭,把氣氛渲染的更爲恐怖,她一個女人,非常害怕。
“沒事……我們就在下面……”我又說了句。
美豔少婦還是搖着頭。“這裡太嚇人了,我一個人真的害怕……求你們留在這兒吧。”
“我下面還有事情要做,不可能留在這兒。”郝老頭脾氣又上來了,他從來就是不顧別人感受的怪老頭。
郝老頭死硬脾氣,說着就要往下走,那美豔少婦見狀,趕忙用乞求的目光看向我。
我糾結的撓着頭。
“這……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不太好吧……”我遲疑着說道。
美豔少婦聽了,臉頰上也泛起一絲紅暈,但還是搖了搖頭。“沒……沒關係,我……我真的害怕。”
這時候,我打算徵求一下郝老頭的意見,但這老頭已經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呃……”我撓着頭。“好吧……那我就留在這兒陪你吧。”
“嗯嗯。”美豔少婦趕忙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趕忙點頭。
我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雖然不敢直盯着看,但老實說,心底還是有點悸動,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要是什麼反應都沒有,纔是麻煩。
郝老頭下去之後,天台上就剩下我們兩個。
氣氛一時顯得有些尷尬,美豔少婦似乎也反應過來,她縮着身子,坐在牀上。
我搓了搓手,“那個,你還是躺下吧……”